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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之下

来根酸黄瓜 著

军事历史 张白子

热门新书《江山之下》上线啦,它是网文大神“来根酸黄瓜”的又一力作。剧情精彩截取如下:眺望远方,却是朦胧一片,只得寻着马蹄声追去。张白子虽说是个瘸子,但却不影响跳跃,三两步便略过数间房舍。靠近马蹄声,张白子眯眼望去,浓雾之下有一人影窜动,身上噼啪作响,这声音张白子再熟悉不过,乃是甲胄碰撞所发出。这马气息浑厚,脚下生风,想来应是战马,其上之人身披甲胄,应是兵士无疑...

来源:fqxs   主角: 张白子张白子   更新: 2023-03-17 09: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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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事历史小说《江山之下》,由网络作家“来根酸黄瓜”近期更新完结,主角张白子张白子,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下想问,余生还剩几何?”天机百晓阁一盏油灯二人对坐,老者长髯斑白,叹息道:“阁下为救天下苍生,实不该落此下场”“先生莫要多言”“阁下...活不过一载春秋”...行云山脚下,细雨连绵下了半月,曲径小路通往京师仅比官道快了半日,便被马蹄踏宽十丈有余倒骑毛驴,蹄子踩踏坑洼,泥泞了一路斗笠摇啊摇,随口哼着小调,不是江南风雅,亦非勾栏舞曲,只是听雨听风,让那垂下的小铃铛多响两声,便是心里一阵舒......

第7章 失手误杀,恩断义绝

张白子行了一路,大街小巷均是钻进去走了个遍,别说更夫,就连人影都没瞧见。

正当张白子决定回得贵酒楼歇息之际,突兀远方马蹄声阵阵。

张白子耳力极好,听的真切,那声音急促,并且动静深沉,想来马匹之上驮着的份量不轻。

应是出了大事!

张白子暗道,右脚猛的一踏,地面青石砖碎裂,他则借力飞身而起,轻飘飘落在屋顶瓦片上。

眺望远方,却是朦胧一片,只得寻着马蹄声追去。

张白子虽说是个瘸子,但却不影响跳跃,三两步便略过数间房舍。

靠近马蹄声,张白子眯眼望去,浓雾之下有一人影窜动,身上噼啪作响,这声音张白子再熟悉不过,乃是甲胄碰撞所发出。

这马气息浑厚,脚下生风,想来应是战马,其上之人身披甲胄,应是兵士无疑。

张白子悄悄跟随,那人只顾骑马赶路,并未注意身后房顶那窜动人影,一路往西,直奔郡守府。

动火通明郡守府屹立于黑暗中,略显突兀。

“白日郡守府形同虚设,晚间却如此热闹…

张白子先一步越过郡守府院墙,四周家丁形同虚设。

郡守府红木大门上铸铁箍,巍峨高墙隔绝尘世,其内歌舞升平人间烟火,好似如沐春风,其外昏暗迷雾遮天,隐隐有陋室百姓饿急苦恼,抱头痛哭。

“何人!

郡守府门前常年立着衙役,虽说富阳郡没人敢来此造次,但郡守总要些场面,便换了家丁,苦了这俩弟兄。

骑马兵士刚到,马蹄声便惊醒了依靠长枪打盹的衙役。

迷迷糊糊揉着眼,还不等打出哈欠,那骑马之人便到近前,只能有气无力扬起长矛。

本在与周公闲谈,被饶了清梦自然心里憋火,于是也不管这人是谁,穿戴如何,三句离不开一个脏字。

“他娘的,这谁啊,半夜策马狂奔,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非要捅破胆囊下酒!

好歹有个明白事,另一名衙役摇晃浑浑噩噩脑瓜,谨慎道“如此急躁,兴许有啥急事,你可收起那暴脾气。

见人走近,一身甲胄闪着寒芒满是肃杀之气,衙役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庆幸方才并未大吼大叫。

“烦劳通传,北军偏将冯余祝携重要军务禀告!

冯余祝这声略带嘶哑,凑近能嗅到血腥气,衙役不敢迟疑,连跑带颠前去通传。

郡守府厢房,胡经略正搂着新娶过门的小妾准备一番云雨,欲要拔剑出鞘之际,却被那该死的敲门声扰了雅兴。

本想着不做理睬,稍后便会安生,却不想那门凿的砰砰乱响,估摸着等下兴许门框先受不了散了架。

披上件长衫,胡经略气红了脸,又骂又嚷,话里不是问候亲娘便是要刨祖坟。

房门由内打开,衙役尴尬又害怕,缩着脖子好像只受惊鹌鹑。

“作甚!

胡经略竖眉怒视,衙役回应磕磕巴巴。

“郡守,门外来了个北军偏将,称有重要军务…

“姓甚名谁?

“唤作冯余祝…

半晌,郡守府大堂内,胡经略高坐太师椅,品着茶没不抬眼不挣,心想这人若说不出个所以然,必要严厉处置。

踢踏闷响裹挟甲胄碰撞声传来,抬眼就见衙役带着一人而来,那人膀大腰圆,却是贼眉鼠眼鹰钩鼻,肩头一个血窟窿,虽有白布包扎,但也殷红了一片…

“小人冯余祝,拜见郡守大人。

抱拳跪地,行了个大礼,胡经略却烦心的很,只因先前便有个北军镇守使带着他贪没关税铁证要挟,非要找什么龚姓人,这次又来了个偏将,也不知作何,不过看着样子兴许有事相求。

若不是担心这冯余祝与那镇守使有关,胡经略可没心思这半夜会面。

“何事呀。

胡经略吐了茶叶梗,骂了句半夜饮茶真不顺心。

冯余祝哪能听不懂指桑骂槐,却只能赔笑,没办法,有求于人便低人一等罢了。

忍下一肚子闷气,冯余祝双手奉上信封。

胡经略却只是扫了眼,见信封上血痕未干,撇嘴不接。

胡经略如此不给面子,冯余祝心想这偏将职位还是芝麻绿豆,在军营还管些事,出去便狗屁不如,便只得直言。

“北军作乱谋反,小人冒死得到北军将军李安道与司天监掌事于可私通信件,望大人转呈丞相。

胡经略茶水刚入口,便突兀喷出,却是溅了冯余祝满面。

并非胡经略一惊一乍,只因消息太过骇人。

胡经略抱歉看了眼满脸茶水的冯余祝,对方则只是尴尬微笑,用衣袖擦拭着茶水。

拿过信件,胡经略也不避讳,直接拆开阅读,而冯余祝就那么跪着,不敢起身。

于兄亲启…

相交数年,当日义结金兰之景犹在眼前,乱世不得相逢,只得心中缅怀。

结拜之际梦想匡扶社稷,如今却难有建树,只因奸臣专政,独揽朝堂,幼帝蒙难,愧受天恩,臣子心难安,可乱贼盘根错节,只得以雷霆手段震杀,不可徐徐图之,故而欲以富阳为根,走河道入京勤王,望兄于九月二十五日前后接应,见城外大火漫天,开北门,迎军入城!

奉幼帝为主,皇帝亲政,自当还世间清白,你我兄弟大志可成,若胜把酒言欢,不胜为弟绝不牵连,当独自赴死。

念在往日,此事不足与外人道,若凭生六耳,你我性命不保。

望君珍重!

胡经略嘀嘀咕咕念完,骇然无比,手指微颤,只因他为富阳郡守,按书信所说,北军当入主富阳,那他岂不是人头不保。

连忙将腿脚有些酸麻的冯余祝馋起,请了个座位。

胡经略问起这书信来历。

愿是冯余祝今夜当值,却平生最爱饮酒,只得偷偷躲在账内独饮,却不想喝多了些,便起身如厕,却不想路过中军见影人窜动,顿生好奇,上前查看,却是见中军大帐外甲士林立,兴许是有大事发生。

冯余祝平时便好事,喜欢打探些军旅趣事,可见这副场景,也不敢作死打探,欲要回岗位继续巡逻,却见一人鬼鬼祟祟自中军而出。

接着酒劲冯余祝想着去打听今夜中军发生了何事,却不想那人见他就跑。

喝酒后本就脑筋糊涂,也不知咋想的,冯余祝竟是策马朝那人追去。

这一人跑一人追,可冯余祝胯下乃是数一数二宝马,军中鲜有敌手,不多时便赶上,横在那人身前。

“你且跑啥,莫不是做了亏心事?

冯余祝打着酒嗝,喝的酒多了些,再加上策马狂奔,腹腔里搅的乱七八糟,一股股恶臭往喉头上涌。

却不想那人理直气壮,也不下马,指着冯余祝便道“将军有紧急军情送往京师,耽误了将军大事,你小命不保!

“笑话!

也不知是酒壮怂人胆,还是那点酒意冲开了多年脑血栓,冯余祝竟是笑的前仰,唾沫却是呛了嗓子,忍不住咳了两声,道“紧急军务自有密叠司飞鸽传书,怎得由你去。

说完,冯余祝伸头眯眼,这才看清那人相貌,猛地又一阵淫笑,给了个你我都懂的眼神。

“我当是谁如此大胆,原是将军心腹,怎得?何老弟瞒着将军去城中寻欢作乐,也用不着找这般借口。

此话一出,称为何老弟的兵士怒急,勒转缰绳便要绕开这酒鬼,可冯余祝喝完酒可谓是彻头彻尾的无赖泼皮,不管那何老弟左闪右躲,冯余祝都挡的严严实。

“你就不怕耽误了将军大事!

何老弟说着,左手勒住缰绳,右手却按向腰间佩刀。

他也不想动手,却是想起临行前李安道嘱咐。

若有拦路,当场格杀,怀中信件且不可让旁人看了去,只得亲手交予司天监掌事于可。

和酒鬼哪能说得清道理,这番威胁话冯余祝不以为意,至于拔刀,冯余祝量他不敢,只当是这何老弟色急,就嚷道“将军是何军务,我咋不知?相遇便是有缘,兄弟可不能吃独食,我倒要看看是城中那家小娘子如此这般勾魂夺魄。

却不想此言一出,那何老弟猛地拔刀相向,历喝声滚开。

本就醉意朦胧,这一下激起了冯余祝心中凶性,竟也拔出长刀相对。

“你这小子耍的哪门子混球,真以为小爷不敢动你?

冯余祝今夜当值,这何老弟虽说是将军心腹,却偷溜出去寻欢作乐,哪怕告到上面也是他冯余祝占理。

念及此处,冯余祝无所顾忌,酒水刺激大脑,那能想到惹将军不快事后受排挤,只想现在逞能罢了。

二人三言两语,刀芒迎着皓月闪烁寒芒。

秉着先下手为强,又有将军临行前嘱咐撑腰,何老弟竟是直接横刀一斩,却也不想伤了冯余祝性命,最多也就刮伤罢了。

虽说酒的多了些,可多年临阵杀敌也不在少数,冯余祝见刀光扑面,当下酒意便散了大半,侧身想躲,却是被一刀扎中肩头。

猛地肩头一痛,本就迷糊的冯余祝自马背跌落。

噗通一声,摔了个七荤八素。

“他奶奶的,你这混小子玩真的!

这一刀下去,冯余祝怒发冲冠,见何老弟欲要策马扬鞭,当即飞身而起,一刀砍中何老弟后心。

何老弟也未曾想冯余祝坠马反应竟也如此之快,根本没做抵挡,这刀力道极大,刀痕深可见骨,何老弟趴伏马背,竟是发出呜呼一声,口鼻便喷出鲜血。

马儿停在路边,蹄子不断踢打,冯余祝还不解气,将何老弟抓下马背,却见对方口鼻喷血,双眼上翻,显然没了声息。

“啊!

冯余祝没想这一刀竟是将何老弟性命结果,再看何老弟惨相,双腿一软竟是瘫坐在地。

若只是伤到还好说,可却是杀了人,这人还是李安道将军身边心腹,若是回到军营,哪怕此事占理,估摸着往后也会被随意找个由头弄死。

“你这该死鬼,怎得这般脆生,一刀都扛不住!

冯余祝缓了许久,扯出内衣白布将肩头伤口包扎,心想这军营可不能回,正寻思该往哪边跑路,摸兜却是没半枚铜板。

军营不敢回,他这肩头受刀鲜血直流,回去怕露馅,可不回去又没盘缠跑路。

没了办法,冯余祝只能将气撒在死人身上,却是拳脚相加间想起这何老弟出去寻欢,身上应该带了些银钱,当即便在其身上摸索起来。

片刻,一封信,十两银子摆在冯余祝身前。

“穷鬼,出门找小娘子就带这点钱,也不怕小娘子瞧不起。

将银钱揣入怀中,又哪怕信件,冯余祝接着月光看清笔迹后猛地愣住,只见信封上赫然写着富阳郡八百里加急文书十个大字。

“完了,全完了!

冯余祝脑袋昏沉嗡嗡作响,犹如重锤临身,打的他浑身酥软,全然没注意为何信封由北军送出却标注富阳郡八百里加急文书。

其实这也不难猜测,只因李安道担心信封出现闪失,便想着找条后退推脱罢了。

至于冯余祝,此时悔恨不已,千般万般,未曾想到何老弟说的都是真话,他身上真有紧急军务。

至于那封信,冯余祝想着破罐子破摔,啥狗屁紧急军务,他今天便要看看有何紧急之处。

借着月光,信纸展开,字迹娟秀,却沾染了些许血红。

越看下去,冯余祝便觉遍体发寒。

北军要造反!

突兀念头涌出,冯余祝在一次次震撼中酒意早散了,头脑清晰灵光下,一条恶毒计谋窜出。

信上所说奸臣专政,所谓奸臣是何人?又是何人专政?

很明显,丞相独孤铭!

“回北军也是个死,不如冒险告发。

此时冯余祝已然将北军当做了他触摸功名利禄的垫脚石,至于军中情义,一早便被他抛之脑后。

嚷了一句恩断义绝,便将何老弟尸体草草掩埋,信封贴着心口放置,就骑马朝富阳郡狂奔。

冯余祝心底清楚,北军造反第一件事就要入驻富阳,到时富阳郡郡守必然遭殃,他一人护送书信前往京师属实不易,主要是不能借着北军名头,谁知日后会不会被株连,为今之计只能找富阳郡郡守合作,将信封交于郡守,让其代为交予丞相,至于冯余祝去不去京师反而不重要,功劳在这,郡守也绕不过他这关。

因为只要上头问起郡守这信件从何处得来,便只能报他冯余祝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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