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事历史《燕宫杀,公子他日日娇宠》,讲述主角小伶裴煜的爱恨纠葛,作者“探花大人”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小七混迹魏国军营数载,无人知晓她的女儿身,直到沦为燕军俘虏,被带到燕国公子许瞻面前。初时,许瞻说她名字低贱,只叫她“魏俘”。她讨好道,“公子觉得不好听,便为小七赐个名字罢。”他轻笑一声,“你在我眼里如同死物,不必有名字。”为了活命,她又建议,“公子带我回燕国罢,我很会侍奉人。”他的话刻薄低冷,“燕宫宫人婢子众多,不缺你一个。”后来她一心想回魏国,许瞻却将她困在燕宫,不许她走了。宫门嵯峨,殿高百丈。他宽衣上榻,欺身迫来,“小七,你刻在了我的骨子里。”...
来源:yylrsj 主角: 小伶裴煜 更新: 2024-05-18 1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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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事历史《燕宫杀,公子他日日娇宠》,由网络作家“探花大人”所著,男女主角分别是小伶裴煜,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那人眼眸漆黑如点墨,伸手挑起了她的下巴,一动不动地凝着,“沈宴初可碰过你?”大表哥拉过她的柔荑,教她写过字,使过剑,自然碰过。那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她下颌摩挲着,清冷微凉,小伶身子一僵,如实答道,“是。”裴煜闻言即刻放开了她,拿起帕子仔细拭了手,轻笑一声,“你有十六了罢。”“是...
他看起来兴致不错,也并没有半分不悦,想来不必费一兵一卒便能白白得来魏国一座城池,他岂会不愿意。
他是燕国公子,悬师远征,深入魏境千里,不就是为了那一座座的城池吗?
如今拿下的,将来也都是他自己的疆土。
他欢喜,小伶也很欢喜。
两全其美。
小伶面色红润起来,细声软语道,“小伶愿意,求公子成全。
那人沉吟片刻,依旧笑着,“回去了干什么?
他难得与她和颜悦色地说话,小伶宛然一笑,“先前大表哥要我回家等他……我想去见他一面。
上一回没有等到大表哥,因而一定要见上一面。
那人的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淡淡地瞥了她一眼,继而又问,“仅仅见上一面?
大概是仅仅见上一面罢,她低头浅笑,“小伶不知。
那人眉头一挑,“要嫁给他?
小伶一怔,霍地察觉出裴煜的不对劲来。
她下意识地捏紧了手中的信简,回道,“不嫁。
那人眼眸漆黑如点墨,伸手挑起了她的下巴,一动不动地凝着,“沈宴初可碰过你?
大表哥拉过她的柔荑,教她写过字,使过剑,自然碰过。
那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她下颌摩挲着,清冷微凉,小伶身子一僵,如实答道,“是。
裴煜闻言即刻放开了她,拿起帕子仔细拭了手,轻笑一声,“你有十六了罢。
“是。
他意味深长地嗤笑,“才十六……
小伶不懂他话里的深意,但她知道裴煜因何拭手。
他嫌弃她脏。
她从前碰过他的袍子,他当场便弃在炉中焚了。
她弄脏了他的茵褥,他转头便命人扔了出去。
小伶长睫翕动,眉眼中的笑意尽数散去。
那人的神色慢慢沉了下去,“你可侍奉过沈宴初?
她跟着大表哥在营中三年,自然侍奉过他的起居。但深究起来,也并不算是侍奉,大表哥照看她的时候更多一些。
她最常做的便是为大表哥举炊罢了。
就像为裴煜举炊一样。
只不过为大表哥举炊她是心服情愿,为裴煜举炊却是苟延残喘。
小伶如实答道,“是。
那人神色阴郁,垂眸冷冷地扫过来,眼底甚至浮着几分厌恶,“果然是做营妓的料。
小伶心口一窒,一阵没来由的酸楚翻山倒海地袭来,将她彻头彻尾地卷了进去。她茫茫然回不过神来,只是呆滞地看着那人,脸色一点点地白了下去。
她意识到裴煜不过是戏弄她罢了,根本没有打算放她回去。
除夕前夜他在堂前审讯,险些将她扔去军营为妓,如今又轻轻巧巧地说出了这两个字。
显然,他不杀她,便是存了这份心思。
可她一向爱惜自己,怎么会是他口中的营妓。
小伶暗咬着唇垂下眸子,想辩白却不知从何处辩白,想反驳亦不知该如何反驳,满腹心酸到了口中却只逸出了两个字,“公子……
那人从她手中夺回竹简,一把扔进了炉子里,那封来自魏宫的信简立时被火舌吞没,窜起老高的火苗来。
“你可还记得自己的身份?
他平静地说话,语气疏离凉薄。
小伶眸底迸泪,“奴是燕国的俘虏。
他纠正道,“是我的俘虏。
是了,是他的俘虏。
她脸色发白,声音暗哑,喃喃重复道,“是公子的俘虏。
是了,是他的俘虏,他不放行,她便回不了魏国。
小伶眉目低垂,眼底悲凉浮漫。
“我的俘虏,却总想着逃走。他眸光微动,拔出了素日总携在身上的金柄匕首,“该在你身上留下印记。
那匕首破金断石,十分锋利,她是见识过的。此刻握在他的掌心,发着骇人的光泽。
此时已是暮春,但小伶阵阵发寒。
她的心一点点地沉下去,不知要沉宕到哪里去。
“公子开恩……奴不会再逃……
她没有想过再逃了,何况一身的伤病,连马都骑不了。若不是今日看见沈宴初的来信,她打算就拖着这具身子在燕国熬到死了。
她感念裴煜的不杀之恩,感念他的好,因而尽心侍奉,但他仍旧把她看作最下贱的人。
不,大概连人都不算,只能算是一个物件,一个打发时间的玩物罢。
那人的问话打断了她繁乱的思绪,“你说,刺个‘许’字怎样?
这世间只有燕国王室姓“许。
若是有生之年被大表哥看见这个“许字……
小伶不敢想。
只是头重脚轻,喉间发苦,胸口郁郁喘不上气来。
她想,槿娘该煎好药了罢,她该去饮一碗汤药。
眼泪在她眸中团团打着转儿,她垂着头,但她没有求饶。
那人的匕首在她脸颊轻勾描画,似在寻找一处绝佳的位置,“刺在额头,便遮住了这颗红痣。刺在脸颊,被人看见倒要嗤笑了,若是颈间……
匕首停在她的颈窝,“你曾在我此处划过一刀。
他的匕首继续往下探去,将她的领口挑了开来,露出不算光洁的肩头来。
她很清瘦,白皙,也伤痕累累。
匕首抵住了她的肩头,那人在垂询她的意见,“就此处罢,你意如何?
小伶泪如断珠,不停地往下滚落,她压住声中的轻颤,“公子该杀了我。
那人反问,“为何杀你?
抓心挠肺的,为何要杀?
“奴是魏国细作,刻意扮作俘虏进入燕军大营,潜至公子身边只为刺探燕国消息。小伶捂住胸口,笑了起来,“裴将军说的没错,公子不杀,后患无穷。
她神情认真,他一时竟辨不出真假。
淅沥沥的雨沿着飞檐瓦当滴了下来,这清明依旧春寒料峭。
裴煜笑得凉薄,“不杀,留着你。
“看我跨过黄河,踏平魏国。
小伶怃然,她别过脸看向帘外。
直棱花木窗兀自敞着,蓟城天色青青,好一片烟雨迷蒙,楼外那株高大的白木兰亭亭如盖,将开满花的枝桠探了上来。
小伶仿佛看见宫门大道的青石板上荡起一圈圈涟漪,兰台外的人家屋檐上滴滴答答垂着雨,他们的庖厨里定然悬着猪肉与鸡鸭,他们的炉子生着火,此刻也许正炊烟袅袅,也许正围炉闲话。
她想起徒手从雪里扒出来的荠菜,他说今岁要放火烧山。
魏燕两国打了上百年,魏国损军折将,粮尽援绝,人已不知死了多少。而裴煜终究是要魏国国亡种灭,社稷为墟。
她也想起了西林苑中的苜蓿草,槿娘不认得,大约燕人也都不认得,但小伶认得。
她就像这最不值钱的野草,生于微末,命如蜉蝣。
一种无能为力的宿命感兜头浇来,小伶似溺进潭中无处脱身,一时心中恍惚,低喃道,“那公子请便罢。
她原是跪坐案旁,那人用刀柄抵着她裸露的肩头,轻易便将她推倒在软席子上。
她大口地喘着气,起伏的胸口掩住了周身的战栗。
她急需一碗汤药续命。
那人俯下身来,刀尖按上了她的肩头,她能感受到锋锐的刀尖刺破她的肌肤。
篆体“许字共有十画,她要在这间茶室挨上十刀。
那人紧锁深眉,神色不定,清淡的雪松香与他眉间杀气格格不入。
小伶阖紧眸子,刀尖传来的痛楚令她本能地逸出一声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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