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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坠落

星流年 著

季落 现代言情 聂时闻

经典小说《时光坠落》是网络作者“星流年”的代表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走到聂时闻身边,说:“小安体检应该快结束了,我打了一份药单,去药房拿药吧。”聂时闻伸手接过药单。“我还有事先出去一下,你随意。”季落转身去开科室的门...

来源:fqxs   主角: 聂时闻季落   更新: 2023-03-18 06: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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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时光坠落》,是作者“星流年”笔下的一部​现代言情,文中的主要角色有聂时闻季落,小说详细内容介绍:第二天聂时闻原本打算去季落家里再待一会儿,反正星期天不上班,从早上就一直死皮赖脸地躺在床上装睡,就是不起来,不过季落也没叫他起床,爱睡多久就睡多久,又不是不起来了,起来了就该滚蛋了聂时闻就一直赖床到中午才起来,酒也醒了,聂时闻自然没有理由再赖在人家家里不走,最后还是硬讨了中午饭才离开的聂时闻恋恋不舍地出了季落家,坐在之前停在小区门口的车里,望着小区大门止不住地发呆,停了好久,才开车离开........

第4章 京城的雪很大,也很冷

听完聂时闻的话,季落知道这个时候,一般需要说些什么安慰一下,好缓和一下紧张低沉的气氛。

他慢慢放下手里的笔,合上了笔记本。

即使那一页纸上就写了寥寥几个字而已,季落还是觉得好像知道了许多东西,关于小安的,当然还有关于聂时闻的。

季落的手在电脑上敲了几下,打印出了一份药单,将转动座椅往后移了一下,站了起来。

走到聂时闻身边,说“小安体检应该快结束了,我打了一份药单,去药房拿药吧。

聂时闻伸手接过药单。

“我还有事先出去一下,你随意。季落转身去开科室的门。

聂时闻这时候抬起了头,问道“季落,你为什么不问问我这些年过的怎么样?

季落已经搭在门把上的手顿了一下,表情一如地冷漠。

“聂时闻,我不想知道,也不好奇这些。季落看似十分随意地说。

转身就准备开门离开。

聂时闻猛地站了起来,向他一步步地逼近。

“如果是这样,那你为什么从南荣那么远的地方来到京城,又待了这么多年,是因为我吗?

他靠近季落,紧紧地拽着季落的胳膊逼问道。

“这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你凭什么以为我会为了你来到这,我想去哪生活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少自作多情。

季落剧烈晃动着胳膊想挣脱聂时闻的手。

但聂时闻抓的太紧,季落没能挣脱出来,反而胳膊被拽得越来越疼。

季落一脸怒气“放开。

聂时闻“我不放,你听我说,好吗?别走,就几分钟就好。

“小落。聂时闻叫着季落的名字,声音已经哑到不行,头几乎抵在季落的肩膀上。

靠了一会儿……

突然聂时闻抬起头来,紧紧抓住季落的肩膀把季落转了过来,季落整个人就这么被硬生生地掰过来。

由于聂时闻过于激动,季落在被迫转过身的同时,差点重心不稳,这个人摇晃了一下才站直。

聂时闻看着季落的脸十分急切地逼问“小落,你告诉我,告诉我,当时你的手机为什么会打不通,你为什么会休学,那时候你到底去哪了?

季落用力挣脱了一下,不由地有些恼火,情绪好像被引爆了一样。

“你放开,聂时闻,我不想说,你到底想干什么?放手。季落恶狠狠地说。

气氛剑拔弩张,充满火药味,仿佛有一点明火就会一发不可收拾。

季落当然不想说,那几乎是他一生中最落魄的时候,更是丝毫不想揭开的伤疤。

季落可能这辈子也不会想去回忆那段时光。

那一年,他那个酒鬼老爹因为喝酒和人起了冲突,混乱中用啤酒瓶子打了一个人的脑袋,意外把人打死了,判了十几年。

现在还在南荣市监狱里。他一个人面对着所有的一切,生活的重任压在他的身上,他即将一个人迎接接下来糟糕的生活。

他像一个被人遗弃的小狗一样,可怜地呆在原地。

那也是季落抑郁症最严重的一年,他没办法继续上学,被迫向学校申请休学一年。每天在医院每天接受治疗,大学选择离家特别远的京城来上学,选择学习临床心理学专业。

至于为什么去京城也许因为季落还存有自己的幻想,因为他还记得聂时闻说过他母亲家就在京城。

聂时闻的母亲原本是在京城长大的,但因为他外公不待见聂续斌,父女关系一直很紧张。于是,聂时闻的母亲就在他七岁的时候从家里离家出走南下和这个以后背叛她的男人选择在南荣生活。

但终究是心疼女儿,何父还是将公司的一些业务板块转移到南荣给她。

但那匹饿狼终究是把她所有的东西都蚕食干净了,因此在看到聂续斌的真面目后,聂时闻的母亲才选择回到京城。

季落也不知道那里来的勇气,一个人从南方来到北方独自生活了这么些年。

要不是在这还有一个因为女朋友来到京城的铁哥们赵洋,恐怕偌大的京城自己有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记忆里南荣是一个冬天很少能见到雪的城市,季落从小到大见到雪的次数屈指可数,但他记得有一个人曾经和他说过京城的雪有时候会下的很早,会很大,甚至可以下到人的膝盖那么深,可季落从来没见过。

他还说过人们可以在一起打雪仗,堆雪人,甚至可以在地上踩出各种兔子的图案,还可以用枯树枝在雪面上画画……,总之下雪天会有许多美好的事情发生。

季落从南荣来京城上大学的那一年,那年的冬天确实很早就开始下雪了。他这辈子第一次真正意义上见到这么多的雪。

京城下初雪那天,他一个人打着伞沿着学校的操场上走了好多圈,回宿舍的时候裤脚都湿透了,结了一层厚厚的冰碴子。

那好像也是京城许久以来最寒冷的一年。他从来都没有经历过这么严寒的冬天,毕竟在他印象里南荣市的冬天是只穿一件毛衣就完全可以过冬的。

因此第一年冬天的时候,他的手脚都出了冻疮,有时候几乎不能下地走路,整个手冻的像泡发的馒头一样,难看极了。

那时候学校虽然给他申请了学费贷款通道,但平常闲暇时还是需要去外边兼职挣生活费,记得上大学那年京城又很早下起了雪,他在外做完家教辅导回学校的时候,大雪封路,市里的所有公交交通线都停了,出租车也停运了。

那天他是一个人打着伞冒着大雪天走回学校的,因此那天过后,季落就因为发高烧在医院里住了一个星期,手上的冻疮也更严重了,已经留下了难看的冻伤疤痕。这些年天气一冷就容易发痒发红,下雪天就会复发开裂。

在这已经生活了快十年,说实话,季落还是没有完全适应京城的冬天。

……

“小落,我外公没了,我外婆因为外公去世过度伤心不久后也走了,我身边的每个人都在离我远去,就连你也找不到了,我抓不住任何东西,许多美好的东西在我手里一点点地流失,我却无能为力。聂时闻紧紧地抓着季落的衣服,头再一次几乎抵在他的肩膀上。

季落的肩膀触碰到了聂时闻的前额,感觉到他好像在发抖,声音也若影若现地有些颤抖。

即使隔着一层白大褂,季落的胳膊还是感受到了来自聂时闻手掌的温度,他手心的温度是那么地炽热,季落的胳膊不由地颤抖了一下。

聂时闻强忍着内心这十年都没彻底爆发的情绪,眼睛憋得有些发红,靠在季落的肩膀上发出一些耳语。

聂时闻的声音从季落的肩膀一侧传了过来,因为太靠近耳朵,即使很小声还有些发颤,季落还是听得一清二楚,“小落,别不理我,好吗?

季落身体一颤,应激地想要推开聂时闻,刚放轻松的手臂剧烈地挣脱了起来,聂时闻手里夹着的药单在挣脱过程中急速地滑落到了地上。

季落重重地呼了一口气,希望自己的情绪波动不要太大,但也无法彻底掩饰内心汹涌而至的感情。

从第一次见到聂时闻他就在极力掩饰自己任何不稳定的情绪,无论是冷漠的拒绝或者看似与自己无关紧要的过去,他想尽办法让自己看起来波澜不惊,但这个人一出现就彻底瓦解了他长期建构的心理防线。

他仿佛是被放在时间的彼岸,无尽的绳索和铁链将他死死地禁锢在冰冷的礁石上,记忆里的那个人毫无预兆地带着万千波涛汹涌而至,把他狠狠地拍在石面上,他想呐喊救命,可海水却硬生生地将他仅存的一点声音冲散了。

季落这么多年缺少表情的脸上,浮现好久未曾有过的情绪。

这个十年后再次出现的人,把他伪装这么久的面具无情地扯了下来。同时扯下来的还有几乎与面具融为一体的血与肉,被血淋淋地暴露出来,像是在被世人审视一般。

聂时闻意识到季落将要开门离开,慌张不安,更加用力地抓着季落的胳膊。

“你干什么?松手。季落咬牙切齿地说道。

“我不放,我不会再放手了。

“小落,我求你看看我好吗?聂时闻恳求道。

“你够了,我不想听,我再说一遍放手。

季落发狠地说着,用力将聂时闻的手拨开。

听到季落的话,聂时闻目光忧郁,慢慢地放松因为太过激动而已经有些麻木僵硬的手指,松开了季落的胳膊,搭在季落胳膊上的手臂也因为失力就慢慢地滑到身体的两侧。

季落猛地推开旁边的聂时闻,打开了门走了出去,留下那行刑场和刽子手。

聂时闻因为季落猝不及防的一推,一时间没站稳,随后瘫坐在旁边的椅子上,一动不动,眼泪却不自觉地流了下来。

……

医院洗手间里。

季落将自己关在卫生间的隔间里,心里仿佛被无数虫子在蚕食。

“聂时闻你个混蛋,你走了为什么还要回来?

季落双手紧紧地捂住这个脸,控制着不发出声音,可是眼泪还是止不住地往下流,透过手指流过难看的冻伤疤痕,泪水一滴一滴地砸在地上。

“你还回来干嘛?你怎么不烂在美国,为什么回来又让我遇见你……

一瞬间所有的情绪隐藏在那一方小隔间里,心乱如麻,透露着压抑的气氛。

……

过来很久,季落才回到科室,聂时闻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

季落回来呆坐在椅子上,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桌子上的字条。

【小落,对不起,今天是我没控制好情绪,你平常注意好好休息,下次我再带小安来医院,有事记得给我打电话。】

那字条旁边放着一张聂时闻的名片。

季落看了一眼,然后无力地俯下身在桌子上趴了许久,他好像还做了个梦,梦里的一切都是光芒,很亮,很温暖,梦里许许多多熟悉的声音,熟悉的场景,光怪陆离般的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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