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歌赋》是作者“温渔a”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夏一梦燕洵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未央王朝立世百年,帝王睿智,臣子忠心,百姓拥戴是神云大陆上一等大国,以燕为国未央王朝国富民安,兵强马壮,其他小国不敢觊觎,年年进贡,岁岁称臣在后世未央国开始有蛀虫弊端,其中以未央一百一十年最为甚后三十年臣子结党营私,其中以闻丞相,钟离将军为首两党对立互相牵制,一直不曾破局直至未央一百一十年六月下旬,旧皇突然仙逝,举国震惊,百万兵马为其哀,百姓自披麻戴孝,皇室当日混乱不堪,无人知那日发生......
“大人,王爷请您去正厅。天刚明的时候,一名婢女站在她的门前来叫她。
夏一梦的院子没有婢女,有时候和九歌一行人在院子里喝酒,也乐得自在。
“你进来吧!很快就听到门被推开,那名婢女走到床前对着她行了一个礼,恭恭敬敬的等她吩咐。
“来,扶我一下。待她走过来时,原是琉璃。
“是听到夏一梦的话,琉璃快步走过,把夏一梦的被子掀开。映入眼帘的是夏一梦肩头再次被血染红的纱布,不禁有些吃惊。手上的动作却没停顿,慢慢的将夏一梦扶起来。
琉璃看着只穿一件肚兜的夏一梦,轻声问道。“大人要不要奴婢为您换一下药?夏一梦披散着发,任其散在背部胸前,较好般的身段再加上那张倾国倾城的脸,陶瓷般的皮肤由于受伤的原因有些苍白却丝毫不影响她的美,不似过往的英气反而增添了柔弱的病态美,让女人看了也会动容三分了,只是身上纵横交错的伤疤让人看的触目惊心。
“嗯!夏一梦轻回了一声,便坐着任琉璃为她换药,伤口已经不像昨晚燕逸上药时那么痛了。燕逸给她上药倒是没有一点异样,也相依为命过几时况且她一向以来都把男女授受不亲等事看的风轻云淡,再后来也没人能伤了她,虽说至尊会里有几个女子,她倒也没给过她们机会。
“王爷,让我过去说是什么事了吗?燕询遣了琉璃来请她,只不过是怕九歌请不动她,可见是一定要让自己过去了。
“回大人,王爷并没有说,只是让奴婢来请大人。琉璃一边为她换药一边回她的话,很认真的一点一点的将药粉抹上去,又慢慢换上新的纱布,这肩头头倒是不好的位置。
“嗯若若呢,醒了?
“姑娘已经没事了,太医说只是受了惊吓和晕血之症,并无大碍,今早已经醒过来了,正和王爷陪着皇上用膳呢!说话间琉璃已经换好了药,在衣柜中拿出一套常服,一件件为她穿上,极其小心。
“把头发束起来吧!夏一梦看着铜镜里的自己,已有多少年都未曾放下长发了,已有多少年不曾着过罗裙,又有多少年未染红妆。
琉璃快速按她的意思,把头发用一根丝绸束了起来。
“你回去吧!我自己过去。夏一梦站起身,头还有些晕,不过苍白的面色被一身红袍映的很红润,很难看出她受过伤,逞论装病她是一把好手,今日燕逸还未走,装病怕是会被打死,若燕询还气着,便让他气死去。
夏一梦走出了房间,琉璃走在后面把那些带血的衣服都带了出来,在关好房门的时候,夏一梦已经走了很远,只能看到她的背影,英气而柔美,真真比宫里以往的四公主还要美上几分。真是让人羡慕!琉璃暗自想着。
一盏茶的功夫夏一梦已经到了,屋内三人坐在桌前,还未开始用膳,似在等她。夏一梦也不行礼,燕询并未说什么她平日里也是这般的,并不在意,燕逸也似没有看到一般,依旧与一旁的燕询说话。
“一梦,你怎么样啦,没事吧!昨天都流了好多血!李若若看到夏一梦,丢下碗就粘了上去,却又小心翼翼的看着她的右肩,追问着。
“无甚大碍!
“真的吗?都是我不好,让你受伤了,对不起。李若若皱一张脸向她道歉。
“真的没事,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只是擦伤而已,别担心。这点伤对她来说的确是算不上有多重,在还不是梦王时过得不知道有多苦,受伤更是三天两头的常事。
正在吃饭的燕逸听到此言,正要拿筷子的手一顿,云淡清风的瞧了她一眼擦伤,也亏你说得出来,你瞧见过伤到骨头的擦伤?
“那快坐下来吃饭吧!今天要给你好好补补。李若若让婢女拿来碗筷后便拉着夏一梦坐在她的身边。
夏一梦被这么一拉,肩上一痛,感觉又有液体浸了出来,微微邹了一下眉头,这闲的久了果然不太好,这点小伤就这样娇贵了,莫要叫燕逸瞧出来了,暗想着哪天把陌羽寻来练练手。
夏一梦坐下用膳,伤了右肩,现在只能用左手吃饭了,她倒是左右皆可,方便的很。
燕逸和李若若谈笑着,却一直注意着夏一梦的动作。看她这样也只是不着痕迹的一笑,这习惯果真是改不了。燕询时不时的给李若若夹菜,也偶尔插入他们的话题,只有夏一梦似乎是个多余的人,一句话也没说过。
“若若,不如去皇宫玩几日!燕逸忽然说出这句话时,这盛夏的早晨真真是冷的紧,夏一梦觉得还有一丝丝凉风在作祟,抬眼一瞧这凉风的来源不正是大才的燕王殿下。
“皇兄如此好意,臣弟代若若心领了,只是她一向身体都不好,只怕在皇宫多有不便。燕询目光一沉,声音似天外而来。
“那若若是怎么想的呢?燕逸倒也不理会燕询心情,反而去问李若若,那张犯桃花的脸对李若若笑得十分欠抽。
“询哥哥,人家想去皇宫玩嘛!李若若拉着燕询的衣角使劲的撒娇,她听燕逸说,皇宫里有好多好玩的,还有好多吃的,还有许多跟她年龄相仿的女子。
夏一梦看着这三人,唉,一人明摆诱拐良家女子,一人尽力维护,偏那良家女子还十分愿意,照燕询对若若的纵容这皇宫怕是逛定了。
“若若……
“我保证我会好好吃饭,一定不调皮,也不乱跑,一定听陛下的话。你就让我去嘛,好不好嘛?不等燕询说完,李若若就打断了他。
燕询瞧着李若若,面上眉头皱了又皱,眼中漩涡浓重又消淡,最终似乎长长叹了一口气。
“麻烦皇兄了,请代臣弟照顾若若。燕询看着李若若转而对燕逸说道。
“六弟放心吧!朕不会让若若受到委屈的,燕逸的回答十分诚恳,面上神色也十分诚恳。
夏一梦瞟了燕逸一眼,不知道他打得什么主意,只是看着燕询嘱咐李若若,他对她可真谓是上心!
“若若朕在外面等你,燕逸放下玉筷,丢下这句话便走了出去,他今日还要上朝,朝中还有一些人需要他去处理,昨晚将军府的事如今也应该捅出来了。
李若若急切看着燕逸的背影,随便吃了几口,就准备追出去,却被燕询拉住了。“王爷?眼中有些许惊慌,恐怕燕询反悔。
“我送你们,别着急。说完拉着李若若走了出去。燕询是怕她去皇宫,像她这么单纯的女孩子去皇宫那种地方,恐怕会吃亏,况且他实在看不透燕逸有何种意图。却是抵不过她的撒娇,不过还好她之是去玩几天,就回来了,不若他是怎么也不会让她去的。
都走了夏一梦也不好继续,放下用了半碗的荷叶粥也跟了出去。燕逸已经坐上了马车,而李若若正跟着走上去,燕询站在门口看着他们,倒是像老父亲送女儿女婿出门,夏一梦想到这里倒是忍不住笑出声。
“回去吧!六弟有空多来皇宫走走,母后甚是想念你。说完就起程缓缓向前使去,只是临走时不着痕迹的看了夏一梦一眼。
“皇兄慢走。燕询抬起头看着渐行渐远的金黄色马车。眼中的漩涡越来越深。
夏一梦看着渐行渐远的马车,转身进了王府,她站了这么久头很晕,需要回去休息一下了。只是脚步却快不起来,她缓慢的走着,每走一步都有些艰难,昨日中的入木三分镖抹了剧毒,虽说她的身体早已是百毒不侵,却怎么也提不起一丝内力。
燕询收回视线转身去寻找夏一梦,身边哪里还有夏一梦的身影,抬头望去只看见夏一梦缓慢的走在空旷的大院里,绯红的身影雌雄莫辨。
“九歌,盯住燕容燕枫的动向。燕询对着身后的九歌说道,说完就朝夏一梦走过去。
眼看就要追上了,他嘴角勾起了一抹微笑,在快要略过夏一梦时,肩擦过夏一梦的身子。却没有看她一眼,也没有伸手扶她,抬起脚继续向前走。只是越走越不对劲,常日里来说她应该会跟上来,今日这么久却没有任何动静。
他停下脚步,定在那里许久,最后还是转身去看,夏一梦还在那里,只是晕倒在了地上。实则这一撞夏一梦是不碍事的,却又存着逗逗燕询的心,顺势便是那么一躺,装模作样的晕了过去。
燕询片刻后才回过神来,伸手将她抱起来,眉头微皱她瞧着是个结实的,平日里也打打杀杀的,怎么这样的轻。本是习惯性的走回自己的寂桐院,后来停顿了一下,又向风月阁走去。
不久他抱着夏一梦慢慢走进风月阁,还是她赖在燕王府后他第一次来这风月阁,一向都知道她的住处十分安静,但没想到这里连一个人都没有。走进了院子里,院子中间有一棵桃树,树下搭了个竹榻,角落里有一口井,琉璃在旁边揉着衣裳。
“见过王爷琉璃听到声音抬头一看,才知道原来是燕询,手中还抱着夏一梦。放下手中的衣物,对燕询见了一个礼。
她从早上送走夏一梦之后就没有离开,一直呆在这里,把院子打扫干净后就帮夏一梦洗昨晚换下来的衣物。
“嗯,这是怎么回事?燕询走近看着盆里的衣服问着琉璃,与其说那是一盆衣服不如说那是一盆血,尽管掺了这么多水还是浓浓的鲜红色,发出刺鼻的血腥味。
“回王爷,奴婢也不知道,只知道是昨晚梦大人换下的衣物,今早见了,想拿去扔了,但文妈妈说要把衣物洗净了,再扔才好,就拿过来洗了。琉璃抬起头回着燕询的话。
她从一开始就把衣服泡在水里,等打扫好房间来洗的时候,就只见满盆的鲜血,根本就下不去手洗那件衣服,梦大人平日里虽爱打趣人,每次出门都会带些好玩的物件回来,如今看到这盆血衣心头发闷。
“尽快处理。燕询皱着眉头看了一眼怀中的人,苍白下的脸色让她显得柔弱不已。丢下一句话几步走进房里,把夏一梦轻轻的放在床上。便准备离开。却从对面的铜镜中看到自己的胸口有一团血,让他疑惑的是自己又没有受伤
忽然他像是想到什么,大步走到床前,着急的解着夏一梦的衣衫。他现在顾不了什么礼节,只想证实自己的想法,手上的动作却又快不起来。
原本夏一梦没想到燕询会将她送回来,这一路做了无数斗争,是醒来还是不醒来,这斗争还未有个结果便已经到了风月阁,这时打算悠悠转醒,又想着这转醒是以如何的千回百转才显得自然些。却发现燕询在解她的衣带子,脑袋是以有些发蒙,这醒还是不醒?
燕询倒是未曾注意床榻上的人微微变化,只想着如果自己的想法确是了,那又能怎样,果然在他慢慢解开一件一件衣服。
里面只有一件白色中衣时,已经可以清晰的看见从伤口渗出来的血,而右肩的衣衫都已经被染红。他停下手中的动作,不知作何反应,楞了一瞬,眼睛直直的看着渗出血的右肩想起方才被若若拉了一把便是这右臂。
许久他才回过神,拿来纱布,药粉,又叫人端来热水,亲自给夏一梦换药。看着露着白骨的伤口,微微有些愧疚,竟伤的如此重。昨晚他竟然没有发现她的异常,若若身上有血却没有伤,他就知她伤了却没想到伤成这样。他的动作很慢,只要夏一梦一邹眉,他就停顿片刻,生怕弄疼她,在许久许久以后他才明白他这样的人为何独独对夏一梦会常有些愧疚之意,可是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
他小心翼翼上好药,帮夏一梦盖好被子,又看了她片刻,想起昨日九歌被他那好皇兄吓坏的样子,这才出了风月阁。
夏一梦后来倒是再没纠结,因着实想不出甚好法子,便真的睡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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