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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夜良辰未成眠

墨家枫糖 著

古代言情 宁蔓 臧宁

经典古代言情小说《子夜良辰未成眠》推荐大家阅读,本小说作者“墨家枫糖”是个网文大神。主要讲的是:

来源:fqxs   主角: 臧宁宁蔓   更新: 2023-03-26 1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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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臧宁宁蔓为主角的古代言情小说《子夜良辰未成眠》,是由网文大神“墨家枫糖”所著的,文章内容一波三折,十分虐心,小说无错版梗概:蘼芜槛,一楼,除了子隐和长风不在,其余四人都坐在了一张小方桌前一起等待着蘼芜槛今年的第一位客人忽略秦伯那双时不时想去拿烟杆子的手,还有妩娘一直娥眉倒竖的眼,气氛倒也融洽半晌,秦伯开口求饶道:“老头子就这一个爱好,妩娘,行行好让我抽一口吧”妩娘露出了一个微笑,就在秦伯以为有机会的时候,直接起身夺走了秦伯的烟杆:“抽抽抽,乌烟瘴气的,你不要命了,我还怕熏坏了老板娘和阿瑶呢”一旁的宁蔓和阿瑶对这......

第12章 失踪了

蘼芜槛

子隐之前奉命去了淮安查看之前蘼芜槛的客人可出了什么异样,可客人没找到不说,到了约定好汇合的日子长风却不见了,子隐刚开始觉得可能又是长风贪玩被耽搁了,可等了一周,长风临出发前留给子隐的寻香蝶变得萎靡不振起来,子隐才意识到有些不对,一路风驰电掣赶回了蘼芜槛。

“失踪?很遗憾,宁蔓听到子隐说长风可能失踪了的第一反应不是惊慌,而是觉得被雷到了。不是宁蔓没有良心,不担心下属的生命安全,而是长风如果真的失踪了,那他可能是蘼芜槛成立有史以来第一个失踪的伙计。宁蔓心里想她的这个槛主还是第三百二十多任,没想到自己的伙计还能捞个第一当当,啧啧。

宁蔓灵机一动,突然想起上次幽冥的情形,突发奇想道“他是不是孟婆汤喝多了,有副作用了?

子隐有时候会和长风一起到幽冥办事儿,知道长风极喜欢喝孟婆汤,虽然一直对他的这个爱好挺无语的,但看长风没事儿也就随他去了,针对宁蔓提出的猜测,子隐虽然觉得可能性不大,可也不敢红口白牙地说一定不是。

阿瑶在一旁,小声开口道“老板娘,长风会不会被绑架了呀!阿瑶出生的时代战火纷飞,世道很乱,卖儿卖女的有,拐卖孩子的就更多了,有些大户人家的太太生不出孩子,就寻暗路子买孩子,如果是婴儿,尤其是健康的男婴,那是值个几百大洋的,故此阿瑶才有了这个猜想。

长风望向宁蔓,他也觉得阿瑶的猜测靠谱些。

宁蔓摇了摇头,“如果是绑架,那肯定是为了勒索或者是报复,我一没接到勒索信,二我们蘼芜槛做的生意天上地下只此一家,别无分号,也不存在同行的打击报复。跟六界非但没有利益纠纷反而交情还不错,绑匪绑长风图什么呀,总不会是看他画画画得好,留他当一辈子画师吧!

黎蔓在一旁想了想,“会不会是长风没来蘼芜槛之前的仇家,或者是绑匪想送勒索信但送不进来呢?

子隐想都没想就否决了这个可能,“长风的仇家要是还活着那估计不是进棺材,就是快要进棺材了,绑匪虽然进不来,可长风一定有办法送信进来。

黎蔓又接着问道“会不会是长风的仇家身上有功德直接飞升成仙了又回来复仇了呢?

宁蔓一听傻了眼,很好,很强大,很神奇的脑回路。“孩子,天规比你想象的要森严很多,滥用仙力无故拘禁他人者,可是要被幽禁天牢面壁百年的。

黎蔓推了推眼镜,神情十分认真地问“那如果仇家去了地府呢?

宁蔓被气得一口气没上来,阿瑶怕老板娘气出个好歹,开口弱弱地说‘’听说地府的无极烈火炙烤的滋味儿也不大好受。怕是比天庭的幽禁难捱多了。

宁蔓最后拿了个主意,决定兵分两路,她去幽冥找找看,子隐回淮安继续找,她稍后和子隐在淮安会合,如果最后都没找到,只好找找六界的老朋友帮帮忙了。其他人继续留守蘼芜槛。没办法,秦伯妩娘还有阿瑶,老弱病残几乎全占了,黎蔓涉世未深,怕是跟人间的魑魅魍魉打不了交道的。而且她马上就要走马上任去欧阳盛嘉的公司实习去了。

黎蔓点了点头,她也明白自己有几分社交恐惧症,人间的朋友不算多,淮安跟自己的家乡离得十万八千里,更不会认识什么能帮得上忙的朋友了,便想继续回地宫整理书籍。可突然间想起来,长风临走前托她查的事情有了眉目,貌似跟淮安还沾点关系,想了想决定还是跟老板娘说一声,好歹尽份心意。

妩娘还有阿瑶正在宁蔓的房间帮她收拾行李,宁蔓的衣服多以民国旧年的旗袍款式居多,这都是长风给她带回来的,还好有长风时常去人间走走看看新事物,讲讲外面的世界又如何如何了, 。

长风无故失踪,大家都很担心,房间里的气压有些低迷,“唉啊,妩娘长叹了一声,“老板娘,这次出门可要小心些,遇事冷静些,千万别逞强,我们这一大家子的,还指望着你呢。

宁蔓点了点头,刚想安抚妩娘几句,门外就传来了敲门声,宁蔓示意妩娘和阿瑶继续收拾,自己去开了门。

宁蔓打开门,一看是黎蔓,有些讶然,细看他手中还拿着两本书。

“老板娘,这个是长风哥临走前让我查的东西。黎蔓边说边翻开了其中一本书,取出了其中夹杂着的纸,宁蔓打开一看,有些眼熟,“这个是,,,

“是您玉佩上的纹样,不过长风哥说他做梦经常梦见类似的场景,于是便画了出来,托我查查看。我本来想不想打扰您的,只不过这个和淮安有点关系,所以我寻思着能帮到你们也不一定。

宁蔓一听和淮安有关系,就点了点头打算继续听下去,反正关于找人这事儿也没个头绪,听一听也不妨碍什么事儿,于是交代黎蔓长话短说。

“淮安市其实在很早的时候就有了,只不过没有现在规模这么大,随着改朝换代,一般地名都会更改,可淮安是仅有的一个名字延续到今天的了。上古时期,小国林立,淮安就是其中一个小国的王都,这个王都以肉质鲜嫩的豚鱼还有风安花闻名,风安花盛开在水中,花开时香远益清,豚鱼很喜欢这种花的味道,会围绕在它们身边追逐嬉闹,也因此豚鱼的肉质更加鲜美。安是当时的国姓,传说当时的王君膝下有一位公主,这位公主并不受宠,却生得美丽动人,引来了邻邦王子的垂涎,王子欲用传世玉佩定情求娶公主,后来王子的国家挑起战争,城破当日,公主从百丈宫墙一跃而下,自尽而亡,像是在哀悼这位公主,风安花就此敛蕊不开,就此渐渐灭绝了。传闻至于豚鱼,百年前也渐渐消失了。黎蔓的故事说到这儿就结束了,“老板娘,我总觉得传闻里的内枚传世玉佩很可能就是长风哥画上的玉佩,我会再找一些和公主有关的书来看看会不会有些线索。

宁蔓点了点头随后又想起来,“如果你还找到其他重要的,让秦伯送你出界,我把我的寻香蝶留给你,你到了淮安,它会带着你找到我的。

看黎蔓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宁蔓又补了一句,“如果钱不够,就去找秦伯。

子隐先行一步,秦伯一行人把宁蔓送出了客栈,妩娘和阿瑶眼里虽然流露出了些许担忧,但到底只说了句一路平安,秦伯只是再三叮嘱宁蔓“老板娘,一定要记得到了人间如果天日破晓,就要找个黑的地方安顿好了,一丝日光我们都是承受不来的。

望着老板娘离开的背影,妩娘迟迟不愿离开,哪怕已经看不到了,还是秦伯出面劝说,“不会有事的,蘼芜槛的主子都是受到老祖庇护的,没人能伤到他们。妩娘才回了屋。

淮安,古庙。

晚宴开场,山神到底是地头蛇,短短功夫不仅让古庙焕然一新,连准备的美酒佳肴都是淮安的名菜,有些菜早在市面上消失了,就连景孤淮和宁蔓没尝到的豚鱼也在其中。

酒过三巡,山神不只是喝醉了还是怎的,夸夸其谈起来,“这淮安哪,可是个有些年头的好地方,不是兵家必争之地,少了多少战争离乱,青山绿水环绕,出了多少好东西。也称得上是人杰地灵。百姓们念旧,打从淮安叫淮安的那天起,大概也有个几千年没改过了。现在可是独一个改朝换代不改名字的地方了。

阎王附和道“那是挺好的,纵然朝代更迭,可淮安永远都在。

见阎王接话,山神好像更兴奋了“两位君上有所不知,这淮安呐,以前可不叫淮安,还是为了纪念以前一位古国跳楼殉国的公主才改的名字。每任山神卸任时都把这个故事口口相传给下一代的山神,不过那位公主也着实是个人物。

阎王正欲执酒的手一顿,晃了晃头,一副醉眼朦胧的模样,“本君不胜酒力,出去清醒清醒,还请冥君和山神慢用。

山神被这一出打断了话音,只见冥君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阎王便离席了。

阎王走后,席间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安静起来,山神也不敢再主动开口讲话,心里暗自思忖怎么闫君不在,冥君的气场一下子就变得锐利和深冷起来,莫不是自己喝醉了。

景孤淮拿着酒杯在手中赏玩了两下,才缓缓开口“怎么不继续讲了?那位古国公主是个怎样的人物?语气微凉,庙内灯光朦胧,衬得景孤淮隐有几分清弱贵公子的味道。

山神被眼前一幕恍的有些出神,试探着开口,“这公主,打量着景孤淮,见景孤淮没有开口反对,才有了几分底气接着说了起来,“这公主原是古时一位国君不受宠的女儿,君主沉迷美色,不思进取,短短二十几年就败光了祖宗打下来的基业,公主的母亲不受宠,她与母亲常年居住在冷宫,处境很是可怜,终有一日,敌国大军入侵,打进了当时的王城,都说君王死社稷,可这位君主竟带着一家老小都投了降,委实没骨气地很,只有这位公主宁死不降,从当时百丈的宫墙上一跃而下,算是给亡国殉葬了。敌国的皇帝感佩公主傲骨铮铮,下令以国礼厚葬。老山神说,那位公主出殡时的排场极大,两国的王族来了,城中的百姓也都人手一朵当时的国花风安花自发前来送公主最后一程,祈祷公主的魂灵乘长风而去,静好如初,安之若素。一个公主的葬仪,竟是弄出了国殇的排场,听说,风安花也是从这时候敛蕊不开,开始失传的。

说罢山神忆起往昔,“老山神醉酒时曾说若是这风安花还继续流传,想来又是一段出淤泥而不染的佳话。对了,那位公主的名讳中也有一个安字,叫什么来着的,,,挺朴实的一个名字,安,,安什么来着的。

淮安,一家位置偏僻的修车厂内。

长风浑身酥软,使不上力气,迷迷糊糊地想也不知道外面是今夕何夕了,子隐有没有意识到自己被绑票了,都怪自己难得殷勤了一次,想着一个人把事情查清楚,好向子隐证明一下自己的实力,结果,,,就被绑了,都说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可自己怎么就倒霉催的成了早起的虫儿被鸟吃了呢!害的自己只能被绑在一个犄角旮旯寄希望子隐的脑子能拐个弯,除了调查客人,也查查客人的小三。

“咣当的声音从外面隐隐约约传来,若有若无的脚步声逐渐接近,接着就是铁链在地上摩擦的声音,随着“咔嚓一声,门被从外面缓缓推开,许是年头久了,“吱吱的声音响了很久才停下来,许是被蒙住了眼睛,长风的听觉和嗅觉变得极其敏锐,他只听出了两个人的呼吸声,但却嗅出了三个人的味道,深海的鱼腥味道被薄荷掩盖得七七八八,甘松别出心裁夹杂着檀香味道倒是有几分余韵深长,而第三个人的味道是一丝若有若无的死气。

“喏,随便找个地方放着吧。一个尖锐凉薄的女声打破了原本的平静和窒息。

放着?放什么?不是又抓了个倒霉蛋吧!果然,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证实了长风的猜测。

“你们,你们违背天规,扰乱人界秩序,现在还拘禁幽冥使者,简直罪恶滔天,不可宽宥。浑厚深沉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响起,说话的人似乎拼尽了全力,说完还重重地呼了几口气,呼吸很是艰难的样子。

说的好,一语中的,义正词严,完全站在了我方的角度上表达了我方的观点,以及对对方毫无理由的拘禁行为表达了强烈谴责。如果现在不是被绑票,长风真的会给身边的这位好汉点个大大的赞。

不料来人听了,只不屑一顾地“哼了一声,“幽冥使者。说的挺好听,不就是个跑腿的嘛,你旁边的那个还是蘼芜槛的呢,不是说蘼芜槛超脱六界嘛,现在还不是我手里的一枚蝼蚁。

长风被黑布蒙着眼睛,感受到一抹来自身边的注视,估摸着是那个倒霉蛋,闻言只得尴尬一笑,暗自庆幸自己被塞住了嘴巴,不然还真的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既能不堕蘼芜槛的威名还能不惹怒绑匪。

一个温润的声音响起,“小惟,这位小哥被关在这里许久都没进过食了,说到底还是肉体凡胎,总饿着肚子也不好,不若我喂他们吃些东西吧!

女人考虑了一会儿,迟迟没有下定主意,不料空气中传来一阵“咕噜、咕噜的叫声,感受到三道目光的注视,长风的脑袋垂得低低的,脸有些红,没办法,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肚子饿了要叫。

女人有些不耐烦,“顺便你吧!你愿伺候他们就伺候吧!

接着二人就出去了,许是准备饭食去了。

长风本打算让身边被绑来的另一个人帮帮忙把嘴里的布条拿下来,后来转念一想,待会吃饭总是会被取下来的,也就没浪费这个力气去折腾。

不料身边的人突然靠近,小声说了句“静待时机,稍安勿躁。

长风的心停了一瞬,什么意思,他认识我吗?长风又想起刚才的女人提了一句幽冥使者,幽冥的人?对啊,幽冥的玉佩还在自己腿上躺着呢,这玉佩能随意进出幽冥,一定是个大人物的。

长风打定了主意要和幽冥攀上关系,希望他有机会跑路的时候能够捎上他,长风也凭着感觉向前拱了拱身子,悄声说“看见这块玉佩没,你们幽冥的老大送我的,你要是能把我救出去,升职加薪,一句话的事儿。

被后绑进来的就是消失在淮安的冥差卯辰,他看了看眼前把搭讪二字写在脑门上的年轻人,实在不太相信他说的升职加薪,不过这玉佩却是如假包换,天上地下应该只有幽冥二君和闫君手里有了。只是他想不通这块能号令幽冥群鬼的玉佩怎么会在这里见到。心里一紧,看来这件事儿比想象中复杂很多,也不知道来的人是谁,能不能顺利解决此事。

一会儿,就有人端着饭菜进来了,热腾腾的饭菜的香气飘散在空气中,长风舔了舔嘴唇。

来人将饭菜放在地上,将蒙着长风眼睛的黑布取了下来,许是太久没见到没睁开过眼睛,长风有些不适应,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入目所见,长风不禁感慨世风日下,一个三十左右正风华正茂的男人,眉目含笑,温润俊朗,看穿着打扮也是个富家公子哥儿。这样的人都来当绑匪了,活着好累哦!

再转身看看和自己一起的倒霉蛋,浓眉大眼,皮肤黝黑,嘴唇紧抿,一派严肃的模样,一看就是个差吏。

长风本以为男人会喂给他吃,不料男人竟给他松了绑,这个行为立刻提升了长风对他的好感度,虽然提升之后还是负数。

长风实在是饿得不行了,狼吞虎咽起来,狠狠干了两碗饭后理智归位,才觉得不好意思起来,看了看幽冥使者,想着要不要分他一点儿。

许是看出来长风的意思,男人适时开口‘’蘼芜槛的人不能见天光,幽冥的差吏是不能进生食的。

长风呵呵一笑,鬼使神差,竟脱口而出说“想不到你们绑票还挺人性化的。

卯辰听了这话儿一言难尽的看了眼长风,长风读出了他眼睛里的潜台词,这人儿怕不是个傻子吧!

长风自己也有点鄙视自己,男人开口解围道“在下风安,取自乘长风而去,安之若素之意。

长风看了眼卯辰,见卯辰没有搭话的意图,只好干巴巴地开口,“我的名字没这么多寓意,就叫长风,不过胜在简单好记。

风安深深地看了一眼长风,很是认真专注,长风恍惚间有种错觉,就像是风安隔了千年在看着另外一个人一样,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这个寓意也是极好。

长风一征,喃喃自语,“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记忆里,好像是有一个很温暖很亲切的声音说过这话儿,可是,究竟是谁说的呢?

幽冥,幽冥司主殿。

“蘼芜槛槛主宁蔓见过司法神君。宁蔓很是恭敬地向正在殿上埋首案牍的幽冥之主行了个礼,却许久没有听到起身的回复,只得悄悄抬起头看了一眼正醉心公务的神君,臧宁。

大殿内十分空旷,幽静地仿佛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殿内烛光绥绥,臧宁正襟危坐在椅子上,翻看着手中的公函,时不时地会提起湖笔蘸些墨水在公文上面做些批复,动作犹如行云流水,有种翩若惊鸿宛若游龙的轻盈质感,笔尖掠过纸面,时不时有沙沙声作响,宁蔓很是认真的打量着这位传说里面神秘的令人闻风丧胆的神,也许是烛光的映衬,宁蔓竟然从内张冷峻瘦削的脸庞上察觉到了某种不为人知的柔情内敛。

许是感受到了宁蔓的目光,臧宁一边从案几上拿了一册新的公文一边开口“槛主说错了,如今六界早就没有了司法神君,在下如今也只不过是幽冥的一殿之主罢了。

虽然不知道臧宁为什么好端端放着天上的官儿不当,劳什子跑到这不见天日的幽冥暗狱,宁蔓想了想还是恭敬地说道,“虽神君如今不在其位,但君上修天规地律,订鬼矩魔令福泽六界众生,功绩斐然,故在宁蔓心里,君上永远都是维系六界公允的司法神君。

说完,宁蔓在心里给自己竖了个大拇指,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到底是要请人家帮忙找人,说两句好听的事儿说不准就成了。

臧宁常年身居要职,自然是听过不少溜须拍马,阿谀奉承,故宁蔓的话对他而言没什么影响,甚至还有些太直白了,要知道夸人这件事儿可是越委婉越好的。

他略微思索了下,觉得宁蔓此番前来应该是无事不登八宝殿,又想起了日前来送香的小伙计以及景孤淮派鬼差报信说人间出事了,要和阎王去人间走一遭,于是正大光明的翘班了,大致猜到了些。

“槛主家的小伙计丢了?就跑到我幽冥来寻人,只可惜,我幽冥的差吏也出了事,看来,人间的淮安可不太平,本君正想去人界一探究竟,既然槛主来了,那就一道同行吧。

宁蔓听到这话心里暗暗叫苦,她本意是想寻那个风流好说话的冥殿殿主帮帮忙,可谁知道坐镇住持大局的会是隐世的司法神君,可面上还得装作求之不得的样子,“好,好,有神君同行真是太好不过了。

许是看出了宁蔓内心的不情愿,臧宁心里有些许失落,但还是体贴地开口说道“槛主笑得有几分勉强,可是不愿与在下结伴同行,可幽冥到淮安的脚程可不轻松,本殿原是想让獬豸送槛主一程,既然话音未落,就见宁蔓一脸欣喜激动,“太好了,神君同行,我当然是求之不得,我近日通读《古法典》,着实有些晦涩难懂,路上还可同神君讨教几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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