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整版古代言情《废材大师姐不可能是魔教女魔头》,甜宠爱情非常打动人心,主人公分别是蒯正兰蒯正兰,是网络作者“提香人”精心力创的。文章精彩内容为:岁月长河,斗转星移时间如浪滚来滚去,从白天滚到了黄昏众弟子练武劳累了一天,早已经饿的饥肠辘辘,到了放饭时间,恨不得脚步生烟十多位少年其中还有两名少女一起涌进狭窄的厨房,还未进门就闻到了饭菜香,这谁能忍?顿时不顾男女之别,只一门心思想要抢先进门找好最佳位置只是最好的位置已经被人占据了“二师兄,今天你怎么这么早就来吃饭?平日里你不是一向最晚的吗?”小五展子虔护着小师妹,一进门看见二师兄,觉得......
夜半三更。
蒯正兰一个人躺在床榻上,心情很是复杂。
她睡不着。
睁着眼,盯着床顶。身上的冷衾似铁,几个时辰过去,被窝一直是冰冷的。
虽然被太阳烘晒过,但到底抵不过冬日大雪的侵袭。
炭盆里面的炭火也渐渐熄灭,残存的火星子一点点跳动。
蒯正兰向外翻个身,盯着炭火,双手紧紧拽着被褥。
她想这个冬天可真冷呀。
尤其是武当山的冬天,更冷。
既然睡不着,蒯正兰似乎也不想继续睡了。她酝酿了许久,终于起身掀开被褥。快速走到桌边,取了蜡烛点上。
她把烛台放置床边,然后悄悄掏出藏在衣襟内的一小本巴掌大的秘籍。蓝色封面,封面上并无字迹。
蒯正兰很是郑重地看着手中的秘籍,眉目紧蹙,她有些紧张。
这本武林秘籍她一直贴身藏在身上,路上有好几次产生想要打开看看的欲望,都被她压制住了。
一、首先是不安全,二嘛则是她内心对这本武功秘籍期待太大。
有所谓期待越高,失望越大。
蒯正兰原本紧蹙的眉头现在皱的更紧了,她咬着牙一页一页翻着,很快速地翻页。
“这这这······这什么玩意?!蒯正兰情不自禁骂出声,她实在太气愤了。
这本武功秘籍乃是千机门的内门心法,西门不停就是靠着独特的内门心法才能快速地在武林站住脚跟。
内门心法讲究心法自然,天人合一,循序渐进。
而她手中的这本秘籍纯属瞎扯淡!
拔苗助长不说,竟然要逆天而行,经脉倒施,和武当派内门心法修行完全相反。这种练法,短期内确实能起到作用。但是长远的角度看这样练下去的结果只会走火入魔。
如果蒯正兰没有经过武当派的内门心法学习,说不定看到这本她会跟着学,但是她学过了正统的修炼方式,就绝不会看上这等歪门邪道。
虽然她确实是魔教出身。
“老东西,死的不屈。蒯正兰暗暗骂了西门不停一句。
她愤恨地想把手中的秘籍扔火盆里烧掉,但是想想还是没有扔。她随手把秘籍藏在被褥下的席子里。
这东西留着说不定还有用。
说不上给谁用,反正蒯正兰没有看上这歪门邪道。
也不怪现在的她如此谨慎,多年前武林出现了一本葵花宝典。这功法邪门的很,欲练此功必先自宫。很多人得到这本秘籍,迫不及待地自宫,就为了练成武林第一。
当初有一任魔教的教主就是练习这门功法,变得不男不女。
确实练成了高手,可最后的结果又怎么样呢?还不是被武当派的掌门一掌毙命了吗?
最后这本葵花宝典落到了武当派掌门人手里,他看了一眼,然后撕掉第一页,“欲念此功,无需自宫。
然后吩咐弟子;“复印多份,分发出去。
至此武林人士人手一份。
“什么样的功法需要自残?如果需要自残,那练武又为了什么?是为了自虐吗?我辈学武不是为了争强好胜,也不是为了那天下第一的名声,而是为了行侠仗义锄强扶弱。
这是当时武当派掌门张启林说的话。
这也是听她师父蒯不臣说的。
蒯不臣不论何时何地都喜欢给她灌输这些理论,她一开始听着不屑一顾,甚至很反感。但是听久了,耳熟目染之后,她好像习惯成自然了。
这也算是一种洗脑吧,来自正派人士的洗脑。
蒯正兰对行侠仗义不感兴趣,她只对练功感兴趣。她倒不是想成为什么天下第一,她只是想要保命。
她现在的处境,谈其他都是奢侈,只为求生。
如果真到了迫不得已的时候,她说不定真的会······
算了 ,不想了,想的太多睡不着了。奔波数日,她也是疲乏的很。此刻她缩进被窝,闭上眼眸,强迫自己入睡。
两个时辰以后,蒯正兰醒了。
她一向浅眠,两个时辰已经足够休息。她利落起身,掀开刚刚暖和的被窝。
此时外面天还是黑的,大雪早已停歇,屋外铺盖了厚厚的一层雪。
蒯正兰点上蜡烛,然后拿起放在椅背上叠的方方正正的衣服,一层一层穿上。冬天的衣服比较多,她穿好之后把松散的发髻重新勒紧,没有洗漱就打开了房门。
打开房门,她被冷风激的一哆嗦,但她并没有畏惧寒冷而懒惰。她简单地热了一下身,然后拿起墙角的扫帚开始扫雪。
唰唰唰,在寂静地夜里,扫雪的声音很清晰。
扫完她把扫帚重新放在原位。
此时蒯正兰感觉还是冰冷地,她的双手被冻得红通通的。但是她一点也没有在意,走到院中开始打拳。
太极拳有二十四式,整体的动作一脉相承,柔和、缓慢、轻灵、刚柔相济。
练习的时候结合吐纳术,对内功心法的练习非常有帮助。
蒯正兰转体云手的时候,感觉身体在微微冒汗。她动作练习地一丝不苟,配合呼吸吐纳,她每个招式都打的十分扎实。
一整套动作完成,蒯正兰额头有热气冒出。
她微微喘着粗气,然后进屋。她在屋中没有待多久,很快又跑了出来。
只是这次出来明显没有之前灵动,因为她在腿上绑了三斤重的沙袋。
这次她没有打拳,站在院中,她两腿分开,与肩膀宽度相同,然后微微蹲下,双脚尖开始转向前,重心下移,逐渐蹲深,双脚开大,达到自己两脚直到三脚宽,双手由环抱变成平摆,手心向下。
蒯正兰在小院扎马步,直到天亮。
大约一个时辰,她缓缓起身。
轻轻吐出一口浊气,腿慢慢伸直,双手也慢慢放下。
一个时辰刚刚好,此刻她脸色红润,嘴唇微张,气喘吁吁,浑身被汗水浸湿。睫毛上有晨露,她一眨眼,露水从睫毛上滑落,和汗水一起落在地上,消失不见。
很累,但她已经习惯了。
她抬头看着天空,旭日东升,明亮的橙色一点点往天上走。
她浅浅笑了一笑,活动四肢,然后走进了偏房开始烧水洗澡。
蒯正兰洗漱很快,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来到梳妆台。桌面上空空如也,她披着头发,抽开梳妆台的抽屉。
抽屉里规规矩矩摆着几样物品铜镜,已经过期的桂花膏油,断了一截的眉黛笔,一盒未开动的胭脂。
“嗯?蒯正兰疑惑地发出声。
她取出铜镜,然后又把抽屉完整地拉出来,还是没有发现篦子。
篦子呢?篦子去哪了?
她记得当初走的时候把篦子都放在梳妆台的抽屉里了,她记性很好,即使是这种小事她也记得。
“是哪个龟孙动了我的东西?
蒯正兰一个人的时候从来不掩饰自己的粗鄙。“砰,她使劲合上抽屉。
拿她一个篦子干什么?吴镇拿的吗?蒯正兰脸色不愉,转身看着落地的两个大箱子,上面有大锁锁住,铜锁没有被撬动的痕迹。
蒯正兰拿出钥匙打开箱子,里面都是她的衣服和书籍,还有一些的小东西都被她整理的很好,规规矩矩摆放的很整齐。她动手翻了一下,东西并没有少。
两个大箱子她都查看过,其他东西都没有少,只是单单丢了一只梳头的篦子。奇怪了,为什么只少了篦子?
蒯正兰伸出修长的手指,插进头发丝里,从上而下用手指梳头。她的手指突然顿住,原因无他。
头发打结了。
她狠狠地拽了一把长长的头发,厌恶地说了一句“烦死了。
没有篦子十分不方便,头油膏也过期了,闻着一股子怪味。
她嫌弃地扔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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