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正卿周进是小说推荐《卷王之王》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徐正卿”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她这般不顾仪态的穿着、动作,令得刚走进门的坐馆老先生气不打一处来:“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让你平日里注意品行,你这般习性,就连牙婆见了都要害怕,那个看得出来,你是接受过宫廷规矩教育的?日后还如何找得到夫家?”其实在这个时期,女性的地位还算是有所好转的,毕竟有了阳明心学对程朱理学的冲击,“饿死事小,失节事...
日渐东升,鹤年堂真正的坐馆老先生,迟迟来到。
美妇已经将医馆中的一切打理整齐,慵懒的翘着腿躺在一张太师椅上看医书。
她这般不顾仪态的穿着、动作,令得刚走进门的坐馆老先生气不打一处来
“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让你平日里注意品行,你这般习性,就连牙婆见了都要害怕,那个看得出来,你是接受过宫廷规矩教育的?日后还如何找得到夫家?
其实在这个时期,女性的地位还算是有所好转的,毕竟有了阳明心学对程朱理学的冲击,“饿死事小,失节事大这种观点已经有所淡化。
但对于老一辈的家长来说,谈婚论嫁之事,抛开“向钱看的观点不谈,更多的还是要看品行的。
似马湘兰这种,十多岁作为医女被招纳进宫,二十岁出头的时候,因为宫女弑皇,被整批换出宫外,才落得这般田地的女医官。
按道理来说,也还算得上在适婚的年纪,应该是十分受欢迎的。
却偏偏不知为何,养成了这样一副性子,要她嫁给那些脑满肠肥的老爷做妾嘛,老爹还不肯,
可到了她这般年纪,几乎又不可能再当正房,害得作为老爹的马贺年也就只能干着急。
马湘兰似对这些早有了免疫力,没听到一般,起身穿好鞋子,整理了一下医袍,这才说道
“早间,一个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儒生,抓了一副风寒灵,存了一贯钱在这里,说是下次再来看诊便从那一贯钱上扣,帮你记账本上了。
马贺年大抵也还从没听过在医馆中存钱的,自顾自翻开账本看了一眼
“不知什么姓名,他下次过来如何能认得?
“你老人家开医馆这么多年,可有见过在医馆存钱的?
“哪个意思?
“既然没有,下次过来自认存了钱的,不就是他了么?马湘兰白眼提醒。
还没等马贺年觉得有道理,又见女儿不急不躁的,走到柜台前,拿起早已用麻绳缚好的几包药,看样子似要出门去。
“你又去哪里?
“帮你去严阁老府上送药。马湘兰拎起药包,头也不回的挥了挥手。
“去结识那独眼龙你倒是殷勤。马贺年气得直跳脚,甚至还有些口不择言。
马湘兰却不管这些。
深宫十余载,几乎与外面断绝所有的联系,宫墙之隔,四眼相望,外人欲进,里者欲出,终是四眼茫茫。
十多岁的年纪,最美好的年华中,邪恶的脸面、恶语伤人的事件,她见过太多太多。
曾经,谁还不是个勤学女红、女传,望着终有一日相夫教子、儿孙绕膝的天真女娘儿?
这一切终成了泡影,无争无斗,无欲无求,还是被踢出宫墙之外,现在的她,“巴结严世蕃自有一番自己的想法。
严府多养女侍、严父年近古稀、严子癖好颇多,总之多用药材,这生意给别家医馆是生意,给他们鹤年堂也是生意。
还不如独揽一家。
反正他严世蕃对自己这种年岁已足的女子兴趣寥寥,只把她当作医官,白花花的赏银不要白不要,送上门来的生意没理由拒之门外。
也是因为这些银子,她的兄嫂才得以在皇城以东,开了一间鹤年堂的分号。
……
回家后。
煎服过药水之后,徐正卿自往床上躺下去,想要睡个回笼觉。
怎奈睡眠质量并不好,迷迷糊糊的,还做了个噩梦,不知过了多久,缓缓醒来,才发现出了一身的汗。
“身上的诸多症状,似乎都减轻了不少。
徐正卿先是握了握拳头,然后伸手往两边肩部后拍打几下,站起来详细感受一番。
纵是提前有所准备,他这次还是着了严世蕃的道,忙活一个晚上,最终啥也没捞着不说,还竟还在医馆出了丑。
为什么自己就喝了一点就药效长存,他们两个半老不老的家伙,就要正常的多?
难不成这玩意还被他们吃出耐药性了?
其实在当法医那些年,对于无论男女身体各个结构,他都了解得非常透彻。
按道理来说,他是不应该被那“衣袍藏物干扰的,可毕竟他现在这个身体,正处在二十岁出头这个气血方刚的阶段。
很多东西纯属是生理上的反应,导致激素分泌紊乱,最后反作用在思想上,难以受到个人自主意识的控制。
醒来后,在房间中坐了一阵,喝了几杯水,本想借着看书,驱散这些念头。
找出武经、心学等诸多书籍,坐在书桌前、躺在床上、一边走一边看,换着各种的姿势,思绪却就好似一匹脱缰的野驴,根本难以控制。
弄得他到了现在,还频频想起一些十分不友好的画面。
加上屋内的空气还有些闷,整个人竟是越看越觉得烦躁。
没过多大一会儿,只好放下书籍,走出到院子中,用体力活动强行驱散心头的阴霾……
渐渐的,思绪被收了回来,重新思考那晚突然生出的改造院子的念头。
在没有电灯的情况下,有什么方法,可以使院子变得更亮堂?
这时代用以照明的工具,不过火把、油灯、蜡烛……
“倒是有一个方法,可以试一下。
徐正卿忽然想起以前偶尔看过的一篇报道。
是利用小孔成像的方式解决问题的,就是一切都还是停留在理论上的,真实的效果没有见过。
不过,徐正卿也不去较这个真,索性就去把东西买回来实践一下。
当即将设想结合自家的院子,大概丈量了一些尺寸,设计出一套方案。
明中期开始,正阳门、崇文门一带,商业化程度有了显著的提高,经漕运北上入京的货物、米酒等供日常生活衣食住行得到物品,多由这个两门经课税后进入京城。
徐正卿出门往这边来,主要为了找一块面积足够大的镜子。
但这种大面积的镜子,市面上应该不会有,只好改成找贩卖镜子的商贩或制镜的工匠。
“南丝,南丝,松江出产上好的南丝!叫喝的商贩声音很有节奏,大抵是从事这种行当已经有些年岁了。
徐正卿逛了一阵,所看到的,多是买些胭脂、丝绸缎布、酒水吃食的行当较多,只好停下来问人。
正好见到一家对门专营杭州绸缎的药材铺子,门口贴着一副“往对门买一匹天青缎,入敝舍尝六味地黄丸对联,看着好奇,想到药材铺子一般都是经营已久的老字号,间中掌柜应该对市集比较了解,便往里走进去。
“要买些什么,公子。掌柜见了徐正卿走过来,赶紧殷勤问道。
“商家可知道,哪里有镜子卖?徐正卿问道,心中还想着帮衬他买些好什么,好打探消息。
“方才来京的外地人吧,那掌柜非常热情,还带着一股京腔,出到门口为他指路,“你往东头一直走,到了第三个胡同就转进去,就能看到几家杂货铺子了,那处就有镜子卖。
“谢过掌柜。
徐正卿大概打量了一下路况,又向他问了城中有没有制作镜子的工匠,后者都很热心的为他一一解答,最后也没有说任何要他买东西话。
出门在外,在没有任何利益关系的情况下,能得到陌生人的帮助,终究是值得高兴的事情。看得出来,在这个时候的京民,还是非常有气量的。
徐正卿最后也让他包一些罗汉果、菊花,等他返程再过来拿。
先行去了杂货铺询问,果然没能找到合适的镜子,再来找到制镜的工匠,当代的制镜技术,远达不到理想的效果,但徐正卿还是画出了概图,让他们造一面凹面的镜子,另外再造一丈有余见方的镜子,无需太过讲究用材,追求最好的反光效果。
出来走了一圈,办了些事情,又出了一身汗,徐正卿返程途中感觉身子已经舒服很多,脑子中那些乱糟糟的想法也一扫而清。
思绪也重回正轨,思考了一遍这些天发生的事情,渐渐觉得与虎谋皮还是不能想得太过简单,日后再发生这种事情,应该多留一手准备。
好色这个名头,虽然来得简单,也合乎常理,可你让一个思想正常的人,隔三差五就去与青楼与女子行鱼水之欢,还灌你喝药,是个人都受不了。
逐渐的,又想到严嵩,所以说严嵩此人能成大事,人家三天两头就给嘉靖试药,还能够活到八十几岁,确是神人。
“是时候给自己也找个管家了。徐正卿暗自寻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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