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做《加官进爵》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军事历史,作者“煌煌华夏”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陆远严嵩,剧情主要讲述的是:和林云同的初次见面,让陆远心中的警戒更甚三分这位布政使真不是易于之辈看似是在关心自己,可实际上每句话都是将提醒和警告都容纳在了一起最后又不动声色的向自己表露出其对浙江官场的绝对控制力“你是厉害,可终究是胳膊拧不过大腿啊”陆远的前身记忆中,对这林云同几乎没有任何印象,既然出现的次数不多,便只能说明一件事被严党除掉或者边缘化了当然,陆远也不会因此就放松警惕...
喝了一个大醉的陆远再睁开眼,时间已经到了第二天的正晌午时,扶着额头坐起,陆远不由感慨。
“纯粮食酒是好啊。
头很沉,但丝毫不痛,可见挥发的很彻底。
“来人!
陆远低喝一声,紧闭的房门立刻推开,两名年轻的酒楼小厮走了进来,进则立拜。
“小人参见佥事大人。
“备水,本官更衣。
“是。
洗漱整齐的陆远走出酒楼,管事殷切的上前来问“大人是要去衙门吗?小人遣车送您。
“不用了,本官自己走走。
因为没穿官服,所以陆远并不打算乘车,加上喝了一夜大酒,也有心走走透透酒劲。
辨别好按察使司衙门的方向,陆远一头扎进了这繁荣的杭州市井。
大街上的游人很多,除了游街串巷便是相聚在一个个街头卖艺的手艺人那围观,陆远走着,发现有一处聚集了很多人,也是从众心作祟凑了过去,挤进人群看了个真着。
卖身葬父。
似卖身葬父这种事陆远见过很多次了,不说前世的影视节目,就这一世在淳安也见到过,可这一次倒是让陆远开了眼界。
因为卖身的不是如花似玉的姑娘,而是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
额。
哪有大老爷们卖身的道理。
想来这汉子应该是不会写字,所以面前并没有铺什么写满原委的布,仅仅只是胸前挂了一块牌子,上面仅仅写着‘贰拾两’这么三个字。
这应该就是卖身的价码了。
“这世道,连一个大丈夫都逼到卖身了,唉。
“二十两,他倒是敢开口啊。
“有手有脚、身强体健,干什么不行,学个小娘们那般卖身,骗钱的吧。
“看他这五大三粗的块头,谁敢买回家去,怕是万一哪日起了歹心,再谋了东家的命财。
“谋了命财倒是不怕,就怕回了家,再怕东家头冷送两顶帽子戴戴。
“哈哈哈哈。
围观的人群有人笑话、有人感慨、有人戏谑,但没有一人愿意出钱赎下。
陆远非是好事,而是有些困惑,因此走上前去,居高临下的看着男人问道。
“为何卖身?
“求财葬父。
“家中无地?
男人抬起头,语气中满是愤怒“家中田地被人占了去,无地可葬,故求银子买下尺寸之地,再为家父打一棺木。
“既然是被人强占了去,为何不报官。
男人答道“地是被村里豪绅占去的,官府不管,只让我去找宗家。
官府不管乡村,这倒是不奇怪,皇权不下乡,这年头是有乡约存在的。
所谓乡约,相当于自治权了。
陆远又问道“缘何会被强占了去?
“今夏大水,家被大水冲了去,没了田契证明不得地属,那豪绅就强言地是他家的,强取豪夺。
“看你长得五大三粗颇有勇力,就这么生受?陆远质问道“官府不管,尔不会自取吗?
男子抬起头望向陆远,嘴唇微动,最后还是颓然垂首。
“那人家下人护院众多,在下不是对手。
“没看出来,你倒还是个孝顺的人。
陆远叹出口气,这男人若是敢兴匹夫之怒,抢了田地的那家家丁下人又有何用?
左右无非是鱼死网破、同归于尽罢了。
可男子却选择了生生忍下,来到杭州城内卖身葬父,思来也是为了自家老爹能够早日入土为安。
正考虑着要不要帮上一把,人群外一片嘈杂声响起,紧跟着便是几名衙差捕快挤了进来,对着男子喝骂。
“大胆刁民,竟然敢把尸身拉到大街上,侮辱大罪你可吃待的起。
“小民不敢。男人赶忙言道“只恐无人会信罢了。
“行了不听你废话,抓紧出城去。
衙差捂着鼻子,一脸的嫌恶“我杭州吏域清明,你在这大街上卖身葬父,四处宣扬,白白给我杭州抹了黑。
男人下意识辩解道“小民说的都是事实,何来抹黑一说。
“嘿。衙差拎起手中的短棍“还敢顶嘴,看打。
说罢就要一棍砸在男人身上,被陆远一声喝住。
“住手!
棍子悬在了半空,衙差扭头看向陆远,面色从阴冷变为平淡。
“你是何人,敢管衙门的事?
眼见陆远一身华服,气质又非常人,衙差也不敢厉声喝骂,毕竟杭州是省城,达官显贵的也是不少,万一碰上一个都是麻烦。
陆远自然不会跟这种人摆明车马,更不会大庭广众之下暴露身份,因此也不多言,只是自袍袖中取出一锭官银扔给男人。
“算是本、本公子今日善心发了,赠你一锭银子,且带着你父亲出城安葬吧。
男人大喜,接过银子向陆远叩首“小人刘三田叩谢恩公,求恩公赐下名讳,好让小人葬父后寻到恩公处报恩。
“名讳就不用了,恩也不用你报,日后有缘重逢再说吧。
陆远说完转身便走,那几名衙差也没敢阻拦,毕竟出手就是足份的官银,值此便阐明了身份。
官家的人,要不然也是和官家关系亲近的人,不是他们这些个衙差能招惹的。
因此,也不敢惦记刘三田获赠的银子。
而遇到这么一件事,陆远也没有心情继续在杭州城内闲逛,索性直奔臬司衙门,报了名讳,门房赶忙请进。
“下吏带堂官去公事房。
“臬台可在衙门?
“一早去了藩司衙门,听说台州出了点事。
“那胡副使呢?
臬司衙门两个主官,一把手是按察使马坤,二把手则是按察副使胡荣。
既然一把手主官不在,陆远自然要问胡荣。
门房忙言道“胡臬台在。
“带本官去胡副使那。
这里两人的称呼有不同,门房呼胡荣为胡臬台,而陆远则呼胡副使,不是陆远不尊重胡荣,而是因为两人的身份不同,这称谓自然不同。
按察使司和布政使司不一样,布政使司中的左右布政使都是正三品,虽然左布政使权力更大,但品轶是一样的,都是布政使司的主官,因此左右布政使都能称作蕃台。
而按察使是正三品,至于二把手的按察副使品轶只有正四品,和正三品的按察使压根不平级,职责也是仅仅作为按察使的属官,和陆远这种正五品的佥事性质是一样的,职属属官,故而臬司衙门只有一个臬台,那就是马坤,陆远若是乱喊,那就得罪了一把手。
因此陆远称其副使,而门房小吏没有品轶,正使副使的在他口中那就都是臬台,不敢乱喊,生怕哪天让胡荣听到遭了责罚。
这种小错误可不能犯。
《加官进爵精品推介》资讯列表: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