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小编给各位带来小说《东宫禁宠》,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简介:”祁渊说,“都拿最好的。”“给家里的谁,多大年纪的人用啊?”大夫问,“怎么烫伤的呢。”祁渊在药馆里四下探看药柜上的药名,听见了大夫问,却一时没有回答大夫的话。大夫又问,“啊?官爷...
-我是你的了-
-长期吃镇痛药伤胃-
-祁渊,我真的害怕-
祁渊将手攥紧,手背青筋盘亘,不是不知道她是旁人的妻子,他不该因为那点不甘和她纠缠。
他立起身打算去桌案后坐在椅上看书,把心里那些不应该的画面压下。
“勾引孤王是么。
祁渊身体紧绷不适,只觉得躁动难耐,将情动压下,额间布满细汗。
为什么独独对她这般…强烈。是因为她是那个带他走出幼时心结的女人么。
到得傍晚,祁渊百无聊赖,推掉诸多酒场应酬,独带几名亲信暗卫信步在街市散步,来到一处民间医馆。
“买药么,官爷。大夫见他穿戴不俗,知晓并非民间公子。
“治烫伤的药,冻疮膏。祁渊说,“都拿最好的。
“给家里的谁,多大年纪的人用啊?大夫问,“怎么烫伤的呢。
祁渊在药馆里四下探看药柜上的药名,听见了大夫问,却一时没有回答大夫的话。
大夫又问,“啊?官爷。您说说,我好配药。
“我媳妇用。祁渊回头,“比我小几岁,算同龄人。茶水烫的。
“哦,好。大夫按年纪拿了药,“年轻人就用这种药就行了,烫伤的话把水泡挑了再上药吧,挑的时候疼,贵夫人娇气么?
“娇气的很。祁渊说,皮肤一亲就红,是娇气了。
“那要受些苦头了,不挑了水泡容易溃脓,不容易康复。
“几多钱?
“二十两银子。你要最好的,所以很贵,是你媳妇用,所以给你开温和不刺激的,用完不留疤痕的这种。大夫说,“皇宫也常从我这调药的。
祁渊从衣袖拿了碎银付钱。
***
落幕时分
蒋馥莹布置了晚饭,她端着刚炒好的腰果虾仁,出厨房,准备往花厅走,这几年甘心给周家做牛马,如今不甘心了,但为了保全自己,不得不继续委曲求全。
婆母翁氏,丈夫周芸贤,还有她家外室莲莲母子在花厅说话,坐着等着吃晚饭。
十指上昨日清早被烫的水泡因为做家务而磨破了皮,有些溃脓出血,很疼。
蒋馥莹用纱布缠着,洗菜时沾水,伤口被泡的惨不忍睹。
按说烫伤了得保持干燥,结痂了才好的快些。她懂医,知道这个道理。
但她婚姻不幸没有那个养伤的命。
颖儿端着鱼汤走在夫人身后,“夫人,他们一家子就在那里等着吃,说说笑笑的,夫人却累死累活做一大桌子饭菜。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哦。
蒋馥莹低声说,“忍一时风平浪静。你一会儿去安排护院和丫鬟也都在后院用饭吧。
走到回廊时,余光里好似看见东厢房阁楼檐下有道人影,蒋馥莹回首去看,却见那人影一闪,隐去了。
蒋馥莹眉心微微蹙起,莫非是她雇的的打手来了,来挺早的,这晚饭还没下肚呢,现在进来打人,护院都精神的很,怕打手不好动手。
蒋馥莹收回视线,便端着佳肴进入花厅。
她方进厅,东厢房阁楼檐下,祁渊步出半步,望着花厅里布菜的蒋馥莹,她将腰果虾仁放下,抬手将滑落耳际的发丝挂在耳后,不经意的温柔,贤惠温婉。
这便是她的生活么,和他祁渊毫无干系的生活,若他未被幽禁冷宫,如今这腰果虾仁是他祁渊的吧,只怕孩子都给他生几个了。
布好菜,蒋馥莹对正在说话的翁氏和尤莲莲道“婆母,‘大姐’,饭菜做好了,来吃饭吧。
闻言,翁氏拿眼尾睇了眼蒋馥莹,“你催什么,没看见老身和‘女儿’叙旧?
蒋馥莹将手束在身前,垂手立在那里没有出声。
周芸贤望见她手尖的破掉的水泡,便嫌弃道“你这手洗菜的时候,浓血没沾菜上吧。
蒋馥莹道“洗菜时,用纱布缠住了。
周芸贤又看了眼被水泡的变形的伤口,随后收回视线,“没沾菜上就好。
蒋馥莹小脸没什么血色,亦没有出声,说什么,说我手好疼么。何必。
尤莲莲眼底亦有嫌弃之色,但初来乍到,倒显得热络,“好妹妹,这倒是我的不对了,拖家带口来府上小住,竟劳烦妹妹你带着伤也为我煮饭。
蒋馥莹忙说,“‘大姐’这样说倒生分了,常听婆母和夫郎说‘大姐’死了男人,守寡在外,孤儿寡母好不可怜。我这做妹妹的,给姐姐做顿饭也是应该。
‘死了男人’四字使周芸贤眉目揪了揪。
尤莲莲见蒋馥莹谈吐有礼,那种大家闺秀的风范使她感觉自己小门小户出身的很嫉妒,自己胜在是周芸贤的糟糠,且给周芸贤生下了儿子,便言道“是啊,这些年,多亏了芸郎照拂我们母子二人,他明明是个弟弟,可待我的环儿胜似生父呢。
蒋馥莹低头,笑了笑,以为她不知道吧。她知道的。是生父。
颖儿内心气愤,明白这尤莲莲是故意气人,当夫人不知道他们见不得人的关系,暗里在恶心夫人呢,刚想说话,便被蒋馥莹用眼神示意莫要冲动。他们主仆俩在周家实在是孤立无援的。
蒋馥莹温温笑着对尤莲莲道“‘大姐夫’怎么死的?大姐为他发丧也没少费心吧。他一撒手去了,留大姐你在这世上受苦。一个女人带着孩子不容易的。
尤莲莲不由切齿,竟一时不知如何接口,心里直说晦气,这女人张口闭口说芸郎死死死的。
周芸贤不悦道“行了,行了,你莫哪壶不开提哪壶了。提‘大姐’的伤心事做什么。早与你说过‘大姐夫’出了意外。又有什么好问的。
尤莲莲觉得方才言语上没有讨到便宜,吃饭时便总想压蒋馥莹一头。
但蒋馥莹并不主动挑起话头,蒋馥莹的原则是不主动找事,但是也不怕事。
尤莲莲突然看着自己的儿子环儿,挑眉道“啊?你想要舅妈手里的镯子啊。不行,在舅舅家做客,怎么可以张口要东西呢。这样多不懂事啊。舅妈能同意给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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