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折金枝》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柏粥粥”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谢淮景淮景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像天塌了一般。“表哥?”万千话语涌上心头,他只失笑,重复我的话,“表哥?”“你从前都唤我淮景哥哥。”从幼时来到谢府起,谢淮景便允我唤他淮景哥哥。可是从什么时候起,他便不许我唤他这个亲昵的称呼了呢?大概是从知道我“与人私通”,又或是不分青红皂白灌我红花时?那时,他怒斥我:“不守妇道...
覃度河慌张起身,下意识护在我身前,我却不紧不慢对上谢淮景那双阴沉沉的眼。
依稀记得,那日他知道我腹中有了骨肉,也是这幅神情。
像天塌了一般。
“表哥?
万千话语涌上心头,他只失笑,重复我的话,“表哥?
“你从前都唤我淮景哥哥。
从幼时来到谢府起,谢淮景便允我唤他淮景哥哥。
可是从什么时候起,他便不许我唤他这个亲昵的称呼了呢?
大概是从知道我“与人私通,又或是不分青红皂白灌我红花时?
那时,他怒斥我“不守妇道。
从此我再未唤过他一声淮景哥哥。
我握住覃度河想要离开的手。
刺向谢淮景,“我已婚嫁,当守妇道,这是表哥说过的话,表哥难道忘了吗?
谢淮景像是被我伤到,脸色煞白,身体死绷着。
他再抬头,一把抓住我的手腕,“跟我回谢府,我自会为你解决这门婚事。
我知道是母亲安排的这门婚事,你并不想嫁于他。
覃度河却反擒住他的胳膊,“她不想回去。
两道同样硕长的身影,四目相对,迸发出毫不掩饰的敌意和对立。
谢淮景冷笑,“你怎么知道她不想?
覃度河拳头捏紧,有那么瞬间,我几乎要以为他要挥拳揍谢淮景一顿。
可在谢淮景话落的刹那,覃度河紧攥的拳头骤然松了。
“与你一个打铁匠在一起,难不成让他跟你过一辈子的苦日子吗?
谢淮景大掌牵起我的手,温柔道“连翘,我带你回家。
我甩开他的手。
“带我回家?
“表哥能保证娶我做妻吗?
“能保证谢夫人不会对此有意见吗?
能保证我不会再被人灌那一碗红花吗?
反复的几连问,将谢淮景砸的僵在原地。
青梅竹马,我比他更清楚,这些他都做不到。
可谢淮景还是不死心,“我不知道娘给你灌了哑药,更不知道那个孩子是我的,我以为那夜的是沈娇……我讥讽的勾唇,“那你现在不是知道了吗?
灿烂的阳光跳动在他的脸上,明暗交错。
他胸口被我刺中的伤,竟汩汩地流下血来,“连翘……我起身,他以为我要扶他。
可我却冷不丁骂道“滚出去,你的血,很脏。
谢淮景脸色一寸寸变得煞白。
被我骂走后,谢淮景再也没来打搅过我。
我也乐得自在。
琢磨起了女工。
绣的鸳鸯不像鸳鸯,鸭子不像鸭子。
灵芝笑了我一顿,“姑娘,没关系的,鸭子也好鸳鸯也罢,左不过都是你的心意!
“你这鬼丫头,净打趣我!
可我看着那方绣帕,越看越臊得慌。
只想藏起来,生怕被覃度河看见。
可越怕什么越来什么,我将绣帕藏在桌角下,覃度河推门进来正看见这幕。
“你在做什么?
我脸上一热,矢口否认。
“没什么。
他却眼尖的从桌下拿起绣帕,看着上面的样式,“鸳鸯?
“你怎么知道?
连灵芝都笑我绣的四不像。
覃度河迟疑了一下,才从怀里拿出四五张绣帕,有些拘谨道,“先前我从桌角捡了好几张绣帕,灵芝说是你绣的鸳鸯。
哦,是了。
我先前绣过好几次……我以为灵芝是扔了,没想到都到了覃度河这里。
“你要给谁绣?
是你那位表哥?
他佯装不在意的问,实则一双幽深的眸紧紧盯着我。
我摇摇头。
他顿时松懈下来。
“给一位俊俏的公子绣。
听到我的话,粗糙宽厚的手掌依依不舍地将绣帕叠好,本想放到我的手中,猛地又放到了桌子上。
我正疑惑他为何这般奇怪。
却听他沉声道“和离书我会准备好,你可否……他闭了闭眼,“再给我几日时间?
“你是觉得你不俊俏吗?
覃度河怔住“……我不像公子。
我的小手勾住他宽厚的大手,温声道“这位俊俏的打铁匠,绣帕你还要不要?
烛光噼里啪啦的响。
男人眸光发沉,声音哑然,“要的。
一年后,灵芝做了采药女,而我也生下了覃度河的孩子。
覃度河的打铁铺子开的越来越好,刚开始谢淮景找过几次麻烦。
深冬大雪夜,他故意寻了个铁器打的不好的由头,将覃度河抓进了牢里,说要秋后问斩。
覃度河一度染上风寒,几次从生死门关闯过。
我和灵芝为了覃度河想尽了办法,甚至求到了谢淮景跟前。
“想要我放他出来?
谢淮景一双冷寒的眸扫过我,“可以。
“但是,你要跟他和离。
我立马察觉出了他的动机,嗤笑出声,“谢淮景,事到如今,你该不会还认为我能回谢府?
他像被我戳中心底隐秘的心思,双手抓住我的肩膀,极力压制着暴戾的情绪,额头青筋暴起,“为何不能?
那些事都已经过去那么久了,沈娇也早已被我逐了出去,母亲也因病离世,你为何还是不肯回头看看我?
我死死挣扎,一口咬在他的胳膊上,又给了他一巴掌,“谢淮景,你不配!
灵芝赶忙将我拉了过来,谢淮景的手抚着胳膊上咬出的血迹,低笑出声。
那笑意却不达眼底,“我不配,谁配?
那个造假的铁匠?
我用仇视的目光冷冷盯着他,“即便登闻鼓告御状,哪怕滚钉床,我的夫君也是这世上最好的打铁匠。
他永远不会在打铁上造假。
谢淮景不解。
我拿出一把覃度河打好的锄头,“谢淮景,像你这样的人永远都不知道,一把好锄头是怎么打出来的。
“一把锄头,要经过千锤百炼,反复捶打,才得以冶炼而成。
为的就是做出最好的铁器。
“他手上带着厚厚的老茧,肩膀上,胳膊上都有烫伤,一把锄头才收三文钱,谢淮景,我问你,若是为了赚昧良心的钱,他何须去打铁?
风雪太大,我咳嗽两声,谢淮景下意识向前。
灵芝为我裹紧了大氅,我看向他,定定道“我认识的谢淮景,是端正君子,不是为了情爱去陷害无辜百姓的之人。
恰有雪花落在谢淮景的眼睫上,他无声的攥紧了掌心。
他说,“我从来都不是什么端正君子。
我恍然忆起,十二岁那年冬,谢淮景带着我在院子里砸雪团。
他因此大病一场,谢夫人大怒将我关在柴房,饿了几天几夜。
他悄悄钻狗洞进了柴房,喂我喝水吃饭。
我笑他钻狗洞一脸黑,还说君子有可为有可不为。
他却毫不在意的说“我又不做君子。
我恍然对上他的眉眼。
一向克己守礼的谢淮景,似乎早就为我卸下了那些繁文缛节,为我打破了那些规矩。
可那又如何呢?
堕我落红亦是事实,不分对错让我向沈娇道歉,丢我的芙蓉糕,让我一人走四十里路也是真。
听我说完,沈淮景闭眼,似有无尽懊悔,“我不知轻薄你的人是我,如果我知道——我打断他的妄想,“世间事没有如果。
他脸色一沉。
“谢淮景,我承认我曾爱慕过你。
他眸光微亮。
可那也只是曾经。
谢淮景素来挺拔的脊背,似乎弯下了瞬间。
“如今,我只想跟我的夫君白首不分离。
“所以,放过他,也放过我,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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