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朋友很喜欢《佞妃之宠冠后宫》这部古代言情风格作品,它其实是“修色”所创作的,内容真实不注水,情感真挚不虚伪,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佞妃之宠冠后宫》内容概括:”喜儿虽年纪不大,但也并不是得理不饶人的主儿,这大概也是菡萏殿的宫人们都信服她的原因。逐期松了口气,和婉之双双谢过喜儿。喜儿看见桌面上抄好的经文,皱了皱眉,“这是你抄的?”她转向林婉之。婉之点头,“是的...
“这灯都没点,你们看得见?喜儿并不是好唬弄的,对于林婉之的说辞不以为意。
喜儿平日里看着像是好相处的脾性,但其实遇事毫不含糊,这菡萏殿里的是非黑白她只须盘问几句就了如指掌,心思细腻且手段硬朗。
她盯着逐期和婉之好一会才将宫灯递过来,道,“把灯点上。
婉之接过宫灯依她的吩咐将佛堂里的灯悉数点亮,随后退到一旁。
佛堂里变得一片亮堂,将每个人脸上的神情照得清清楚楚,喜儿审视着逐期,“回答我呀,你们偷偷摸摸躲在这儿干什么?
“喜儿姐姐放心,我们不敢有半句议论佛堂里的石像,我们姐妹不过是想趁机说几句家常。逐期边说边观察着喜儿的脸色,“你也知道林家出了事,我们不过是互相安慰几句。
婉之接道,“是呢,平日里我在邀月宫我……姐姐在菡萏殿,本就难得见上一面,还望喜儿姐姐万万从轻处罚。
逐期是头一次听见婉之称她为姐姐,却是在这种情形之下,不知道有几分是出于真心?
喜儿听她们说得在理,脸色缓了缓,“即便如此,菡萏殿也是有规矩的地方,尤其是佛堂不是你们拉家常的地方。
逐期忙应着是,并应诺绝不再犯。
“今天就算了,我知道你们家的事,但有什么苦最好都忍着,皇后娘娘十分看重五月初五的祭礼,容不得出一丝乱子。
喜儿虽年纪不大,但也并不是得理不饶人的主儿,这大概也是菡萏殿的宫人们都信服她的原因。
逐期松了口气,和婉之双双谢过喜儿。
喜儿看见桌面上抄好的经文,皱了皱眉,“这是你抄的?她转向林婉之。
婉之点头,“是的。
“字迹太潦草了些,不好看。
婉之一怔,“这是草书。
逐期感到不解,婉之自小习字,她的的字体堪称上等水平,许多文豪见了都赞叹有加,她能写各种书体,笔锋可连绵可刚劲,即便只是草草写下的一幅字都会有人买了来收藏。
这样大家风范的字迹,还从未有人说过不好看,除非——
喜儿其实不识字?
婉之和逐期递了个眼色,脸上同是不解的神情。
喜儿笑了笑,显得有些不自然,“草书,是么?
婉之点头,她其实一开始也和大家一样用隶书,只是抄着抄着没了耐性想快些抄完故改用草书。
喜儿仍坚持,“重抄吧。
婉之脸色变了变,这意味着她今天一天抄的所有经文都要作废。
逐期忙替她应道,“是。
喜儿翻了翻婉之叠在桌面上抄好的经文,发现除了底下的几张是隶书外其他的皆是草书,她把草书的经文拢了拢卷起来道,“这些作废的我拿走了,你明日加紧些抄。
婉之脸色郁郁,也只得应了是。
喜儿起身的时候扫落婉之桌面的一张宣纸,婉之见了俯身去拾,却不小心碰着了旁边的宫灯,宫灯滚落向石像的方向。
几人同时一惊,婉之遂转身去抓宫灯的提把,喜儿亦是眼疾手快地过来护着石像,婉之打了个踉跄脚下不稳倒向一旁,“咝地一声抓落了石像上的红绸,喜儿欲上前去却正和婉之撞在一起,她被撞得倒向石像。
逐期知道石像的重要性,此刻也顾不得许多,一团混乱中她冲过来抱住倒下的石像。
几个人同捏一把冷汗,所幸逐期及时抱住石像才没有倒在地上,然而,石像立起来时几个人忽然齐齐变了脸色,原来石像虽没倒在地上,但石像的脸在倒下时刮着佛台边沿而过,此时石像的脸被刮花了一块。
喜儿倒吸一口气,“糟了!
逐期看她这般面如土灰,不由得也一身冷汗。
喜儿又说,“我们几个怕是都要死了!
婉之终于忍不住问道,“这么严重?这尊石像到底是什么人?
逐期打量着石像,忽然一怔。“这是……九皇子的……
“是三公主。事到如此,喜儿也不得不说实情,“皇后娘娘心头的一块宝,但死了十几年,五月初五是她的生忌。
逐期只是怔怔地望着石像出神,若有所思地看了许多。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渐渐由远及近。
婉之忙捡起地上的红绸子盖在石像上,装作稀松平常的样子。
原是巡夜的侍卫巡了过来,见佛堂的灯通亮便狐疑过来看看,喜儿走到门边开了门,平静地对他们说道,“这儿没什么事,你们加紧些巡后殿吧。
两名侍卫见是喜儿,只看了一眼便离开了。
逐期一直很冷静,待侍卫走后她又揭开红绸,细细端详着石像的脸,伸手抚了抚,轻声道,“也许……有办法。
“你有办法?喜儿听她说是如此,却不敢抱太大希望。
逐期点头,“我在边关时曾学过雕刻打磨。
喜儿眼前一亮,“你有把握?
“不知道,但若反正都是死,不如试一试。
婉之脸色一直黑着,极其难看,原本还以为喜儿会借机将责任全推在她和逐期身上,还想着趁侍卫来巡时将此事捅破,如此一来喜儿想要脱身也难,没想到喜儿竟将此事瞒了下来,看来她也在极力想办法瞒天过海。
倒也是的,石像本就是她撞倒的,论罪过她定是要担大些,只是她和逐期也跑不掉,反正现在三个人是绑在一条绳上的蚂蚱,谁也别想撇清干系!
“你还会雕刻?婉之看向逐期,竟觉得那个自小被自己欺压的“姐姐变得如此陌生,她从不知道她识字,也不知道她懂得雕刻石像。
“在边关学的,一种讨生活的手段罢了。
喜儿道,“你去边关也才一年多,这短短一年多时间学的手艺你确定熟练到能刻出跟这一模一样的石像?
“这石像基本没有损坏,只是脸颊处刮得花了些,我稍加打磨,将整张脸的轮廓磨得再小一些些,应该不至于让人发现。
“那好,给你两天的时间。
逐期细细思量。
喜儿又道,“顶多也只能瞒三天,三日后便是五月初五,皇后娘娘定是要对着这石像做祭礼的,三天内完不成,我们三人性命难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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