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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舞者

回声小 著

小雨 拉拉 现代言情

小说《黑夜舞者》是由“回声小”所著。主要内容讲述的是:以后,都不需要了,她终于可以安稳入睡了。这一年,左征27岁,是美院最年轻的教授。他本该成为苏丽娜引以为傲的资本,可是有江自成在,苏丽娜无法把注意力放在儿子身上。生命最后一刻的苏丽娜想起年轻时候的自己,想到和江自成最初的相识,想到刚结婚那几年...

来源:fqxs   主角: 拉拉小雨   更新: 2023-04-11 04: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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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舞者》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拉拉小雨,讲述了​我叫凌寒——我和江自成呼机嗡嗡震动,我眼睛都没睁,摁掉了十秒钟后,再一次震动,拿起来,披了个床单就下楼找电话回过去,没好气“喂”了一声,心里早已骂起来,好好的觉被扰了“您好,是凌寒女士吗?我这里是江海集团人力资源部”冷不丁被称作“女士”我还真不习惯,可是听到“江海集团”,整个人顿时清醒了“我们江总想约您,您看今天上午方便吗?”1999年,千禧年的脚步越来越近三月,清晨,阳光正好来不及吃......

第1章 问君归期未有期 ——我们都在等待

问君归期未有期

——我们都在等待

我们买好了回江城的机票。上飞机前,我回头看了看这座让我煎熬了半个多月的城市。

“左征,三亚的海好美啊。我听说有个地方叫‘天涯海角’,我都没有去过。

左征温柔地看着我,嘴角微微上扬。“小可怜一样,那我们去看看再走吧?

“还是下次吧,你陪我来。

“嗯,我陪你来。

我们靠着窗边坐下,左征放好行李,坐在我右手边。机舱门渐渐关上,我在心里跟这片碧海蓝天作别。

“凌寒,你那天也没问我见到江自成说了什么?

“我……

“你不想知道,他有没有提到你?

我对着左征苦笑,“他一定问到我了。

“是,第一句就问你怎么样了,好不好,他很挂念你。我从没见过他对苏丽娜这样。

“对不起,左征!

“不,你不用道歉。我曾经一度怨恨苏丽娜迷失自我的同时轻易丢掉了我,当一个人只剩卑微和祈求,没有人会心痛她的眼泪。我一直认为‘爱’是有对错的,苏丽娜的爱就是犯了错又不知返。

“不是的,左征,是我害死你母亲的……

左征用力抱住我,粗暴地打断我,要我不要再说了。

我瞬间清醒,不敢说下去。

我不敢告诉左征我们被苏丽娜捉奸在办公室,江自成护着我,苏丽娜挥起烟灰缸砸向我,江自成过来挡住,就不偏不倚砸在他肩上,苏丽娜更气了,扑上来,被江自成推开。我看到她无望的眼睛,感觉一股阴冷从背后袭来。

那晚,苏丽娜化着最美的妆,选择离去。

只有我跟江自成知道,我们是害死苏丽娜的凶手。但自私让我们不约而同选择了沉默。他懦弱地穿起伪善的外衣,在苏丽娜离去那几天扮演一个痴情和自责的丈夫,为她料理好后事。而我,更是躲地远远地,等着江自成每个夜晚的如期而至。

回到我和江自成的家,我被告知,这座房子已经不属于我了。

几个身着西装的人堵在门口。

“凌小姐,这座房子已经由江自成先生赠予江风先生,所以,请您进去收拾好您的随身物品,尽快离开。并且,我们会检查你带走的东西,除了个人物品,其他东西您无权占有。

我和左征对视了一眼,左征点点头示意我。

“好的,我现在进去收拾东西。

我只带了几件日常换洗的衣服。左征笑着说“这么多好看的衣服都不要了吗?

“不要了,我这身材一天天变化,那种礼服肯定也穿不上了。

“那不可惜吗?

我知道他是在故意逗我开心。于是也装出一副委屈的表情,“可惜啊,房子都没有了,这几件衣服又有什么关系!

左征顿了下,换成了认真的语气。

“我没来得及告诉你,我和苏丽娜之前住的那个房子也被江风收走了。所以,我们都无家可归了。

我诧异地看着他,用敬佩的目光。即便再视金钱如粪土,无处安身时还能如此坦然,不愧是左征!

连夜,左征送我到他老家的姑妈那里。

“凌寒,你先委屈住在农家院里,我会拜托我姑妈照顾好你,一切都等你把孩子生下来再说。目前,没有什么比你的安危更重要的事。

“那你呢?

不可否认,这段时间,我对左征的依赖与日俱增,我已经全然不见了曾经独立、坚强的样子,像个孩子一样担心他的离去。不知道算不算是爱,还是因为无依无靠,又即将临产,左征成了我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人性的自私,让我以“爱的伪装纠缠着他。

左征一定看不透我的“算计,还是他本就知道我的这点心思,却还是回以他的善良。

“我去处理下事情,江风到底做了什么,我得知道真相。

左征接着说“无论如何,江自成抚养我这么多年,苏丽娜走了,他是我名义上唯一的亲人。江风要房子,我们给他,他是江自成的亲生儿子,无可厚非。可是公司突然垮了,资金不明去向,江自成半生心血付诸东流,我不能坐视不管。

其实我也一直疑惑的是,当时急需钱救江自成,早一天把两处房子卖掉,及时退还欠款,江自成或许可以免于刑罚。包括江自成的公司,只要能做到股权变卖,筹到资金,一切都有希望。可是偏偏在处理这些的时候困难重重,不是手续问题,就是几个股东推诿责任,才使得我和左征势单力薄,在这场搭救江自成的战役上举步维艰。时间一拖再拖,法律却不会等着你们慢慢细查。

左征临走时跟我道别。“凌寒,你知道吗?江自成还以为他留给你的房子和钱,足够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他一定想不到,我们如今这般落魄。

“你没告诉他吗?钱并没有剩下多少,一心想着救他出来,各种法律咨询、找关系、上下打点……花钱如流水,却无济于事。

“没有,我只说让他安心改造,争取立功减刑。他托付我照顾好你,他也并不知道你有了他的骨肉。那天你没有进去见他,我猜测你是不想他知道的。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我都尊重你的决定。不过,我想,如果让他知道这个消息,或许能让他多一份求生欲,积极面对,在里面能有更好的表现,对他也好。

我认真听着左征说话,他说的句句在理,也全是为我、为江自成着想。

他见我低头不语,立即转了语气。

“不重要,凌寒,这些都不重要。你不要多想了,我没能照顾好你,只能让你委屈在这里安胎,其他的事交给我吧。

我看着自己愈发笨拙的身体,实感力不从心。

左征走了,家里只剩我和姑妈。

姑妈独居多年,未成过家,有自己的茶园,性格开朗、热情,也很勤快。

我刚提起扫把想打扫下院子,姑妈立马抢了过去。

“你不要做这些啊,凌小姐,你大着肚子,一定要注意安全。

“姑妈,您叫我凌寒吧。

“好的,凌寒。

姑妈笑起来特别慈善,让我觉得心里暖暖的。

“姑妈,我就是想活动活动,老这么吃了睡、睡了吃,我都快成猪了。

“哈哈,怎么会呢,孕妇就是要好生养着啊,你要想活动,就在院子慢慢走走,可千万不要碰重活。小征把你交给我,我可不能让你出乱子。

我听到姑妈叫左征“小征,不禁笑出声。那一米八的黑脸壮汉,在学校时候气场十足,居然也有这么“宝宝气的小名。

姑妈手脚利索扫干净院子,就捧来一筐茶叶,坐在我旁边。一边娴熟地摘下叶尖,一边跟我聊起天来。

“小凌啊,我们小征是个好孩子,就是命苦。我那个短命的弟弟早早走了,扔下这孤儿寡母。小征的妈妈是个好女人,前些年带着小征没少吃苦。她也要强,我们想要接济下他们母子,她从来不肯,只说够吃、够用。可是你想想,半大小子吃死老子,凭她给人打打零工,能挣几个钱。好在老天有眼,遇到了小征后来的继父,才算有了一个完整的家。他继父很有本事,慢慢地,生意做得很大,才让这娘俩过了段好日子。可是,谁成想,这小征妈怎么那么想不开,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竟然寻了短。我实在想不通。

姑妈说着说着声音哽咽,用衣角擦拭眼泪。

我不知道如何安慰,只是轻轻叫了声“姑妈。

姑妈看我不知所措,收起了伤心,反倒过来安慰我。

“对不起啊小凌,你看我这年纪大了,净想些不该想的。

“姑妈,您别难过了,咱们只能想以后。

“对,对,你说的对!

姑妈爽朗一笑,不停地点着头。

“是啊,想以后,以后肯定会越来越好。小凌你放心,你跟着小征一定不会受委屈,他要是敢欺负你,你给姑妈说,我揍他。以后孩子生下来了,姑妈帮你们带,你们小两口肯定能幸福。

听着姑妈越说越离谱,我在心里想,天哪,是不是姑妈误会了什么,怎么成了我们“小两口,怎么成了我们的孩子?

“姑妈,不是……我……

我正想辩解,解释清楚这一切,却发现一时语塞。我怎么说啊,说这是左征继父的孩子,伦理上还应该把左征叫“哥哥。我实在说不出口。

姑妈错以为我是难为情,体谅地自圆其说。

“哎呦,你看姑妈说的,你都害羞了。好了好了,不说了。

姑妈一边笑着起身,一边叮嘱我别喝凉水。转身去了茶园。

这样的日子日复一日三个半月,左征始终没有音讯传来。眼看着预产期临近,我有点慌。呼机不回,打公司电话也始终无人接听。左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日历翻过最后一页,2001年悄然而至。

南方的冬季没有雪,却也格外寒冷。

我想起去年这个时候,在那栋大房子里,江自成拥着我,靠在落地窗边。越来越多的霓虹将夜点亮。

“新年好,江总!

我举起红酒杯,江自成会心一笑,与我轻轻碰杯。他抿下一口酒,回想起从前。

“中国人更看重春节,那才叫新年。穿新衣,吃平日只能想想的好东西,孩子们一个个高兴极了。我小时候,家里穷,最馋的就是妈妈包的饺子,好像只有过年才吃得上。现在吃过那么多山珍海味,却还是会怀念那一口。只是再也无福,再也没有妈妈的味道了。

江自成说地动情,快五十的“老男人了,忆起妈妈还是会泪眼婆娑。

我抚摸他的头发,像安慰一个孩子。

我换了调皮的语气逗他“老江,一个人的衰老,就是从怀念童年开始的哦。

他笑了,“哈哈,是吗?那你嫌弃我这个老头子吗?

我故意皱着眉头,“有点哦。

江自成过来“惩罚我,“威胁问我“你还敢说有点?

两个人打闹在一起,整个房间满是开怀。

一年光景转瞬即逝,世界对于我们,却已是翻天覆地。我还是会时常想起江自成的脸,只是轮廓越来越模糊。我想,我这一辈子都无法走出与他的故事。肚子里的这个小生命就是曾经的延续,开心的、放肆的、纠结的、痛苦的……都一帧一帧刻在我们盘根交错的欲望与回忆中,像一团缠绕的线绳,找不到起始一端,也捋不出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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