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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是独孤翊“翊的其他小说小说《丝路再无佳人,余生为她供养》,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其他小说,作者“力力子”所著,主要讲述的是:“西出玉门关后,终身不能回故土,姑娘可想好了?”见我郑重点头,都护府文吏在三日后的出使名单上写下了我的名字。“云舒?姑娘竟和我们刺史夫人同名!”“不过同名不同命,刺史大人散尽千金为云舒夫人在佛窟供养了数百幅壁画,只为向神佛祈求延续两人永世的缘分,他定是不舍得让自己的夫人西行的。”我看向远处自由飞舞的黄沙,平静地点了点头。永世的缘分与我而言不重要了,我只求塞外苍茫,与君长诀。
来源:ygxcx 主角: 力力子 更新: 2024-11-27 1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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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翊“翊是其他小说小说《丝路再无佳人,余生为她供养》中出场的关键人物,“力力子”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那时就连大夫都夸独孤翊命大,刀尖再偏上一寸就会伤到内脏。曾经他爱我的证明,如今和他变心的证据重合在了一起。还有一张纸条,是薛柔儿写的。“老女人就该退位让贤,翊哥哥早就厌烦了你,心里只有我一个。今日是冥阴节,你猜他是会陪我和我腹中的孩儿,还是在家陪你呢?”我没有再看下去,把这些东西一起放进了那个装和离书的锦盒里。......
第二日,孤独翊要去石窟为我的画像点睛。
侍女给我梳妆打扮,遮盖了我虚弱的脸色,独孤翊眼里满是惊艳。
“我的舒儿真是全天下最美的女子,能够娶得你为妻,是为夫几世修来的福分。
我淡淡一笑,心里已经没有了悸动。
独孤翊却来了兴致,拉着我的手坐在镜台前,亲自在我额间描了一朵花钿。
“我要给我的舒儿做一个独一无二的记号,万一将来你丢了,我好把你寻回来。
一旁伺候的侍女早羞红着脸躲在一旁艳羡不已。
“大人对夫人真好!
看着镜中人缱绻恩爱的样子,我也真的以为独孤翊对我的爱还是像从前一样独一无二。
可等到了佛窟外,我看见人群中那个穿胡服男装卖花枣的薛柔儿,她额间的那朵花钿与独孤翊为我画的一模一样。
她提着篮子来到我们面前,然后冒冒失失地撞到了我身上。
竹篮上尖利的毛刺瞬间扎破了我的手,鲜血横流。
独孤翊动了怒,直接扬手扇了过去。
“放肆!哪里来的瞎子,看不清路吗?
对于伤到我的人,独孤翊从不会姑息,有一次府里的下人不小心打翻微热茶渐到我,独孤翊都把人重重打了三十大板。
只见薛柔儿抬起头来,露出了那张怯生生的脸。
“大人……我只是想问夫人要不要买我的花枣……
独孤翊看清楚是谁后,立刻变了脸色“下等的货色,也敢在我夫人面前晃,还不快滚!
这话一语双关,不知是说花枣还是说人,薛柔儿立刻红了眼圈,狠狠瞪了我一眼,然后捂着脸跑开了。
看独孤翊没有再追究,我苦笑开口“这小商女倒是和我从前有几分像。
身形像,脸也像,眼神里还有着我年轻时特有的几分光彩。
孤独翊见我的伤没有大碍,松了口气,用绣着独孤姓氏的丝帕包扎我的伤口。
“舒儿如今是刺史夫人,哪里是她一个商女能比拟的。
可看着薛柔儿负气离开的背影,独孤翊似乎意识到自己下手重了,满眼心疼后悔。
到了点睛的时候,独孤翊还是心不在焉,神思恍惚,迟迟难以下笔。
当地人信奉,画中人一旦点睛,供养人祈求的的心愿即可圆满。
独孤翊许下的,正是要和我延续永世的缘分。
这时佛窟外传来一阵喧哗,说是有个头上有花钿,身穿胡服的姑娘被马车给撞了。
独孤翊闻言,手里的画笔掉顿时在了地上。
我善解人意地开口“出去看看吧。
独孤翊的脸色在一瞬间失去了血色。
“舒儿,你听我解释……我……
我装作听不懂的样子,笑道“你是一方官员,子民出了事,自然要去处理,难道还有别的理由吗?
独孤翊擦了擦头上的汗,不住点头“对,是这个原因。舒儿,你先在佛窟里等我一下,我很快就会回来,等我回来了,再亲自为你点睛。
说完风也似的冲了出去。
我独自站在画像前,盯着画中人细看,怎么看都不像我。
不想再等了,我转身去了独孤家的另外几座私人石窟,这里供养的依旧是我的画像,不允许外人进入的。
在一间石窟外,我再次听见了薛柔儿熟悉的低泣。
“翊哥哥,我真的是太想你了,孩子也想你了,才会情不自禁来找你的……刚刚的马车根本没碰到我,我只是想看看你还在不在乎我了。
独孤翊背对着我,语气冰冷至极“我说过,云舒是我的底线,要是让她知道了,我不会留你。
薛柔儿不管不顾,狠狠攀上独孤翊的腰。
“我不管!就算死我也要和你在一起!大夫说胎相很稳了,难道你不想试试?
薛柔儿解开了自己的小衣露出丰腴的肌肤,独孤翊呼吸一滞,下一秒大手从薛柔儿的腰口揉了上去。
薛柔儿娇呼一声,抬头正巧看见了站在洞口的我。
她挑衅地勾唇,叫得更加大声“翊哥哥,你说是我的滋味好,还是你家的黄脸婆好?她已经老了,肯定满足不了你了吧?
回答她的,是独孤翊越来越猛烈的征伐。
为我供养的壁画就在上面,而独孤翊却在下面和别的女子欢好。
这场面我在梦中见过无数次了,从哭着醒来到逐渐麻木,我以为我的心早就不会痛了。
可再次亲眼看到全场时,我只觉胸口一阵麻痹,连已经失去孩子的小腹都再次疼痛了起来。
里面那个赤身裸体纵情声色的男子,不再是那个拿命爱我的少年了。
我失魂落魄地回了刚刚的石窟,才发现自己手上包扎伤口的丝帕不知什么时候掉了。
我看着孑然独立的画中人,露出一抹苦笑。
既然他心中已经没有我,又怎么能再画出我的神韵呢?
我忍着身体的虚弱和手上还在流血的伤痛拿起画铲,踩上凳子,划掉了画中人那张微笑幸福的脸。
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惊呼“舒儿,你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