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事历史小说《最强汉王》,男女主角分别是刘歆刘秀,作者“六道”创作的一部优秀男频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此时,女人们都坐在路边休息,于附近休息的还有许多的流民和迁徙的百姓大多数的流民和百姓都已经饿得骨瘦如柴,眼窝深陷尤其是那些失去父母的孩子们,一个个破衣烂衫,脏得像泥球似的,用着怯生生又贪婪的眼神看着女人们手中的干粮有一个三十出头的女人似乎是于心不忍,掰了一半的干粮递给一名距离她最近的小姑娘那个小姑娘先是试探性的伸出手来,见女人没有要把干粮收回去的意思,她一把抢过来,狼吞虎咽的大吃起来女人......
冯达三十多岁,皮肤黝黑粗糙,个头不高,其貌不扬。他向刘縯点头说道“是的,大人,是小人亲眼所见。
“没看清楚对方有多少人?
冯达沉吟片刻,说道“小人估计,他们得有六七十人左右,这些蛮兵都戴着刀,有的穿着甲,还有的披着兽皮!
回想蛮兵的样子,冯达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刘縯淡然一笑,宽慰道“你不用怕,有我们在,保管让这些蛮子有来无回!
“大人这么说,小人就放心了。
在冯达的引路下,刘縯一部开始向白山方向进发。
他们是连夜行军,翌日凌晨,天还没亮,便已抵达白山境内。
有冯达这个当地人,给他们带来很大的便利,他们在一座十分隐蔽的山坳中驻扎下来,担心会被蛮兵发现踪迹,刘縯下令,不准生火,不准扎营,就在山坳中暂做休息。
凌晨的山林,潮湿阴冷,很多义军都只着单衣,坐在地上,冻得哆哆嗦嗦。
李通和李轶也是冻得脸色煞白,双手不停的搓着。刘秀见状,把自己身上的甲胄脱了下来,递给李通,说道“次元,你穿上吧!
军中的叶片甲可不是单层的,而是双层的,外面是铁片,里面是皮革,中间还垫着棉花,穿在身上十分保暖。
李通连连摆手,说道“不可,文叔兄,你还是穿着吧……
不等他把话说完,刘秀已帮着李通,把甲胄套在他的身上。他含笑说道“我平日在家,经常干农活,身体要比你壮实。
刘秀说的也是实情,别看他身材单薄,但身体的确要比普通人结实得多,此时,他就算不穿甲胄,也不会觉得太冷。
龙渊脱下自己的甲胄,递给刘秀,说道“主……文叔,你穿我的吧!
刘秀向龙渊感激的一笑,又摇摇头,将甲胄递给了李轶,说道“季文兄,你穿这个。
李轶连忙道谢,也不管龙渊怎么瞪着自己,接过甲胄,快速地穿在自己身上,而后他长吁了口气,忍不住感叹道“想不到汉中郡这么冷,现在总算暖和了一些。
刘秀笑了笑,向李通和李轶说道“睡一会吧,估计天一亮,我们就得去打仗了。
果然如刘秀所言,等天边泛起鱼肚白,天色渐亮,刘縯开始给手下的十名屯长安排任务。
十名屯长率领各自的队伍,分散开来,对蛮兵的驻地展开合围,刘縯要的是全歼这支六七十人的蛮兵。
一千人打六七十人,本就没什么悬念,只有全歼了敌军,才能勉强算是一件功绩。
刘秀、龙渊、李通、李轶四人,都被刘縯安排到朱云那一屯。而朱云、张平这两屯,又都是由刘縯亲自率领。
布置完战术,刘縯下令,全军行动。
一千人的队伍,分散开来,按照事先计划好的路线,向蛮兵的所在地云集过去。
朱云率领的这一屯,连参战的机会都没有,说是那一路吃紧就去增援那一路,可实际上,上千人围攻六七十的蛮兵,又怎么可能出现吃紧的情况?
看着其它的屯都已经开始了行动,就连张平所率的屯都在自己的前面,落在最后的朱云长吁短叹,嘴里也是嘀嘀咕咕的念念有词。
刘秀明白,是因为自己在云哥这一屯,所以大哥才给了他们特殊‘关照’,连这种双方实力相差悬殊的小仗都不让他们往前冲。
等到了约定好的时间,各屯都已就位,刘縯让张平放出响箭。
张平捻弓搭箭,将箭头对准天空,一箭射了出去。
响箭的箭尾被挖出了窟窿,箭矢在空中飞行时,能发出尖锐的叫声,传出好远,在古代的军队,响箭通常做为发送信号之用。
在张平率领的这一屯里,他是唯一一个会用弓箭的。
军队里,并不是每个兵卒都会使用弓箭,普通兵卒,连弓都拉不开,没有三年的苦练,也不可能成为一名合格的弓箭手。
弓箭手在古代军队中的地位,就相当于现代军队中的特种兵。
随着响箭声一起,早已云集到蛮兵营地周围的义军们,纷纷大吼一声,从树林里冲杀出来。
刘縯一部的突然出现,当真把藏匿于山林里的蛮兵杀了个措手不及。刘縯手持长剑,一马当先的冲入蛮兵营地。
他刚进来,迎面便跑来两名蛮兵。
这两人,都是穿着藤甲,一手拿着滕盾,一手拿着弯刀,向脸上看,黑一道、白一道,涂着油彩,看不清楚长什么样,其状和厉鬼一般。
双方照面之后,刘縯二话不说,抡起长剑,向一名蛮兵劈砍过去。
那名蛮兵反应也快,急忙用滕盾招架。
滕盾是挡下了刘縯的长剑,但蛮兵抵挡不住刘縯的一身的蛮力。这名蛮兵,被刘縯一剑砍得倒飞出去,摔在两米开外的地方。
另名蛮兵怒吼一声,抡刀要向刘縯劈砍。他的刀才刚刚举起,便砍不下去了,刘縯背后的张平,一箭射入这名蛮兵的眼眶,箭矢的铁头在其后脑探了出去。
蛮兵声都没吭一下,仰面倒地。
刘縯看都没看倒下的尸体,提着长剑,冲到被他劈倒是那名蛮兵近前,不等对方从地上爬起,他手起剑落,将对方的脖颈一斩两截。
噗!蛮兵的人头掉落,一道血箭喷射出来。刘縯瞪着充血的眼睛,厉声吼叫道“杀!一个不留!
刘縯的勇猛,刺激了在场所有的义军兄弟。人们压下心头对蛮兵的恐惧感,抡起各自的武器,和蛮兵们打斗成一团。
有十数名蛮兵聚到一起,抱成团往外突围,可是在他们的周围都是义军,里三层外三层,围了个水泄不通,哪里还能突围得出去?
一名义军兵卒手持着斧头,抽冷着蹿到一名蛮兵的背后,一斧子抡了下去。噗!这斧子正砍中蛮兵的后背,斧头的一半都没入到蛮兵的后背里。
那名蛮兵惨叫一声,回手就是一刀。沙!刀锋在这名义军的脖颈前掠过,刀锋撕开了他的喉咙,猩红的鲜血汩汩流淌出来。
他双目大张,身子直挺挺地向后倒去。
挨了一斧子的蛮兵,叽里呱啦的怪叫着,也听不懂他到底在喊什么,不过他背后还挂着一把斧头,人却生龙活虎一般,其状也够吓人的。
周围的义军看看倒在地上惨死的同伴,在看看如野兽一般的蛮兵,吓得连连后退。
那名蛮兵持刀冲向义军,弯刀连挥,眨眼工夫,又有三人身上中刀,要么倒地不起,要么惨叫着连连后退。
义军就是群普通的百姓,没有经过正规的训练,也没有实战经验,即便他们一群人围着打蛮兵一个人,场面看着都很艰难。
这名杀红了眼的蛮兵又冲向另一名义军时,后者吓得连退了好几步,与此同时,本能的把手中的锄头抡了出去。
啪!他慌乱间抡出去的锄头正砸在蛮兵的额头,把后者打得向旁一踉跄。见状,周围的义军意识到有机可乘,一蜂窝似的围拢上来,一人在蛮兵的背后抡起锄头,狠狠砸在他的后脑。
这回蛮兵再也坚持不住,一头向前扑倒,双手抱着满是鲜血的脑袋,在地上佝偻成一团。
这一下,周围的义军都来了精神,人们一拥而上,什么棍子、斧头、锄头,齐齐往蛮兵身上招呼。
只眨眼的工夫,这名蛮兵就变成了血肉模糊的一滩肉泥,五脏六腑流淌出来,铺了一地。附近有承受能力差点的义军,手扶着树木,跪在地上哇哇的呕吐起来。
这只是战场上的一角而已。九个屯的义军,合计九百余人,把几十名蛮兵团团包围,并分割成好几块,逐一蚕食歼灭。
被留在后面做后援的朱云,不时伸长脖子,望向前方的战场,想看看前面到底打成什么样了,可是目光所及之处,要么是树木,要么是外围的义军,连蛮兵的影子都看不到。
他跺了跺脚,再次叹了口气,嘟囔道“我是跟着伯升来打仗的,不是来这里看热闹的啊!
就在朱云身旁的刘秀自然听到了他的嘟囔声,充满歉意地说道“云哥,你是被我连累了。
刘秀心里明镜似的,如果不是自己在朱云这一屯,朱云也不可能被大哥留下来做什么后援队,也根本没那个需要。
朱云颇感无奈地看眼刘秀,由衷感叹道“阿秀,伯升对你是真的没话说啊!
俗话说的好,长兄为父。刘縯比刘秀大十一岁,对刘秀,刘縯当真如父亲对儿子一般爱护。
刘秀点点头,大哥对自己的好,他都有牢记在心里,所以大哥要去做的事,他一定是无条件的站在大哥这一边,全力支持他。
就在他二人说话之际,猎户冯达急匆匆地奔跑过来,到了朱云近前,神色惊慌,结结巴巴地说道“朱……朱大人,不……不好了……
朱云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问道“你慌什么?难道天塌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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