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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书房

发表时间: 2023-04-17

我端详着手中的物件,那破竹刀散发出幽幽的青光,看起来并不锋利,阴冷的气息却刺得人眼睛生疼,放在手中把玩,隐隐约约能感觉到微弱的震颤。

我举起它向地面刺去,竟是如若无物般直挺挺的没入,轻轻一划,便是一道口子。

拔出破竹刀,地面上的裂痕不见消失,两侧似乎变成了纸质,多了不少褶皱,我伸手分开缝隙,却发现内部混沌不堪,什么也看不清楚。

控制着部分树根进入其中,不多时便到了底,四处摸索下,竟是一封闭空间,我犹豫片刻,将一段树根绕住房梁,另一端缠在腰上,从裂缝跳下。

空间内,没有颜色,只有火盆燃烧的光亮微微泛红,我四处打量,发现角落处摆着不少竹条,宣纸以及一些没成型的纸扎。

我随手拿起一只相对完整的纸鸢,研究了半晌,也不见得有什么机关能让它如赵叔所说“活过来。

我回头看向火盆,隐隐约约觉得有什么联系。随手一掷,纸鸢便落进了火中,那火焰瞬间猛烈起来,将其烧的一干二净。

不过多时,一声鸟叫从盆中发出,灰烬中扑腾几下,便爬出一只家雀,叽叽喳喳叫个没完,我的眼中瞬间多了一个视角,四处打量下竟能看到自己,我明白那是家雀的视野。

我操控着它飞起,盘旋了几圈,不知是纸扎不完全还是其中蕴含的噩梦力量不多,那家雀没过多久便成了飞灰。

我看了看火盆中零星不多的火种,控制着树根伸入其中,树根被炙烤的噼啪作响,却不见燃烧。

我控制那部分树根变成中空的小筒,装满盆中燃烧的灰烬,用破竹刀轻轻砍下那树根小筒,再慢慢凿出盖子。

拿在手中观察,对着那筒口一吹,便见火苗腾地窜起。

又挑了几个相对完整的纸扎,朝头顶一划,爬出空间。

我看了看周围,随手要将破竹刀藏进衣袖,却不小心割出个口子。

顿时像是有什么和我的意识连接,那破竹刀所指方向,竟是能感应到刚才的小空间,其范围约10平方米左右,房中行一米,等同于外界行三米,很是方便,天花板链接大猫,地板链接现实,只需破竹刀开口,便可两界穿行。

我心中暗喜得了一宝贝,眼中寒意越甚,若是刚才真让那赵叔拖延了时间,恐怕是难以收场了。

我在袖中藏好破竹刀,走出厢房,四处打量,心中盘算着书房位置,估摸着噩梦的“心多半就在书房某个角落。

我看了半晌仍不得头脑,干脆从怀中掏出几只纸鸢用火筒点燃,让它们找寻,不多时,一只家雀的视野中出现一平平无奇的房间,看不出有什么古怪,甚至较其他厢房还要小上一分,可它摆在那就让人莫名其妙认定就是书房,像是强行篡了人的意识。

我不再迟疑向着此处赶去,周遭时不时刮起阴风,吹在人身上如刀割般痛楚,偏偏四周围墙高耸,也不像漏风的样子,让人猜不透来源。

东拐西拐,总算是到了地方,眼前的房子虽小,倒是装横的甚是奢华,像是清宫的风格,雕梁画栋,略微有些腐朽,颜色倒是一点没缺,不知是没有风化还是常有人修理。

我观察了片刻,抬脚想要走进房间,却发现门户紧闭,不由得有些不安。

“关着门?宅子里的房间门户都是开着的,大门紧闭,这点和常理不同,可这书房倒真是显得太正常了些。

“刚才在刘叔的小厢房里也试过了,门像是钉死了一样,根本关不上。这门是原本就关着,还是说……宅子里进来别人了

我微眯双眼,思索着各种可能,据那狗屁刘叔所说,有一两个能力极其特殊的家伙没有着道,这让我非常在意,毕竟肯和刘叔这么号人一块行动的多半没有什么好鸟。

在我眼里,那刘叔掌握着破竹刀这么厉害的玩意,即使中了噩梦的套,也完全可以全身而退。

那么就有两种可能,一是他当时的情况已经没有能力使用破竹刀了,二是他在贪,他想要这噩梦的“心“我不敢大意,有一点可能性都值得小心,更别说这刘叔的贪了。

我看着眼前紧闭的书房门,考虑宅子里会不会还有别人觊觎着这个噩梦的恐怖而不愿离开,眉头紧锁,好像要绞成一个疙瘩

。就在我谨慎之时,书房内哗啦啦传来翻书声,那声音极快不像是仔细阅读,感觉只是随手翻开,拿在手里胡乱玩着。

紧接着一道孩童般的声音响起:

“来了就进来,站在门口做什么。

我心中起疑,将身上爬满树根,袖中的破竹刀也被转移到裤腿里,随时准备打开空间通过地板强行回到现实。

我凝了凝神,脸上绷起假笑,试着推了一下门板,发现是虚掩的,便缓步进入书房。书房内设施很是简陋,没有书架,甚至没有书,当中只摆着一案桌,桌面上摊着有本半人大小的巨书。

我默默打量着周围,屋中无灯却显得格外明亮,没有过多的陈设,甚至不可思议的没有房梁,我暗自奇怪,却听到那巨书哗啦啦的响,自案桌地下传出来那稚童声音。

“看什么呢?过来扶我起来。

我心中一紧,慢慢挪步,总算是绕到巨书后方,见那案桌下盘坐着一佝偻老人,我紧盯着他,生怕其有什么动作,轻手轻脚的抓住其胳膊,入手竟是木头质感。

我压住心中惊奇,稍用力便将其抬起。

“手脚倒是马利,新来的?我点点头,没有出声,但那老人却是有些不满。

“不会说话是不是?哑巴?

我仍是不语,装作略微有些伤心,有点了点头。

那佝偻老头明显的愣住,随即开始沉思。过了一会才抬起脑袋瞧了瞧我,嘴吧不动却发出了声音。

“哑巴也好,嘴严实,来,过来,把这书翻开。

我慢慢挪到书前,翻开第一页,顿时愣住,那上面歪歪扭扭写着一人名,下方赫然画着一颗人头!

那人头如同硬生生压进了书中,血浆,眼睛横飞,染的书页极脏,虽说杂乱不堪,却能依稀辨认出人脸,伸手摸去平平整整,没有一丝突起,好像就只是一幅画。

我脑袋离书极远却隐约能闻到腥臭。我眉头紧皱,又听那老人开口:

“往后翻,找一页没有东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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