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凝着面前娇柔的女人,昨夜香软在怀,他处理完公务迫不及待想见她。
她擅自离开紫宸殿已经让他心生愠恼,可没想刚踏进宁寿宫,便听见她想离开皇宫。
想到这,裴渊气极反笑了下。
一种诡秘的气氛在沈玉娇周围环绕。
她忙跪下,壮着胆子说出了那话,“陛下,奴婢想出宫。”
话落,殿内更加清寂,仿佛烧了一日的地龙在此刻不起作用,一阵寒意席卷她的全身。
可她说不出想留在他身边的话。
下一刻,男人伸出手拦腰抱住她,往内殿走去。
“陛下,陛下!您做什么!”
“再吵,朕把你丢了。”他松开一只手。
沈玉娇失重,吓得魂都丢了,双手紧揽住男人脖子。
裴渊把她丢在床上,盯着眼前之人,暖色烛光照在他温润的面庞上,烛光跳动间暗影绰绰,玉白的面容上,多了几分凉薄。
接着,不知道他从哪里抽出的两条玄色锦带。
沈玉娇惊颤的往后退去,裴渊则一步步逼近。
“你...你别过来。”
她慌乱间顾不得称谓,水波样的眸子激荡着涟漪,缩到床榻最角落。
“娇娘,不乖。”
裴渊压住她的双腿,捆住她的双手。
她只好用腿蹬他,潋滟的眼眸酝出泪水,“陛下,我求您了,放过我吧。”
裴渊又按住她纤细的脚踝,将另一条锦带系了上去。
她手脚皆不能动。
“朕要罚你。”
话落,帝王修长遒劲的手提起她的双腿,对着她臀部拍去。
有点疼,沈玉娇被激出更多的眼泪,更让她难以接受的是,这羞耻的动作,记忆中她爹娘都从未如此责罚过她。
裴渊连打了几下,不费吹灰之力,却将小娘子弄得脸涨的绯红,泪眼汪汪。
沈玉娇躺在床上细声呜咽,乌发凌乱披散。
她羞愧难当,把脸紧紧埋在软绵绵的榻上,从小到大还未曾这样被对待过,就算爹罚她,最多用戒尺打掌心。
更何况她已经十八岁,还是被她讨厌的男人打屁股.....
裴渊见她别扭的趴在床上,又好气又好笑。
“知道错了吗。”
沈玉娇耸了两下鼻子,紧揪着褥单,默不作声。
她有什么错,不想伺候皇上也是错吗?她就是不想留在这个破皇宫。
算起来,除了一年前荒唐的那一夜,她跟裴渊并不熟稔,这人为什么紧揪着她不放,京城要什么样的美人没有。
接着,她听见男人叹息的声音,脚踝处的锦布被他松开。
她以为男人会给她解绑,微微侧身,把手也伸了过去。
裴渊哂笑一声,握住她的手腕,并没有要给她松开的意思。
帝王高大身躯稍微前倾,两个长指嵌住她的下颌,眼眸骤深,“娇娘,朕该拿你如何。”
沈玉娇被迫仰着头,承受帝王的诘问。
她本就没有缓过来,被这一威吓,眨眼间眼泪犹扑簌簌。
哽咽到再难开口,她闭了闭眼,因再难压抑的害怕,而导致肩膀微微发颤。
裴渊胸口气闷,不想再给她机会,手指力道遽然加重,“朕不想再等了。”
男人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脸颊,淡淡的龙涎香充斥沈玉娇整个五官,让她顿时清明过来,她仰着脖子吃力的开口,“陛下,奴婢不愿侍寝,奴婢刚死了丈夫......”
裴渊见她一副垂死挣扎的模样,还拿出这种可笑的借口,不禁气煞,他对着她臀部又是一掌,“还真是个贞洁妇人。”
他声音带着淡淡的嘲弄,“既是如此,朕便允你给他陪葬,不过江辞并未竖碑,而是丢在乱葬岗,若你不嫌弃,朕今晚可安排你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