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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伴

须光 著

现代言情 老伴 谭青驰 鹿江亭

现代言情小说《老伴》是作者“须光”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鹿江亭谭青驰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谭青驰的母亲柯红英性格则截然相反,热情是热情,神色却透着骄矜,棕红色的头发烫出蓬松的造型,和身上嵌着的一套珍珠饰品十分搭调,白净的双手涂着鲜亮的红色指甲油。谭青骕也在,对鹿江亭父母问过好,不咸不淡地瞟了鹿江亭一眼就回自己房间了。鹿江亭的父母连连道歉,柯红英摆手打断说:“哟!男孩子嘛,磕磕碰碰,再正常...

来源:fqxs   主角: 鹿江亭谭青驰   更新: 2023-01-02 0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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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伴》这部小说的主角是鹿江亭谭青驰,《老伴》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现代言情小说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天光和喧闹,都随着冷风渐渐消散鹿江亭坐在半地下图书室,像是置身世外上周靳老师送来的取暖器,在他腿边默默地散发热量,这份温暖让他喜欢的这个空间更加安逸了学习,学习,学习他集中精力,做着这一件自己再熟悉不过的事,试图通过无视的方式,让方才在篮球场边缘产生的悸动自生自灭但没想到,谭青驰来了他提着小水桶,打了个招呼,就开始尽心尽力地打扫鹿江亭意识到,自己能坐拥这个小空间,是谭青驰用劳动换来的...

第2章 光中尘

和父母一起去谭青驰家探望时,正好在电梯间遇到杜长信一家。旧仇新恨,分外眼红,好在到底没在人家家门口干起来。

一进门,就看到门厅堆着五六个礼盒,鹿江亭父母对视一眼,手上提着的东西从数量上就显得诚意不足,顿时有些气短。

谭青驰的父亲谭靖邦不大爱说话,据说是厂里搞技术的,英俊含蓄的样子确实有科研人员那种气质。谭青驰的母亲柯红英性格则截然相反,热情是热情,神色却透着骄矜,棕红色的头发烫出蓬松的造型,和身上嵌着的一套珍珠饰品十分搭调,白净的双手涂着鲜亮的红色指甲油。谭青骕也在,对鹿江亭父母问过好,不咸不淡地瞟了鹿江亭一眼就回自己房间了。

鹿江亭的父母连连道歉,柯红英摆手打断说“哟!男孩子嘛,磕磕碰碰,再正常不过的了!

谭青驰左眼贴着纱布,人倒精神,在一旁说“那你们慢聊,我带江亭去我房间玩。

鹿江亭跟着谭青驰往客厅里面走,沿着超长的阳台又走进了一个客厅,按这种镜像格局和面积推测,这一层两户之间的墙可能被拆了,两户都是谭青驰家。

这套房的客厅摆着一架钢琴,盖着深紫色的绒布,上面放着节拍器、几本书和相框,照片里谭青驰和谭青骕之间总是隔着别人。旁边挨着一个很宽的玻璃立柜,柜子里面摆满了奖杯和橙黄色的奖状,能看见的获奖人名字全是“谭青骕。

谭青驰走进朝东的卧室,鹿江亭第一次见到这么像垃圾坟场的房间——地上铺着地毯,衣服、包、漫画书、杂志、杂物这儿堆一堆,那儿堆一堆,一个个小坟头似的。各种线在地上盘根错节,好像悄咪咪地等着人绊倒。这里面甚至没有床,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高高的床垫。

鹿江亭入乡随俗,学谭青驰坐在地上。

“你眼睛怎么样?

谭青驰没回答,笑说“你发现没,我不出点儿血你是不搭理我的。这叫一什么呀,血色浪漫?

真够贫的。鹿江亭忍着翻白眼的冲动,继续自己的话题“没失明吧?不然你父母应该不会这么和气。

“和气?谭青驰笑了笑,“也就是我,要是谭青骕被你们碰掉一根毫毛,我妈能让你们俩背仨处分。

“啊?

“嗨!我啥事儿没有,好着呢!说罢,他朝鹿江亭伸手。

“干,干嘛?

谭青驰只是把手伸得更近些。鹿江亭一头雾水,迟疑着把自己的手搭在他手上。

谭青驰“噗地笑出来,甩开他的手,说“你可真逗,我要你手干嘛呀?慰问品!

“慰问品……在我父母那,刚才放在那边的客厅了。

谭青驰往衣服堆上一靠,胳膊正好搭在一个乐高盒子上,手指轻轻点着,语气是十分做作的轻描淡写“行吧,反正杜长信拿来的东西也够我玩一阵了……

这个谭青驰……

“你想要什么,我给你买。

他嗤之以鼻“花钱就能买到的有什么意思,我自己也能买。

鹿江亭无奈“那你想怎么样。

他兴冲冲坐直身体“作业!帮我做作业!

“没空。

“那借我抄!

“不行。

“为什么?

“学生自己做作业,还需要理由吗?

谭青驰无语“兄弟,你可能不知道,我只要随便考个大学,拿个文凭,就能回我们厂混吃等死了,真没理由做那么多作业。

“你确定吗?

“什么意思?

“第一次听到一个人的人生目标是混吃等死。鹿江亭无意评价别人的人生目标,何况这个目标按照对方的情况而言似乎是可以实现的,“好吧,如果你确定的话,可以给你抄。

但是抄作业的时间成了问题。如果是早上到校之后开始抄,显然来不及;如果是晚上发彩信,成本又太高,一页页拍照还很浪费时间。最终他们商讨出折中的办法——鹿江亭尽量在校就把作业做完,以便谭青驰带回家慢慢抄。

鹿江亭对这个方案很满意,既能提升写作业的效率,让晚上温习的时间更充裕,也能留在学校更长时间,减少待在家里的时间。

这种模式运行了几天,有一天放学,谭青驰忽然喊鹿江亭拿着书包跟他走。

他们穿过吵闹的操场,来到旧教学楼的半地下室。声控灯随着脚步声亮起,谭青驰摸出钥匙开锁,鹿江亭看到门上的牌匾,才知道学校还有个旧图书室。

“你哪来的钥匙?

“咱们靳老师管这儿,他是我爷爷的小战友,小老头儿上蹿下跳打扫书架也够呛,我说帮他打扫,他就高高兴兴把钥匙给我了。

这间图书室朝西,日光从一排扁扁的窗户斜照进来,正好落在刷着米色漆的阅读桌上,把墨绿色的台灯罩照得翡翠似的透亮。无数细小的灰尘在这束倾斜的光线中静静漂浮,一如海中渺小而沉默的浮游生物。

“以后你就来这儿写作业吧。总看你在班里捂着耳朵,这儿不吵。

鹿江亭想他每天一打放学铃就没影儿了,直到操场上没人陪他玩了才会回教室准备回家,居然有空注意到自己在班里捂耳朵的事。

“行。鹿江亭答,觉得谭青驰为了尽量把作业抄全,也是够努力的。

高中生的生活空间并不多,除了家、学校和短暂停留的功能性场所,很难再找出其他,而这些地方常常并不清净。所以鹿江亭很中意这个被人冷落的半地下图书室,这里没有可疑的人言和目光,令他感到平静和安心,甚至有些淡淡的愉悦。

然而他迟早是要回家的,家里那对男女则迟早要吵架。翻来覆去的话,翻来覆去的日常,没有丝毫新意。

“要不是因为宝宝我早就和你离婚了!

这大概是每次吵架都会被吼出的金句。小时候鹿江亭还会当真,觉得自己大概承担着一些罪过。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渐渐感觉到自己在他们口中并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借口,一个工具,一颗被两股相反的力拉扯着的一颗按扣——随时会崩。

鹿江亭本以为自己对这句话已经免疫了,没想到在心中淡淡的愉悦被它刺杀的瞬间,还是会被愤怒引爆。

他猛地拉开门,冲正吵到兴头上的男女大喊“离婚吧你们!就当为了我!离婚吧!算我求你们!

他关门的力是那么大,震得板墙都跟着发抖。

那一晚,鹿江亭家异常安静,他睡得异常安稳。

离婚的事办得很快。

事实上,要不是中间隔了一个十一长假,他们的分手速度还能更快一些。

这让鹿江亭觉得,他们或许真是看在自己的面子上才维系着早就千疮百孔的关系。

但这已经不重要了。

没几天,他的妈妈庄秦就离开了他们开在新建商业街的牙科诊所,搬出了诊所三层一家三口一起搭建的家。

鹿江亭高三了,留在这里更好——三人对此皆无异议。他还是照常去上课,除了家里少了个人,早晚两餐没了着落,一切并没有什么不同。

而就在妈妈离开的第二天的傍晚,独自坐在旧图书室写作业时,鹿江亭的脑海突然响起她离开时说的话。

“宝宝,妈妈走了,你好好照顾自己,好吗?等妈妈稳定下来……

他想起当时不愿多看一秒的那张脸,想起那双眼睛里透明的泪水与浓重的情绪。这让他喉咙发酸,坠着秤砣一样。

此时,操场上的哨声,学生的喊叫声、笑声,含糊地从扁扁的窗户传进来,像在泳池里被水波推动耳膜造成的咕哝声,也像一个遥远的梦境留下的失真余音。

为什么他们可以这样无忧无虑呀?

鹿江亭捂住脸,甚至都没来得及放下笔,好像晚一瞬这样做,就会被鬼怪抓住,把他仅存的安全感也全部夺走。

克制的啜泣声在这间安静的旧图书室弱弱回响,直到开门的声音使它戛然而止。

鹿江亭惊慌地看向大门,眼泪和直射在他脸上的夕光使他视野一片模糊。看体型,进来的人应该是谭青驰。奇怪,平时他都要玩到快天黑才会过来拿作业,今天怎么这么寸……

来不及想太多,鹿江亭赶紧低下头,使劲压抑呼吸系统的抽搐。

“哟!我来服劳役啦!

谭青驰一边说,一边叮呤咣啷地进门。

结合他的语气,鹿江亭猜测他并没看到自己的失态,于是清了清嗓子,尽量平稳地“嗯了一声当作回应。

谭青驰把水桶往地上一放,细细观察书架隔板,又跳起来看书架顶,大声抱怨“嚯,这脏的!老头让我一星期擦一回,他自己肯定俩月都擦不了一回!

谭青驰说着,脱下秋季校服的外套,朝鹿江亭一扔,正好盖头似的搭在了他头上。

“我穿着碍事儿,你披着挡挡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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