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删减版本的军事历史《牧渊:我在大渊搞扶贫》,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独唱何须和,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祁翀柳明诚。简要概述:告退出来,柳翀袖子里揣着刚刚从柳明诚处顺走的紫檀木聚骨扇、双手捧着《渊律》书匣回到自己的院子,换了身短打装扮去了大长公主府西北角一个跨院,韩炎、柳恽已经等在院子里了自从到望州以后,柳翀对韩炎其实也曾有意疏远过一阵子的,一来他一个现代人,实在不习惯身边总有个人时时刻刻跟着伺候、动不动就跪下磕头,这让他觉得很是尴尬;二来也是心虚,生怕这个从小就贴身伺候原主的忠仆再发现腔子里面换了芯儿但是这样一来,......
公主府这边如何准备车马入宫暂且不表,却说谢宣带领禁军回宫后直奔万岁殿。
万岁殿是大渊皇帝日常理政、居住之所,此刻病重的延佑帝正躺在后殿的塌上奄奄一息。而前殿御案之后却大剌剌地坐着一个人,正是大渊朝的太尉、齐王祁栊。
祁栊身量不算高,但为将日久,杀伐果断,自有一股威严霸气,此刻坐在御案之后,倒还真有一番帝王气象。
“殿下,臣没能拦下韩炎,人被大长公主救下了。臣无能,请殿下责罚!谢宣进殿后二话不说,跪下请罪。
祁栊闻言大为不悦,正欲发作,一眼瞥见正坐在殿中下首的宋国公谢鹄,心知眼下之事越是麻烦就越离不开这父子二人的支持,只好压了压火,堆出了一丝笑容“无妨,孔达辛苦了,先下去休息吧。
言罢又转头看向谢鹄对面之人“杜内相,那小子如今恐怕杀不了了,现下又当如何?
翰林学士知制诰杜延年是延佑元年恩科的状元,一向颇得延佑帝宠信,品阶虽不高却已获得了制诰之权,人人都要尊称一声“内相!
而今他却坐在祁栊下首为他出谋划策“既已惊动大长公主,原定之策便不可行,须改弦易张。请殿下立即派人将陛下病危的消息通知诸王、大臣,想要废除皇长子的继承权便还得在他的身世上做文章。另外,下毒之事韩炎不担就得另换他人来担。
“还有谁能担?
“玉玺不是已经找着了吗?陈常侍想必也不介意先陛下一步到地下去等候陛下吧?杜延年漫不经心道。
“可他到现在还是不肯说呀?他不说我如何知道祁翀身世的真相呢?我们又如何在这上面作文章呢?相对于谁来承担罪名,祁栊更纠结的显然是另一个问题。
“对于皇长子的身世,我们无法证伪,他们也同样无法证实,既如此,这件事便死无对证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说到底殿下需要的只是一个理由而已,真正靠的还是实力!杜延年微微一笑,眉头轻扬。
“可韩炎应该知道皇长子的身世啊?你就不怕他从中作梗?谢鹄提出了自己的担心。
“韩炎自己的来历都不清不楚,怕他作甚?我赌他即便知道也不敢说!杜延年胸有成竹。
“那那个小的呢?
“那个小的从来就不是殿下的威胁,祖宗成法在,他本就没有继位的资格。倒是他那个娘……杜延年皱了皱眉头。
“好办!祁栊手一挥,“让她殉葬!皇兄一驾崩就送她上路!
说完这句,祁栊在殿内溜达了一圈,心里还是有些忐忑。
本来他已做好了万全的准备,逼皇兄在驾崩之前向朝臣公开宣告传位于他,如此他便可名正言顺登基,而不会有任何人胆敢非议!也不知是哪个该死的混蛋居然在这时候给皇兄下了毒,逼得他不得不将计划提前,如此一来便难免仓促!也不知道……
“杜内相,你说那几个老家伙会支持我吗?祁栊还是有些焦躁不安,旋即又仿佛下定了决心一般“哼,他们若是支持我便罢了,若是冥顽不灵,孤便不介意也送他们去跟皇兄作伴!
这话听的谢鹄一惊,本来低垂着的头猛地一抬。
杜延年却好似云淡风轻一般“只要殿下处处以国事为要,晓以利害,臣相信他们是会懂得大局为重这个道理的!
杜延年镇定自若的模样无疑是给祁栊吃了一颗定心丸,他走出殿外唤来手下一一吩咐了下去。做完了这一切,他重又坐回御案之后,端起茶碗啜了一口,定了定心神。
成败只在今夜!
生死也只在今夜!
丑时二刻,几辆马车陆续到达宫城门下,看徽记正是平原公主府及楚王、鲁王、越王府的车驾。在来的路上,他们已经得了出去探路的家丁传回来的消息,果然内、外城城门都已被禁军控制,如今城中情势已是外松内紧,杀机四伏!
然而马车还没停稳,就发现宫门忽然开启,几十名内侍骑快马冲出,柳明诚连忙下车拦下一人询问情况,道是陛下病危,齐王吩咐去各府报信的。
这一来倒弄得楚王、鲁王、越王面面相觑,他们听得柳明诚派人来传信,只以为今夜老二必定会封锁宫门,即便陛下真的驾崩了也会秘不发丧,楚王祁樟甚至带来了府中的护卫,做好了带护卫闯宫的打算,没想到齐王竟反其道而行之,主动通知百官。三人一时疑窦丛生,唯恐有诈,望着大开的宫门反而不知道该不该进去了。
“来都来了,还犹豫什么?身后传来祁清瑜的声音,她正在柳明诚的搀扶下走下马车。
紧接着又有几辆马车陆续来到,正是曹国公赵昌国、定国公严方叔和左相许恺。八人汇集一处,定了定心神,急匆匆入宫向万岁殿走去。
一路上巡查的禁军人数明显比以往更多,但却没什么人阻拦盘查,这反倒令众人更加疑惑。
到得万岁殿外,只见殿门大开,谢宣率领左翊卫护卫在大殿四周。祁清瑜率先进入殿内,见祁栊坐在御座之上,皱了皱眉,没说什么,随后进入的楚王祁樟却大怒“老二,谁准你坐在那儿的!反了你了!
祁栊起身离座,却没理祁樟,只是对祁清瑜行了个揖礼“姑母来了。一旁谢鹄、杜延年也纷纷行礼。
祁清瑜见到谢鹄并不意外,但看见杜延年还是有些诧异的,可也没说什么,点头回礼后复又望向祁栊“陛下在哪儿?病情如何了?
“在后殿,姑母这边请。皇兄已陷入昏迷,太医说怕是熬不到天亮了。祁栊神色沉重,一脸悲戚倒不全然是装的。众人随祁栊进入后殿,果见延佑帝祁枫躺于榻上,脸色乌青,双目紧闭,双唇绛紫,气息微弱。
众人呼唤了几声“陛下,见无回应,只好作罢。祁清瑜又向一旁的太医询问了下病情,太医一一作答,见与祁栊所言大致不差,便不再多问,众人复又回到前殿。
“陛下虽从上月初便开始不适,但病情尚属平稳,不至危及性命,昨日还曾召见老臣与何尚书、柳詹事,期间一切如常,何以一夜之间便恶化至此?左相许恺首先提出质疑。
“太医说,皇兄是中了毒。祁栊答道。
“中毒!众人皆是一惊。
“中了何毒?可有解毒之法?祁清瑜眉头紧皱。
“牛太医、白太医一致认定是砒霜中毒,中毒太深,已无计可施。
此言一出,众人心情都是一沉。
“何人如此大胆,敢对陛下用毒?可曾查清了?祁清瑜目光一沉。
“呃……是陈常侍。略一犹豫,祁栊还是说出了事先准备好的答案。
“哈!二哥你这可就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了。祁樟撇了撇嘴不以为然,“陈常侍是自幼陪伴皇兄长大的伴当,与皇兄最是亲密无间,他有什么理由毒害皇兄?
“是啊,这不是瞎扯吗?鲁王祁檩、越王祁桦纷纷附和,其他人虽未明说,但心里显然也是不信的,祁栊顿时尴尬无比。
“回殿下,杜延年上前一步为祁栊解围,“陈常侍确有理由毒害陛下。
见众人都望着自己,杜延年略一停顿便说了下去“陛下昏迷之前曾命臣查明原委,臣已查实,此事起因在刘贵仪。众所周知,陛下自登基以来从未立后,刘贵仪自诞下二皇子之后便有了觊觎后位之念,因此以重金贿赂陈常侍请他在陛下面前美言。昨日,陛下得知此事后大怒,严词申斥了陈常侍,并责令刘贵仪禁足思过。此事有多名内侍、女官可以作证,确属无误。
“你的意思是陈常侍因为此事而起了谋害陛下之心?祁樟眯了眯眼睛。
“正是,陈常侍怀恨在心,又恐陛下再次降罪,故此起了杀心,昨晚趁侍奉陛下服药之机将毒药匿于碗中,致使陛下中毒。供状在此,请诸位殿下、国公、恩师查阅。说完杜延年从袖中取出一纸供状递给了众人传阅。
柳明诚自进得殿来一言未发,一来是在场的众人中,除了杜延年外,论官爵、地位他是最低的,轮不上他说话,二来则是因为他看到杜延年在场,这让他心中隐约有些不安。翰林学士承旨制诰,尤其是在君王垂危之际出现在宫中本无可非议,但问题是时间不对。杜延年得知延佑帝病危的时间显然要远远早于诸王、大臣,如今又提前介入了延佑帝中毒一事的调查,那他的立场……
想到这里,柳明诚心脏怦怦直跳,狠狠地剜了杜延年一眼,他此刻几乎可以断定杜延年已投靠了祁栊,既如此他所称的陈常侍毒害延佑帝一事必不属实,但他偏偏又无法反驳,因为昨日陈常侍获罪于陛下是确有其事的,他昨日与许相、何尚书入宫觐见之时确实看到了陈常侍在万岁殿外叩头谢罪,只是当时他们都不知道是因何缘故,也没有放在心上。他目光撇向许相,果见许相低头沉吟,似乎也是半信半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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