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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刺情

西子 著

张世豪 现代言情 程霖

现代言情《刺情》目前已经全面完结,张世豪程霖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西子”创作的主要内容有:他没有轻薄我,只是厮磨缠绕,仿佛两条濒临死亡的蛇,逃脱森林深处的无妄火灾,急促而疯狂寻找水,他压得我透不过气,我推拒他,可我的推拒苍白无力,无声无息坠毁于他给予的惊涛骇浪中他拥有令人意乱情迷又难以抗拒的胸膛我半张脸满是他的津液,我从没经历过如此粗暴蛮横的吻,更像是殊死搏斗,他长枪短炮攻占我的领地,我执拗不屈守着早已不洁的疆土我输了我的呼吸,理智,一点点被他掠夺,吸纳羞辱的渴望贯......

来源:mbsc   主角: 张世豪程霖   更新: 2023-05-17 2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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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现代言情文,千万不要错过“西子”的《刺情》。概述为:我宁愿毫无保留相信祖宗,也不会为一个几面之缘的亡命徒而怀疑我的男人。我躲在黑暗与窒息中瑟瑟发抖,水榻被颠簸得直颤悠,发出吱扭的动静,像极了做爱时凶狠撞击的律动。无数种设想翻涌过我脑海,我从未如此恐惧过,偷情捉奸这样的事,是天下男人的大忌,何况不可一世的祖宗。他负手而立,锋锐的目光落在地上的狼藉,落在...

第22章

我整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双手拉住被子蒙盖头,自欺欺人躲避着这一刻的山崩地裂,哪怕一眼都无法面对他。

我不信张世豪,我不相信他对我说的每个字。

我当他挑拨离间,当他迷惑我心。

他是土匪,他无情冷血。

我宁愿毫无保留相信祖宗,也不会为一个几面之缘的亡命徒而怀疑我的男人。

我躲在黑暗与窒息中瑟瑟发抖,水榻被颠簸得直颤悠,发出吱扭的动静,像极了做爱时凶狠撞击的律动。

无数种设想翻涌过我脑海,我从未如此恐惧过,偷情捉奸这样的事,是天下男人的大忌,何况不可一世的祖宗。

他负手而立,锋锐的目光落在地上的狼藉,落在混乱的床头,面容顷刻间掀起一层惊涛骇浪,但仅仅两三秒,便如数掩去,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几个被踹倒的马仔踉跄起身,对床上的张世豪说,“豪哥,沈良洲硬闯进来的,我们拦不住。

张世豪挥手,他们低着头退后几步,他就在我旁边,他的呼吸,他的气味,他那声别有深意的笑,都似乎连了电,过渡到我身上,我抖得更厉害。

“沈检察长,来我这里做客怎么也不打个招呼。

他阴恻恻扫过空荡的门框,非但没恼,眉目的笑意不减反增,说不出的瘆人。

祖宗横跨过崩塌的门板,他身材本就精壮挺拔,这样的姿态更是高不可攀,凌厉逼视着张世豪,“张老板,我的女人你还真敢碰。

张世豪舔了舔嘴唇,手忽然伸过来,抚摸着我颤栗的胸口,动作很轻,但细微的凸起还是暴露了这份纠缠,祖宗眯眼,微扬的下巴肌肉瞬间紧绷,我隔着被子都感觉到那股威慑的寒意,我狠狠张嘴咬他的手,他发出一声销魂暗哑的闷哼,叫得我头皮发麻,我气得踢他蛋,他闷笑躲闪,祖宗盯着床上起伏的坑洼,神色更阴沉,“程霖。

嵌入张世豪虎口的牙齿,在尝到血腥味的霎那,僵住了。

密密麻麻的冷汗从毛孔内渗出,我根本不敢露出自己的脸,他压着脾气喊了第二遍,“程霖,出来。

我怕极了,我疯狂摇头,我哭着说我没有。

祖宗听不清,空气中飘荡的只是发闷的哼叫,他耐心殆尽,蹙了蹙眉,张世豪在这时说,“沈检察长原来是捉奸。

他修长干净的手指穿梭过我裸露在外的一簇黑发,“你的马子,滋味真不错。

你亲手送给我,我不碰有些太不领情。

他嗓音带着事后的慵懒,“何况我也不是正人君子。

张世豪半倚在床头,上身赤裸,他探出手臂摸烟盒,慢条斯理点了一根,窗外夜幕低垂,他没有调亮台灯,烟头跳跃的火苗笼罩住他眉眼,他玩味轻笑,而祖宗的脸,则越来越冷厉模糊。

他吸了一大口,朝高空吐出,“沈检察长,事情好商量,不过。

他不慌不忙掀着被子,停在腰腹的人鱼线上方,他掸了掸烟灰儿,“我先穿衣服,正好有笔账,稍后慢慢算。

张世豪句句踩着祖宗承受的底线,他眼睛眯得更窄,精光四射,马仔闻言靠前一步,语气还算客套,“沈检察长,人跑不了,您行个方便。

毕竟在张世豪地盘上,祖宗好歹要给他几分面子,他冷笑说两分钟,就两分钟。

他视线从张世豪身上转移到藏得严严实实的我,“程霖,两分钟后我要见你人。

祖宗撂下这一句,转身走出房间,但没走远,停在了过道,挨着楼梯口有灯光的位置。

几个马仔背对站立,以身体做门。

张世豪慢悠悠吸了两口,他把余下半截搭在烟灰缸上,“还不出来,没多久给你耗。

我生怕他诓我,小心翼翼往上挪,还没挪一厘米,他直接把我捞出。

浓烈逼人的气息和残留我身上的一模一样,他笑眯眯睨着我,“这么怕他。

我奋力甩开他,失败了,我被迫伏在他肩膀,“沈良洲是我男人。

很明显,他不喜欢听这个,“程小姐果然没良心,刚才你爽的时候,你喊得不也是我名字吗。

“那是你逼我的!

我不喊,他就不出手,扳指就出不来,幸好祖宗赶到时一切都结束了,否则以张世豪的脾气,他一定会折磨我他才不管谁在不在,他就是这么狂。

他挑起我下巴,“既然他对你不好,不如和我试试怎样。

我没搭理,他大约也是逗我,不再一味纠缠,他手晃过枕下,摸出个东西,“借你穿。

我一看,是他的内裤,我伸手打掉,“我不用你借!

我欠身要去拿窗台上自己的那一条,他揽住我的腰,不让我得逞,唇挨着我滚烫的脸颊说,“都湿了,怎么穿,不黏吗。

我猜他出门肯定会摸你。

我恼羞成怒骂他无耻。

他淡淡嗯,将我垂在胸口湿淋淋的长发别到耳后,他把玩我白嫩玲珑的耳垂,“程小姐喜欢我无耻吗。

走廊很静,房间更静,失去了门的阻挡,他的每个字都无比清晰,我急忙捂住他嘴,另一只手胡乱用被子擦掉小腹那片汪洋,他一点不急,很细致涂抹我唇边和鼻头的白液,我目光在他拇指那枚扳指上转啊转,我臊得脸红,一把推开他。

我听见他胸口发出的笑声,很愉悦,有些闷,又很震耳。

我拼尽全力勾住内裤,裆部的湿痕被吹干,有一块水迹,但摸不出来,我没时间回避他火热直白的注视,穿上又去拿裙子,我才穿好,过道传来一声枪响。

张世豪正叼着烟卷系皮带,他一愣,扭头看向马仔,其中一个栽倒在地,膝盖中了一枪,他艰难说,“是麻醉枪。

一支小巧的银色短枪砸在马仔脚下,默认了他的说法,旁边两个随即失守,而那扇人墙门,彻底轰塌。

毫无疑问,祖宗干的。

张世豪吐掉烟头,迎了上去,半副黑影压在地面,手臂半秒不到,横向反制,平衡举起桎梏住了他。

张世豪侧脸抽了抽,眼眸蕴着漩涡,周身煞气冲天。

黑影从半身到全身,终于显现真容。

祖宗手持一柄黑漆漆的子弹枪,对准张世豪的脑袋,步步逼近,暴怒使他的脸扭曲变形,眉心间杀机毕现,祖宗拿麻醉枪料理了马仔,留下一对一的机会,也降低张世豪的戒心,他亲自掏枪指着一个人,我闻所未闻。

张世豪反应极快,霎那的错愕后镇定如初,他一言不发,只是始终挂着的那抹轻佻的邪笑,一点点化为乌有,消沉在他眼底无边无际的凛冽中。

他随着祖宗的施压逼退,身体贴上了墙,两副势均力敌的身躯,进行着一场无声的博弈。

直到他没了后路,祖宗还不肯停止,他唇鼻扯出一条横纹,霸气又冷酷,坚硬的枪口朝张世豪皮肉里压,压得极重,极狠,压出一个血红的洞。

“你睡了吗。

张世豪不语。

祖宗干脆扣动扳机,枪朝上抬起,他手腕悬空,蛮横飒爽,“今天你不说,我让你永远做哑巴。

下一更12点,姐妹儿们明早看,今天有点卡文,抱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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