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浮生谁许沉浮》,男女主角分别是钮祜禄元初耿如真,作者“红薯小姐”创作的一部优秀男频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圣旨下达后,家里开始忙碌起来,阿玛哥哥忙着应酬,额娘东奔西走给我寻好的嫁妆,眼看着家里的经济因为我的婚事拮据了起来,我心中不安,只好拿着从前攒下的银子去选嫁妆我路过去年陪容秀选首饰的珍宝阁,阁内人员依旧,只是我的心情比上次来时还要压抑,货架上摆放着两对耳坠,一对是红翡翠滴珠耳环,另一对是红珊瑚耳环,喜庆的红色似乎很适合我和容秀这样的新娘子,我用仅剩的银两买下了这两对耳环我去容秀府时,门口的守门......
来源:fqxs 主角: 钮祜禄元初耿如真 更新: 2023-06-10 08: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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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谁许沉浮》小说是作者“红薯小姐”的倾心力作。以下是《浮生谁许沉浮》内容介绍:吱呀一声门开了,脚步声越来越近,那个人在桌子上拿了什么,我知道那个是挑盖头的喜秤,我做了一个深呼吸,却忘了双手牢牢的抓着喜服。盖头被挑开,入眼的是一个身着藏青色长袍的男子,我抬眼一看,他也在看我,他眼里有微微的冷,没有什么表情,他看我的眼神没有一丝感情,我看他的眼神也没有一丝期待,两个陌生人,你看着...
我慌忙之中把小册子藏在枕下,晴芙手忙脚乱的帮我扶正了凤冠,又给我戴好盖头,然后走出了开了门走了出去。
屋里只剩下我一个人,坐在红色的被褥上,我的心跳清晰可闻,像戏台上弹错的鼓点,没有规律的一下接着一下,就连呼吸声都显得格外厚重,六月的天气,我的手脚冰冷冷的,仿佛浑身的血液都不再流通,换成了冬月的雪水在我身体来回流淌着。
门口响起了晴芙的声音“给贝勒爷请安。
一颗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无论我再怎么努力呼吸,那颗心也无法顺畅下去,反倒是让我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甚至吹动了红色的盖头。
吱呀一声门开了,脚步声越来越近,那个人在桌子上拿了什么,我知道那个是挑盖头的喜秤,我做了一个深呼吸,却忘了双手牢牢的抓着喜服。
盖头被挑开,入眼的是一个身着藏青色长袍的男子,我抬眼一看,他也在看我,他眼里有微微的冷,没有什么表情,他看我的眼神没有一丝感情,我看他的眼神也没有一丝期待,两个陌生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我知道我不好看,但是他也不是什么俊朗的人。
皮肤的白皙胜过女子,眉毛浅浅,眼睛小小,但是就是那一双小眼睛异常的有神,被他盯上一眼就浑身不自在。
我起身行礼,他示意我坐下。
随手把喜帕和喜秤放在了桌子上,然后坐在我身边,我看到他坐了下来反而也不紧张了,接下来的事不过是水到渠成,还有什么害怕的。
“多大了?
这是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他的声音倒是比长相好,声音清冷又有力量,让人不得抗拒。
“十三。
“以后回我的话要说妾身二字,学礼仪的时候没学吗?
我……
心中一股无名的怒火喷涌而出,这是夫婿吗,这是先生吧,人家的小两口第一次见面都和和气气,他倒好,拿出一副大爷的样子。
好吧,他是皇子,比大爷可贵重多了。
我闭上眼睛,认命的回答“妾身知道了。
他拍了拍手,晴芙进来了,对他行了一礼,“贝勒爷有什么吩咐?
“把酒拿来吧。
“是。
桌子上的交杯酒放了一天,晴芙倒上了两杯,然后端在我们的面前,“请爷和格格满饮此酒。
我们两个拿起了酒杯,酒香在我的鼻子周围环绕,是那种淡淡的香,小时候偷喝过阿玛的烈酒,睡了三天,那个味道到现在我还记得,又苦又辣,从那之后我再也没有饮过酒。
我们两个没有看向彼此,低垂眼眸,两臂绕着,他身上有淡淡的清苦味,这是我第一次感知到陌生男子的气味,加上这酒香,不由得脸红。
酒杯碰到嘴边,外面的一声惨叫划破了这场陌生的新婚之夜。
“贝勒爷!世子薨了!
“什么!
四贝勒猛地站了起来,手中的酒杯摔落在地上,酒水洒落在他的身上,酒杯落在地上摔个粉碎,碎的岂止是杯子,还有我的心。
他一个箭步冲了出去,用力的将门打开,门打在了窗户上,发出隆隆的响声。
我耳边传来了震耳欲聋的哭声,听到这声音我吓的呆住了,那个孩子还是走了,是今天走的,是我们喝交杯酒之前走的,还未行合卺之礼,他就离去了,是啊,那是他的长子,我是什么。
我苦笑了一声,咬住了下唇,那笑是自嘲,是苦涩,是心酸,我的新婚之夜,像是一场闹剧,两个心中没有彼此的人却因为圣旨强行的牵在一起,如今,那条不清晰的红线被地上的碎片割断个一干二净,他那边毫不犹豫的走了,留下一堆理不清的线牢牢的缠着我自己。
喜服的颜色在这昏暗的灯下显的愈发的暗,像是我流了一身的血,我低头看着被我抓的皱巴巴的喜服,那些印子像是我心中被狠狠捏出来的褶皱,永远无法抚平。
晴芙见我脸色不好,忙安慰道“格格,你不要担心,今晚的事谁都没有想到,虽说世子的身子不好,但怎么会,怎么会……
怎么会,我祈祷了十天,他怎么会。
我眼角不知何时滑落了一滴泪,滴在喜服上,像是我泣出的血,我在哭什么,明明对这场婚姻没有期待之心的,那么这滴眼泪又是怎么回事,是哭我,还是哭那孩子,还是哭这个独守空房的人。
“晴芙。出声才发现我的嗓子哑了,“帮我卸妆吧。
晴芙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答应了。
晴芙把我的凤冠拆了下来,这个我顶了一天的凤冠终于落了下来,看着镜子里的我,粉红的胭脂花了一脸,像是唱戏的角,口脂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晕开了,后知后觉反应过来那不是口脂,是我唇上流出的血,因我用力咬着唇,下唇赫然出现了一排牙印。
外面的哭声响彻天地,我如木偶一样被晴芙服侍着褪下喜服,冷着眼冷着心去感受这里一分一毫,冷淡的四贝勒,冷淡的我,还有那个孩子,我明明祈祷了数日,为什么要在我新婚之夜离去。
外面一道闪电划亮了夜空,照在我的脸上,镜子里的我脸色如鬼魅一般可怖,眼里没有亮色,脸上没有表情,只有咬出血的双唇,在这夜中格外诡异。
康熙四十三年六月初六,四贝勒嫡子弘晖,薨。
而我,在弘晖薨逝第二天被囚禁在了晨熹阁。
“钮祜禄氏,嫡子早亡没有在嫡子身边,没有痛色没有怜悯之心,禁足晨熹阁一月。
这句话下来对我简直是五雷轰顶,四贝勒府上我都未曾好好看过,就被禁足在这里,晴芙告诉我,昨夜府上所有的福晋格格下人都在世子身边守着,唯独我们两个人未曾去,贝勒爷知道大怒,所以下令禁足。
他因为嫡子的早亡迁怒于我,到底是为嫡子早亡伤心,还是对皇上下达的赐婚无声的抗议。
我瘫软在地,指甲不甘心的挠着地面,咬着牙看着他们给我送来饭菜,又给我的屋门上了锁,啪的一声,水葱似的指甲断了两截。
“格格!
晴芙惊呼一声,我才感觉到手指的疼痛,原来小指指甲断裂处带着血肉,汩汩流出的血阴湿了地面,蜿蜒出一道红色的线。
心里顿时出现了颓废之意,来到这里不到一日便如弃妇一般,这样的日子还有什么意义。
猛然之间,我想起了阿玛的话。
“元初,要留住性命。
是啊,留住性命,我得活着,我为了家人我要活着!
顾不得手上的疼痛去拿那些饭菜,看了一眼带了霉点的馒头我咽了咽口水,狠狠咬一口下去。
晴芙连拉住我,喊道“格格,这馒头坏了不能吃啊!
这馒头又酸又涩,只期盼它可以填肚子,皇家下人拜高踩低,对于他们的所作所为我也没有太大的怨怒。
“你看看这些,也就馒头能吃了。
黏在一起的豆芽菜,酸的呛鼻的豆腐,两碗十个米粒都没有的粥,相比之下,馒头是最好的了。
晴芙含着泪喝了一口粥,我看她的样子心生不忍,放下馒头,握住她冰冷的手,说“是我连累了你。
晴芙摇摇头,眼泪夺眶而出,“奴婢没有家人无依无靠,两年前到了贝勒府也是饱受冷眼和欺负,只有格格愿意对奴婢说话,奴婢不怕苦,就是怕格格苦。
晴芙红红的眼睛写满了坚毅,四福晋原来给我派来一个不起眼的小侍女,历来伺候主子的不都是得脸的大侍女,如今看来,四福晋也不像传言中那样贤惠温婉。
我们接下来的一个月一直没有出过门,外面的消息我们也不从得知,一日又一日的吃着馊了的饭菜,到了夜里我经常被肚痛折磨,还会被那夜的哭声惊醒,醒后贴身的小衣都湿透了,在这无人的屋内喘着绝望的气息。
这一个月我和晴芙差点瘦成了一把枯骨,当门口的锁链响起时,我苍白的脸色终于迎来了入府后的第一缕阳光。
门口站着一个人,不是贝勒,而是一个陌生的女子。
她背对着光,我看不清她的脸,仔细辨认后,发现是一个浓眉大眼面容大气的女子。
她的身影越走越近,多日不见的阳光晃得我眼睛疼,我眯起眼睛问“你是?
那个女子开口道“我叫耿如真,家父管理耿德金,和你一样,是府里的格格。
我认出那声音,是我入府那天的时听到的话,我撑着椅子站起身来,她比我入府早,我应叫她一声姐姐,我欠了欠身,“耿姐姐安。
她坐在我身边,说“你入府那天我就好奇,府里只有嫡福晋是满军旗,你是第二个满军旗,本以为贝勒爷会更看重你,没想到,嫡子会在你的新婚之夜薨逝,福晋伤心欲绝,已经病了一个月了,现在外面都在传你的到来克死了嫡子,不过这些话你不用上心,过一阵就好了。
我惊于她话里的耿直,又感谢她的直言,我看着她,她穿着朴素,一身素衣没有花纹,发间发饰皆是银器,手腕上的镯子也是银的,眉眼尽显和善,看起来是个热心肠的人,想起那日晴芙拿来的小册子不觉面部发烫。
我把小册子包进了布里,悄悄地塞在了耿如真的手上,轻声说“那日我的婢女找姐姐借了这个,我也没有用上,现在还是还给姐姐吧。
她红着脸让晴芷收下了,笑道“这还是刚入贝勒府的时候娘家母亲给的,怕我不经人事,什么都不懂,可我现在也是不太懂。
话说到最后,悄悄的凑了过来,我也凑了过去,她用帕子挡着面,低声细语“我是去年入府的,贝勒爷只宠幸了我一次,就是刚入府的那一晚。
听了她的话我脸上更加火辣,她看到我这样经不起逗的样子笑了。
“来的时候看到你气色不好,想必这一个月没有吃好吧,等以后就好了,说实在的我这一年过的也不怎么样,府里最受宠的是嫡福晋和李福晋,咱们这些人说好听是格格,难听点也不过是个奴才罢了。
我点点头,这一个月过得怕是连奴才都不如。
“我听闻福晋今天好了许多,你入府以后还未给福晋请安,我带你过去吧。
“好,幸好有姐姐,要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向福晋请安。
她笑着摆了摆手,“对了,你多大?我是康熙二十八年十一月二十四日生。
我笑道“我是康熙三十一年十一月二十五日生,我们的生辰只差一日,我们还真有缘分呢。
她眼睛亮了一下,“是哎,你要是不介意也可以叫我姐姐,叫我名字都可以,哎呀,耽搁了这么久,你还是随我去给福晋请安吧。
晴芙给我梳了一个简单的发饰,又挑了一件深色的旗装,禁足了一月,外面的空气都异常新鲜,阳光照在我的身上暖烘烘的,我回眸望去,晨熹阁三个字映入眼帘。
原来是这个熹。
雨后山家起较迟,天窗晓色半熹微。
熹字,光明,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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