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连载中
最具实力派作家“栀子清壹”又一新作《枕香许入梦》,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宁清樾沈淮序,小说简介:他与沈淮序之间一开始其实只是因为政见不同而常常争吵,后来却是因为父王强行赐婚于他而心生怨怼。宁清樾从来只想做一只自由的鸟,并不愿成为谁的笼中仙。况且她始终认为自己既然成了这个特例,就该做出一些改变,她从不认为女子就该相夫教子、夫唱妇随,只要是对的,妇唱夫随又有何不可。她志虽不在于皇位之上,但她想要的...
主角:宁清樾沈淮序更新:2023-11-23 00:5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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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栀子清壹”创作的《枕香许入梦》小说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玄幻 重生 爽文 仙侠】 嗨,听说了吗,九重天上的那只小凤凰下凡历劫去啦! PS:1、强强联手,其实是双战神,视角交替,1V1酸酸甜甜HE,大概率会有副cp2、会埋有许多伏笔,后续会逐步解释3、非典型修真世界观,架空架空架空!重要的事情说三遍4、从第二卷起开启仙界剧本,大概率是个超长的本...
其实他们之间本不该走向穷途末路的……
和安十五年春,前朝余孽卷土重来,她蔓引株求,一路端了他们的整个窝点,龙颜大悦,特赐公主府一座,及笄之礼隆重非常,一时之间风头无两。
然好景不长,拜月节宫宴上她便遭人算计,明明就是自己亲手写下的庆贺之诗竟无故变成了秦姝白的文章,要说这秦姝白,乃是丞相府的二小姐,因着年龄相仿,本就与她自小相识,年少时确实十分要好,她知此人也并非工于心计之人,故即便出了此事她也未曾疑心过此人,便听信了她只觉应该是中了别人的离间计,而后数年间也听信此人所言做了不少错事。
也正是这一次拜月宴,父王偏偏听信了他人之言,竟借着此事下旨赐婚于她与沈淮序。上一世她自以为是父王疑她,她自是不愿,本不至于当众顶撞父王,也自知圣旨一下便不再会有收回的余地,更不可因此而毁了宴会。但不知为何,她当时竟当众反驳父王,并狠狠将沈淮序贬低得一文不值,就仿佛身体与思想分裂开了一般。因着此事,她既背上了不孝之名,更是让怀阳侯府颜面扫地,为了保护宁清樾,也为了给怀阳侯一个交代不至于令忠臣寒心,南安王只能下令宁清樾禁闭一月,罚抄《礼诫》十遍,且不改赐婚旨意,下旨于次年初春完婚。
由于她曾被云游高僧断定为择定明君的最好人选,故在这个女子远朝政的时代,她是唯一的特例,她自六岁起便师从太傅,自十二岁起便常被父王带在身侧。他与沈淮序之间一开始其实只是因为政见不同而常常争吵,后来却是因为父王强行赐婚于他而心生怨怼。宁清樾从来只想做一只自由的鸟,并不愿成为谁的笼中仙。况且她始终认为自己既然成了这个特例,就该做出一些改变,她从不认为女子就该相夫教子、夫唱妇随,只要是对的,妇唱夫随又有何不可。她志虽不在于皇位之上,但她想要的却比那个位置来得更难,若是与沈淮序成婚,便生生断了自己再参政议政的机会,无疑是断了自己的翅膀。那么,他呢?上一世的她从未想过,但如今细细想来他未及弱冠便已名满天下,战功赫赫,且怀阳侯与父王共打天下,是实打实的军功堆出来的战神,只不过因着沈淮序尚未及冠便未曾上书请旨封其为怀阳侯世子,若与自己成婚,为了朝局稳定,若遵循旧例,约莫他也就不能再承继爵位了。在宁清樾眼中,沈淮序远比自己更勇敢。
宁清樾定定看着眼前人, 一双迷人的桃花眼,长长的睫毛像是飞舞的蝴蝶,在月光的照耀下在眼睑下方投下了柔和的影子,反倒是为他平添了几分神秘。高挺的鼻梁让他看起来冷漠而高贵,她总以为他唇薄情也薄,却从未看透过他面对自己时的无限包容与小心翼翼。黑如墨染的发丝梳成一个简洁利落的马尾,给人以干净利落的感觉,大抵是因为刚刚从外回来,他身穿一袭黑色的束腰长袍,更显肤白若雪,衣袂飘飘,仿佛随时都要随风而去。所以她便连忙伸手拉住了他的手腕,不然他又飘走了那可怎么办……
“你……你为什么要跑?最终宁清樾还是鼓起勇气嗫嚅道。
沈淮序叹了不知道今夜的第几次气,“殿下,夜已深,您就当是我非要跑到公主府去下毒未果落荒而逃便好了,又何必非要来问罪于我呢?
“我!我并不是来问罪的,我只是……只是太想,想见到你……
沈淮序苦笑道,“不是来问罪的?那是来作甚?在下胸无点墨,还是就此别过吧,公主请自便。他并不是一个容易妄自菲薄之人,也并不是一个会因为别人一句话而恼怒之人,但眼前人的字字句句却都是划在了他的心上,他不想出言嘲讽的,可他真的控制不住,大抵他也不是什么心胸宽广之辈吧。
胸无点墨…这是,拜月宴上她失言说出的违心之语,宁清樾看着对方眼底的自嘲,她不知该怎样说才能让他信任,话是她说出去的没错,可那并非她本意啊,更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除去拜月宴那一次,一直以来她遇事向来冷静,条理清晰,这一次她却觉得对此束手无策,她不想看到沈淮序失望的眼神,也很清楚自己不想再辜负于他,可她还有很多事要做……她感觉心脏在一阵一阵的抽疼,只能将手抽回捂住胸口。
或许是宁清樾的神色过于忐忑,沈淮序并没有注意到她的异常,便误以为她是嫌弃自己,自嘲一笑,转身便准备回寝殿。
宁清樾看着那人渐行渐远,想伸出手拉住他,但心脏仿佛缺了一块般骤疼,口中的血腥气亦是越发浓郁,不过片刻便又呕出一口血来,紧接着便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沈淮序本想一走了之,但时下已至深秋,更深露重,那人仍在病中,竟身着寝衣就只身跑了出来,病情怕是该加重了,低下头自嘲道自己可真是改不了担心她的命。本以为再转身迎来的也许就是她的冷嘲热讽,何曾想竟是那人口吐鲜血后就骤然晕倒,就像一只折翼的蝴蝶,一瞬间竟心脏骤停……
他用了最快的速度,短短几步路却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他甚至用上了灵力才堪堪接住了她,“宁清樾!他立刻一手越过宁清樾的后脖颈,一手穿过她的腿弯儿,将她的小脸贴近自己的胸膛,轻轻地将其抱起,他的动作迅速而轻柔,生怕再伤到宁清樾。
“十七,现在立刻去把嵇广白叫过来。
沈淮序只能先小心翼翼地将宁清樾抱到自己的寝殿中,然后将其轻轻地放下,试探着给她输入一些灵力,细心地观察她的脸色是否有因此好转。
“少主,嵇先生到了。
“让他进来!沈淮序一向待人和善,笑意盈盈,鲜少动怒,但这一刻竟似乎是完全变了个人,话语中尽是压不住的冷意。
很快,便有一个身形清瘦的青衣男子缓步而来,来人正是江湖名医嵇广白,传说中能活死人肉白骨的医圣。不过此人行踪难以捉摸,且一向只看奇病怪病,常人听来,只会觉得这人大约又是一个怪人……
来人默默打量了一眼榻上之人,嗯,披着某人的披风,小脸煞白,倒也确实是个美人,“哈哈,想必这位就是你那个放在心尖尖上的未婚妻吧?安禾公主宁清樾?声音爽朗动听,倒是确实和古怪沾不上边。
“啧
“行行行,我这就看这就看,你先别急嘛嵇广白笑着将药箱随手置于一旁,手掌摊开伸向沈淮序。
“?
“手帕,我寻思我但凡要是把手落她手腕上,我日后可能就得有穿不完的小鞋咯。嵇广白看着满头黑线的沈淮序调笑道。
沈淮序沉默地从自己怀中掏出手帕,轻轻放到宁清樾手腕上。嵇广白笑着把手指搭了上去,“你这手帕可不像……,本来还笑意盈盈的人瞬间变了脸色,“刚刚呕血了是吧?在哪?带我去看一下。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不怕医生笑眯眯,就怕医生没了笑。看他如此沈淮序瞬间就明白了看来宁清樾此病也许并不简单,便向一旁交代道,“十七,带他去。
不过片刻,嵇广白又走了回来,捻了捻手上的血迹,沉声对沈淮序道,“她此前可有什么怪异的地方?
看着少主沉下来的脸色,影十七只好默默站出来,“两日前,公主无端高热昏迷不醒,药石无用,只得依靠手下人轮流用灵流为其降热。今日约莫戌时才退热,醒来后亦是吐了一口血,过了太医入府,称是肝气郁滞,但未昏迷,然后就……跑来怀阳侯府了。
嵇广白眉头紧锁,独自思索了片刻,“呵,太医院尽是一群乌合之众。他语气毫不客气,“阿翊,我有一个初步的诊断,但需得你再回答我一个问题,在她发热之前,可曾有什么异常的举动?
若说异常,这一个月以来她一直在公主府中,并未与旁人接触,无非就是每日边写《礼诫》,边闹着要见王上,然后……
咒骂沈淮序。
……
“并无。沈淮序咬牙切齿道。
嵇广白怔了片刻,眉头皱得更紧,转而对着影十七吩咐道,“不可能,你把她近日所做的所有事情都说一遍。
影十七看着少主越发沉下来的脸色,瑟瑟发抖,只能颤抖着将近来所发生的所有事情都给嵇广白讲述了一遍。
空气一时安静了下来,只有十七的腿在瑟瑟发抖的声音……
“阿翊,我并不认为你会爱上一个嚣张跋扈,胸无城府的女人,也就是说,你确定她从前就是这番说话做事不顾及后果的人吗?
天家之子,即便是公主,就算不是聪慧端庄,也断不可能会养得如此刁蛮,更何况这是自幼便天赋出众的安禾公主宁清樾。
沈淮序愣怔了片刻,似乎才意识到不对……十二年前,天下尚未太平,战火纷飞,三国鼎立之势尚未形成,时常有边关小国来犯,为了天下百姓安稳,王与后便时常要御驾亲征,无法顾及到小小的宁清樾,便经常将其托付在怀阳侯府。他们便一同温书,一同习武,奶白的小团子常小小一只独自坐在府门口,不哭也不闹,只默默眺望着远方,最常说的一句话便是,“阿翊哥哥,娮娮好想念父王母后啊。那时他六岁,而宁清樾不过三岁,离了父王母后几日便思念得紧,但却从未闹着要找他们。
“阿翊哥哥,我要认真习武,以后帮父王母后打走坏蛋。
“阿翊哥哥,娮娮虽然不可以修灵,但是你看,我的箭术愈发精进了呢。
“阿翊哥哥,我学会驯兽啦,以后我一定要为沈伯伯组建一支战无不胜的灵兽军队!要让我南安国的士兵对上别国的灵兽军队不再束手束脚。
“阿翊哥哥,我想看这天下海晏河清,万象升平,我想要这世间再无困苦之人……
他看着床榻上的人,眼里竟有了一层柔软,似乎透过十余年的时光看到了曾经那个小小的小姑娘,他看着那个小小的奶团子慢慢长大成如今的模样……
嵇广白看着眼前的场景,也不必再问就已得到了结果,但他不得不出声道,“阿翊,她并非是病了,而是……中蛊。他语气平缓,但言语中所包含的意思却是让人遍体生寒。
沈淮序猛地抬头,眼中尽是惊骇,“中……蛊?
嵇广白轻轻点了点头,“此蛊名为癫,是一子母蛊,子蛊种于他人身上,母蛊附于下蛊人身上,一旦成功,下蛊人便能依靠此蛊控制中蛊之人。蛊术精益之人更是能令其表现得十分自然,仿若是中蛊之人自己所为。
沈淮序艰难开口,“你是说,她此前所做那些事是遭人控制并非自己所为?
“可以这么说。
“那么,此蛊该如何解?
“此蛊不可解。
“影卫何在?沈淮序目眦欲裂,声音满含杀气,“去,给我查,把下蛊之人揪出来杀了,我就不信解不了!
“是!少主。听到吩咐,十余人迅速飞奔而去。
嵇广白惊呆了,这些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看着眼前人似乎要杀人的眼神,嵇广白只能颤巍巍把后面的话急忙说了出来,“不可解的意思是说这个蛊不用解。它只能用一次,持续一个时辰,但由于此蛊有损人髓,故异常表现会持续一月左右。一月以后,此蛊便会慢慢排出,故排出时会莫名发热,吐出来就好了,你看这。嵇广白将手指伸到他眼前,示意他看,只见那鲜血中确实有一粒一粒芝麻大小的黑虫。
“嗡一束火光咻地在嵇广白手上欢快地跳起了舞,“啊啊啊啊,你干什么!别把气洒在我身上啊!嵇广白迅速跑到桌边,将茶水哗地倒在了手上,火光这才熄灭……
“……
“她为何又晕了过去?此蛊可还有什么后遗症?
嵇广白顺着椅子便坐了下来,默默拍了拍自己的胸膛,缓了缓气才答:“此蛊损的是髓,农民起义见过吧,蛊虫和人体斗智斗勇,斗赢了不得把对方赶出去啊,所以她就开始发热,退热就把这蛊给吐出来了。但因着长时间的发热,体虚气短,思虑过重一时气闷就导致晕厥了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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