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缚神为伊》,是作者“Nian年”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京昭柳柏聿,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垂文淡淡道。“啊?”京昭咬咬唇,“但愿她没事。”“没什么大碍,天雷不会打在她身上,只是一时心急被自己的灵力冲晕了。”许是这几句聊话,京昭才有了一分胆气,小心翼翼得抬起头看向垂文的脸...
“乖一点,回竹屋还是有一段路的。你太轻了,我抱着走也很快的。
垂文不顾她的挣扎,抱得更紧了,没有力气的京昭索性就认命了。她缓回理智,发觉垂文身上是真的凉,显得她的体温很烫。
她右耳贴着垂文的胸膛,像个被吓傻的孩童不敢动一下,惟有呼吸急促,胸膛下的心脏跳动得格外快速。
若不是垂文没有心跳,她也很好奇垂文会不会跟她一样。
“咦?她很轻的一声,没让垂文听见。
垂文身上有股淡淡的香味,很熟悉,但她现下思绪很混乱,一时绞尽脑汁也想不起这是什么香。
嗅着这清新的香,她不禁咽了咽口水,不敢去看垂文的脸,盯了半路的雪,才想起什么,说道“垂文你不是……你不该找过来的,竹暄呢?
“红梅为了帮你,被最后一道天雷反震灵力昏了过去,竹暄在给她疗伤。我便来寻你了。垂文淡淡道。
“啊?京昭咬咬唇,“但愿她没事。
“没什么大碍,天雷不会打在她身上,只是一时心急被自己的灵力冲晕了。
许是这几句聊话,京昭才有了一分胆气,小心翼翼得抬起头看向垂文的脸。她很好奇这副假面下是怎样的一张脸,之前她就觉得垂文的眼睫不是生来就是白色的,很像被雪覆上了。
然而还真是。
适才仅仅是双足被雪冻就刺入骨髓,垂文生生被冻死,那是怎样的痛苦?
京昭的脸颊此刻紧贴垂文的胸膛,许是感受到她脸颊的滚烫,垂文停下脚步稍稍歪着脑袋看向了她。
殊不知这怀里的人儿,盯着他看了有一会儿了。
“痛……痛吗?京昭问他。
“什么?
京昭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便别开眼盯着雪,说道“我仅仅是被雪冻了双足,就有点吃不消了。你……
垂文听出来她问的是什么了,轻舒一口气后笑了,轻飘飘的两个字“忘了。
“啊?
没想到他会这样回答,京昭莫名有点自作多情。
垂文却道“我因此见到了想见的人,那点痛,不算什么。
“原是这样,那这个人还在吗?也是个凡人?
“她……不是凡人。垂文轻轻摇头说道,迈开了步子,“我前世与她成为知己,死后被后土娘娘点为引魂者,便能再与她相见。何况这痛是会麻木的,能与她续上缘分就好。
京昭哑了言,内心挣扎了许久,才道“垂文,我很抱歉。
“嗯?
“自竹暄说了引魂者得永寿的代价后,我便肤浅的以为你是为了永寿。
垂文不以为然,眼中却闪过一丝怅痛,淡淡道“无碍,我一半也是为了永寿。你待人实诚,我只希望日后你有何事、何话,想对我说便说,但不必与我说抱歉二字。
“好。京昭点点头应道。
垂文抱着她回到梅林时,红梅也才醒来,竹暄一手掌心贴着红梅的木身正在输送灵力。红梅枝上枯了许多朵花,有了竹暄的灵力疗愈,纷纷恢复颜色,重新绽开。
“黄……黄梅?红梅颤着声音道。
“你怎样了?怎么这样傻。京昭关候道。
红梅尚有些虚弱,但见到垂文怀里抱着京昭,顿时来了兴趣“你……你们,这是……?
竹暄淡淡瞥了眼他二人,没有说话。
“垂文,你放……
京昭话还未说完,垂文脱口道“她灵力耗完了,人形方化尚是虚弱,走不动。
闻言,竹暄习惯得看了眼京昭的双足,一挑眉摇了摇头。
“哦……红梅半愣答道。
随后,垂文又将京昭往怀里抱紧了,笑道“我带她回房休息,劳烦竹兄多多照料些红梅了。
竹暄朝他微一点头,想嘱咐些什么又将话咽了下去,把目光投回红梅的木身上。
“红梅等我小憩下,再来与你说说话。京昭朝红梅摆了摆手。
“好的,垂文你快些带她休息去罢。
垂文应了一声,抱着京昭大步走向竹屋。
尚离着不远,二人便听见身后的红梅说道“竹暄……竹暄哥哥,等我化形后,你也抱下我呗。
竹暄双眉一抽,说道“你一个女孩子,能不能知点羞?
“唔,当然知羞了……换成你背我也行!
京昭尴尬得吐了一息,奇怪着竹暄这次怎么没念叨她,她探出头看着竹暄的背影,微微一笑。
大概……这小子已经有了更想念叨的人。
“你在看什么?垂文问她。
“没……没什么。你有没有觉得,这竹暄满在乎红梅的?
“嗯……垂文思忖了一会儿,说道“毕竟红梅是他救活的,多少有点吧。不过,也挺好。
京昭一惊,问他“救……救活?
“你不记得了?垂文反问道。
她摇了摇头,红梅何时开智的她并不知情,或许说她本来知情但真的在那段消沉的时光里给忘了。
垂文叹道“说来话长……屋里烧了炭,我先带你去暖暖身子吧,细细与你说。
眼下她这副身子在垂文怀里烫得估计比炭火还厉害,只有双足裹在鞋袜里还是有些凉,她一指挠了挠脸颊,应了一声。
竹屋一上一下两座相邻,弯曲竹梯先至月台,再分直梯一前一右通至竹屋。两座竹屋一座偏大,设了三道门,置于前方。另一座设了两门,位置比这大的一座高些。
京昭打量着这两座竹屋,不由得在心里惊叹垂文和竹暄搭屋的手艺。可惜此时的月台上铺满了白雪,若至夏时,她必要在这月台上摆一张檀木桌子,煮上一壶茶。
清风轻拂,蝉鸣不断,她还会在月台的一侧栽上竹树,嗅着淡淡竹子清香,挥舞白纱水袖,跳上一曲月华。
既然回不去幽国女君时的潇洒,待大事办成后,于此处隐居也是相当妙的。
思绪至此,垂文已推开右侧竹屋中的一道门,将京昭从怀里放下。二人身前一盆炭火烧的“噼啪响,整个卧房里暖烘烘的。
房内陈设比较简陋,软榻横置一扇大窗前。入门左侧还有一扇窗,置了一张摆放铜镜的桌子,炭火盆旁还置了一张书案。
相比在幽国的寝宫确实小了太多太多,但京昭不嫌弃,她的手轻轻抚过书案,没有一丝灰尘。再走至铜镜前,一点一点摩挲过它的木雕花,才静静看着镜中自己的脸。
她的容貌没有一丝改变,未施粉黛且才过天劫的这张脸,有些苍白。她一指轻轻抚摸着额心上三瓣花片形的花钿,甚是欢喜,这可是她阿娘亲手给她“绘上的。
垂文见状微微一怔,随即别过头,坐在炭火盆前,夹了两块炭放于盆中。
“垂文,你快与我说说红梅的事。京昭边坐到榻上边说道。
“说来我有愧。垂文垂下头,看着盆里的炭火,“万物有灵,然花草树木在未开智时,灵魂是陷入沉睡的。但精灵开智很难,即使汲取天地日月精华,有的精灵直至枯死再入轮回都未能开智。
“不知该说她现下是幸运的还是劫后余生。在你开智五年后的一日,我照常给你浇溉泉水,因那之前收服一只怨灵时,我受了伤,没有仔细脚下,让泉水泼到了红梅的木身上。她因此开了智,但她的灵魂在开智后变得十分虚弱,险些魂飞魄散。竹暄灵力比我浑厚,于是他就一直给红梅传输灵力,帮她撑了过去。
京昭闻言不禁扶额,这事发生的时候,她应该还消沉在自己设的结界里,什么都听不见。她心知肚明幽都的黑水只养得了死魂,换成生魂就是完全相反的作用了。
红梅能撑过来,真的大半功劳归竹暄莫属了,当然红梅没有强烈的意志也捱不过。想必那时候的红梅,就已经对竹暄生了情愫。
黑水的利弊,京昭和她阿娘起初也不知情。是当年一个玄门弟子爱慕自己的师姐,但因不善言辞迟迟没能表明心意。他的师姐当时爱慕的是另一门派的少主,而且已定下了婚约,奈何所托非是良人。
他师姐天资奇特,年纪轻轻就修炼至最高境界,又成了门派少夫人,将来飞升上仙,可谓是前途光明。偏偏他师姐的这夫君,仅是为了夺他师姐的金丹,趁其生子后虚弱,将他师姐的金丹剖出,致其身陨。
这弟子不知从哪本禁书中修习了剥离生魂的禁术,忍着魂魄剥离身躯的痛,强撑模糊的意识只为了找到她师姐的灵魂。
她阿娘很早就察觉到他的气息,凭她阿娘的能力,在他刚跨进幽都大门时,就已经被她阿娘一脚踹回尘世了。孰知她阿娘一直饶有兴致得观察着这人,她也十分好奇这生魂来到幽都做什么,见她阿娘没有阻止,就跟着一起观察了。
京昭和她阿娘都没料到这人执拗得很,在幽都找了一遍没找到他师姐的灵魂,生魂已经很痛了,还是强忍着找到了黑水水域来,差点魂飞魄散。
所幸她阿娘及时救了这人一条小命,在得知这人的执念后,只淡淡说了一句“你要找的人,在这也不在这。各人有各人的命数,且阴阳有别,你寿数未尽,回尘世去吧。本君这,不收你。
这人经她阿娘一句点拨,临走前看了一眼京昭,余下一道落寞的背影,回到了尘世里去。
京昭不解她阿娘这句“在这也不在这,尘世凡人的命数与她也无关,就没多问。
但私下时,还是忍不住通过水月镜观察着这人。这人从幽都回来后,就一直在想方设法的让自己死,奈何每次都不成功。
还有一次他用白绫绞颈,被他师弟及时救下,跌至地上的他先是沉默,再是大哭出了声。
她莫名很心疼这人,便在那夜趁这人睡梦时,幻成她师姐的模样入他梦。本是为劝慰他,才说了几句就被她阿娘从梦境中拽了出来。
黑水本就有养魂魄的奇效,她阿娘早在创造地府时,只准引魂者将死魂带入黑水。在知晓黑水的利弊后,她阿娘唯恐心怀鬼胎者觊觎黑水,就下令引魂者也不准再进入黑水。
经红梅一事,垂文和竹暄想必都知道了这黑水的利弊。竹暄她深信不疑,就是这垂文……
思绪至此,她不禁看向垂头自责的垂文。
京昭的灵魂和身躯都是后土的精血所化,而这黑水也是后土的精血所化,所以京昭的灵魂无论如何,都受这黑水滋养。
她阿娘又喜欢聪明办事的下属,想来垂文早就料到了她的身份,不然他一个引魂者也取不到黑水。得知黑水的利弊后,依旧深受她阿娘的信任。
垂文对他这位知己的执念不比那玄门弟子的浅啊。
京昭笑了笑,问向垂文“那我呢?我是怎么开智的呢?或者说……我其实不需要开智这个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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