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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似水年华

姜小枪 著

江小白 都市小说 阿然

小说《我的似水年华》是由“姜小枪”所著。内容概括:这样的短信我接到好几遍,微信上也有。于蓝问过我,阿然是谁啊?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实际上我一直搞不懂阿然到底是要杀我还是要娶我,彼时我也不知道这姑娘是通过什么手段认识了横路,我猜想在我来北京的这几天里,他们也许已经见过面了。其实这姑娘本质不坏,可能就是她的职业有点让人接受不了。我一直认为一个靠着脸蛋赚钱...

来源:fqxs   主角: 江小白阿然   更新: 2023-02-20 05: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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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版都市小说小说《我的似水年华》,此文也受到了多方面的关注,可见网络热度颇高!主角有江小白阿然,由作者“姜小枪”精心编写完成,简介如下:肉体上的疼痛让我回到了现实,我独自一人在镜子前面自顾自怜的悲伤逆流成河也并不能换回阿然已经走掉的事实,当时的实际情况是,我发着狠把衬衫挣脱下来,扣子都崩开了几个,我发誓要让这件伤害我的衬衫付出惨痛代价,终于在我拿着剪刀想要把它大卸八块的时候,一个电话救了它电话是于蓝打过来的,此时的于蓝刚刚再次晋升为一个准妈妈,差不多是身怀六甲当然这个孩子并不是那个公务员先生的,她跟公务员先生早就分道扬镳,我曾......

第7章 两个女人,差点刀兵相见

这一章我要分开写,因为这一章里有3个小故事,分别是我和于蓝,我和阿然,我和于蓝和阿然。

你看看,我一猜你就是想多了,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过没错,你猜对了一半。

1.

我都想你了,你不来看看我嘛?

这是阿然给我发的短信。这样的短信我接到好几遍,微信上也有。于蓝问过我,阿然是谁啊?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实际上我一直搞不懂阿然到底是要杀我还是要娶我,彼时我也不知道这姑娘是通过什么手段认识了横路,我猜想在我来北京的这几天里,他们也许已经见过面了。其实这姑娘本质不坏,可能就是她的职业有点让人接受不了。我一直认为一个靠着脸蛋赚钱的人就是一个工具罢了,朋友们,这不是王子和公主的爱情故事,这是一个混球和KTV公主的纠缠。

于蓝问我阿然漂亮么?我说还行,嗯……比海行强一点,于是于蓝就翻阿然的朋友圈,发现了一张阿然的自拍,忽然说,我去,这不是那谁谁么?

那谁谁是网络上一个外拍模特,拍写真的,想当年还是于蓝发给我这个谁谁的图库,我脑袋里忽然一惊,对啊,我以前怎么没想到,我说怎么看着阿然这么眼熟呢,原来是这么回事儿。

于蓝说这姑娘不丑啊,就是这个(她比了两个手势)啊,罩杯没我的大。我说是啊,但是很Q弹。于蓝在对面忽然坐起来——我们是在火车的软卧包厢里进行的这一番谈话——低头从自己的领口向下看,似乎在印证着什么,然后自己用手摸了摸,仿佛是隔着衣服不过瘾,从白色T恤底下把手伸进去,我发誓我真的没看见她的胸,我只看见了她雪白的肚皮,于蓝说,我的也很Q弹!还很滑!

我问于蓝,是否在别人面前也是这么的放荡不羁,于蓝说当然不是,我在别的男人面前特端庄,特淑女,我只有脱了衣服的时候才这样呢。但是你不一样,你是我的闺蜜。我说去你大业的,我是男人,不是GAY,于蓝说我没说你是GAY,也没有你这么丑的GAY,这么说吧,我一直拿你当我的蓝颜看的。

我说那好吧,既然你拿我当闺蜜,我也就尽一次义务,来,让我试试你的武器,到底跟别人有什么不同。于蓝说好哇,不过这样,咱们公平公正公开的互相试一试,我也见过不少男人了,你想不想知道你跟其他男人有什么区别?我问啥意思?她说,别装傻。

我忽然走上去,捧着于蓝的脸深深一吻,于蓝没有躲,而是环住我脖子,并且上下其手,我忽然局促起来,想说算了,咱们还是要点脸吧。哪曾想我还没说话,于蓝马不停蹄,我索性大胆进攻,俗话说,来都来了,岂能被人看扁!

就在我俩想要更进一步的时候,包厢的门忽然打开,一个乘务员出现在门口,拿着一个票夹子和一个像POS机一样的东西,说换……

她票字只说了一半。

这就是在火车上我和于蓝的尴尬故事。

我感觉列车员比我们还尴尬。

2.

下面时候我和阿然的故事。

阿然有一天把我灌多了,第二次灌多了。那是我从北京回来之后的事。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她说给我买了一件衬衫,她说上次我在她家时候,我的衬衫被她给洗坏了,我本不想去的,阿然说,我给你发了那么多的信息,你都不回我,你还真不是个东西啊。你是在躲我么?我说是。阿然说好,既然这样的话,那我就把衬衫扔了,反正也没人穿,不过我这人不希望欠别人的,回头我给你烧个替身儿,就当你在我心里已经死了吧。

这口气太不对了,她这肯定是生气了啊,接下来电话那头的阿然开始抽泣,我这人最受不了女人哭,我这辈子只惹过一个那女人生气,那就是我妈,其余的女孩见了我都说我是吉祥物,开心果之类的,总之从未把女孩惹哭过,阿然是第一个,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忽然这么生气,居然会咒我死,我死了无所谓,但是你别哭啊。

我话锋一转说逗你呢,傻丫头,你哭啥,再哭我就顺着电话线爬过去非礼你了。阿然说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我就不明白我一番苦心怎么就成了驴肝肺了呢?我身上挂着杀人刀了么?我说不是,你误会我了,本来我是想约你的,想给你个惊喜,结果你先约的我,你看,惊喜没了。别哭啦,你买的什么衬衫?阿然说刚才在街上看见一个流浪汉怪可怜的,衬衫就给流浪汉了。我说你个败家仔儿,新买的衬衫就这么捐出去了?你在哪,我马上过去揍你。

于蓝在我身后说,磨磨唧唧的赶紧去吧,你咋这么能装呢。

交代一下,于蓝的房子还没有找到,我说要不这样吧,你先住我家,咱连先搭个伙,于蓝说你是不是想跟我发生点啥?直接说,没关系,玩什么套路。我说孙子跟你有想法,于蓝说真的?我笑嘻嘻的回答道“奶奶!

于蓝说,你呀你,你是真的狗啊。

阿然穿了一件米色的纯麻裙子,脑后扎了一个松松垮垮的马尾,脚下一双白色匡威,这一身文艺范十足的打扮,像一个大学未毕业的学生,在商场门口站成了一朵风中摇曳的水仙花,远远的见我来了,张开双臂小跑过来,我觉得此情此景应该给阿然打上一束追光,配上慢动作,再配上一曲悠扬的番邦民谣。煞风景的是周围的门市里正在放着“挥泪大减价,清仓大出血,全场大甩卖以及“终于你做了别人的小三,我知道那根本不是因为爱和“某某服饰换季处理等煞风景的音效。

阿然双臂环住我的脖子,其实这挺尴尬的,按照言情小说或者脑残剧里的剧情,男猪脚应该至少一米八,女主跳起来环住男主的脖子,重点在于双脚离地,病毒就占领高地!我不配做男猪脚,我只有一米七多一点,所以阿然只能站在地上环住我的脖子,我有点透不过气,阿然刚刚洗过澡,身上一股沐浴露的香味,这香味我上次在她家的时候就闻到过,她说是薰衣草,来自普罗旺斯,我心说被忽悠我,应该是来自卓展购物广场的香水才对!

接下来的故事就简单了,简单到一句话就能说明白我陪阿然去卓展买了一件衬衫一条裤子,期间我喝了一瓶可乐她吃了一个冰激凌,然后天色将晚我陪她吃饭。

我喝了两瓶啤酒,这几乎是我的酒量巅峰。阿然说后来说我这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下一句她没说色不迷人人自迷。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就在我快要喝醉的时候我问阿然你不用上班么?阿然说打算辞职了,要开始新的生活。于是我又喝了一瓶啤酒。

迷糊了。阿然已经变成好几个了。其中一个阿然去买单,另一个阿然问我回哪?我说回家。回我自己家。(我还记得上次在阿然家里被挠的经过,实不相瞒,多少留下了点阴影)然后好几个阿然馋着我上了出租车。我敢肯定我是好男人,不是行走的祸害,原因有三,我并没有趁着喝多就非礼阿然,第二,我能找到家。喝醉酒能找到家的男人就是好男人!第三,我不闹人,酒品好!酒品好不胡来能回家的男人你能说这不是好男人么?不能!

于蓝给开的门。

我迷糊了,接近于不省人事。在我即将不省人事之前,我好像看到了于蓝和阿然还握了一下手。两个女人互相一笑,似乎是相识多年的朋友。不过在我看来,真是诡异的紧。

就像泰森和霍利菲尔德在开打之前,有礼貌的互碰拳头一样。

然后我才不省人事。

后来我觉得还是要感谢我的不省人事,我喝多了,这一次吐的天崩地裂,于蓝和阿然一起抬着我,把我扔到卫生间的马桶边,她俩找了一条毯子给我盖上,然后我就那么在马桶边上,睡得一塌糊涂。

3.

相信你们都知道,我喜欢于蓝,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爱情,韩枫说我只是迷恋于蓝的躯体,原始的冲动,心理学上讲,我这叫妻不如妾,吃不着的永远都是最好的。横路说于蓝很危险,我中毒太深。我也不知道他俩谁说的对,不过都是劝我要离于蓝远一点。横路还说,于蓝这种女人根本就不是我能驾驭的了的。

而你们也都知道阿然喜欢我,我曾经问过阿然,她为什么会喜欢我呢?阿然说可能更多地是依赖吧,因为我为她打架,而且是奋不顾身的那种,况且,她还没见过那个男人能在歌厅里朗诵泰戈尔的。阿然后来说,这世界上男人很多,喜欢她的男人也不少,但是她有着不光彩的过去,只有在我面前的时候,才觉得她是真正的阿然,尤其是那天在她家,几乎是一瞬间,她出现了错觉,我们就是已经结婚的两口子。最后阿然说,因为我是为数不多的肯为她出头,并且拿她当做一个女孩看待的人!我说你这些都太虚,整点实际的,阿然笑着回答我,实际的?嗯……你人好。

你看,我这人就是废话有点多,咱们继续说我喝醉酒,阿然送我回家这件事的后续吧。我尽量简单一点,OK 。

我睡在马桶边,门外,阿然一边给我洗衣服一边跟于蓝说着话,于蓝问阿然,你认识小白多久啦?阿然一边洗衣服一边说其实没有多久。他这个人吧,有点害羞。

于蓝穿着宽大的T恤,一手拿着红酒,另一只手撩起头发,一边看着电视一边仔细琢磨阿然的这句“有点害羞这句话的含意,她不太了解阿然,当然也不知道阿然的过去,我分析她可能是有些好奇——不管从哪个角度来看,我江小白都不是一个害羞的人。

我听他说起过你,阿然说你叫于蓝,他总夸你。

于蓝有点意外啊?是吗?他都说我什么?

夸你漂亮啊,身材好。性格也好。说实话,我从来没听过小白对那个女孩这么不遗余力的夸赞呢。

于蓝假装羞涩的说我这身材不行,骨架太大,我要是剪短头发都跟男人似的。

阿然洗完衣服,打开甩干桶,轰隆隆,轰隆隆。

你吃东西了么?阿然问。

你说什么?

杂音太大,于蓝没听清。阿然于是又问了一遍,于蓝回答,我不吃晚饭,减肥。太胖了。

我觉得你的身材是真好,不用减肥,帮我个忙,烧点开水。

烧开水?干嘛?于蓝问。

等下冲点茶水,给小白醒醒酒。

于蓝忽然开始羡慕阿然,她看起来就像是这个家的女主人,而自己只是来寄宿的,不过她是于蓝,要论脸皮厚,我只能排第二,第一永远是她。你可以理解为她一根筋,或者是直肠子,或者脑袋有虫子,其实以前的于蓝并不是一根筋,自从小产完以后,就变的有点神神叨叨的了。人家都说一孕傻三年,她虽然生子未遂,但是傻是真的变傻了。不过后来我怀疑她傻的很有目的性,不得不说,会装傻的女人是真的可怕,你也许想象不到,她后来以第三者的身份亲手拔掉了另一个濒死之人的呼吸机,不为了钱,为了爱情,没名没分的爱情!那时她爱那个男人爱到疯狂的地步,不求回报,不求名分,给他生孩子,不要一分钱,好多年后我看见于蓝接送孩子上学放学,脸上都是满足的笑容。当然这些都是后话,咱们不在这说。

于蓝把饮水机打开,按下烧水的键子,点上一颗烟,又拿起一颗烟来,走到卫生间门问,你对他这么好,他是不是对你也不错呀?

阿然接过于蓝的香烟,点上,说哎,要是他不那么腼腆,就好了。

他腼腆么?那还真看不出来。嗳,他……在那方面,表现咋样?

阿然脸一红,这种事怎么能直接说呢?而且,于蓝是她最直接的情敌,阿然忽然想到上次我在床上喊于蓝名字的事,仿佛有一根刺在心里死死的扎着,又疼又恶心。她得想个法子,出口气,于是阿然就特别轻描淡写的描写了我俩敦伦伟大友谊的几段经历,当然她省略了我付钱的事。于蓝听着特别过瘾,笑盈盈的不时的搭话,到后来阿然都开始气馁了,她原本是打算气一气于蓝的,但是于蓝并未生气,这实在是让人感到丧气。这么说吧,一直到了晚上大概十点钟左右我悠悠转醒,她俩都在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后来在我醒来之前,于蓝就已经回另一间卧室睡觉了。于是等我醒过来的时候,我的身边躺着的是阿然。

我家是南北通透,一阴一阳的格局,我和阿然睡南屋,于蓝睡北屋,两个房间中间是客厅,由于天热,两个房间都不关门。

我大概用了五分钟左右才把一整天的经历想明白,最后得出结论我是在我自己的家,而对面房间开着门,黑乎乎一片,像是一个宇宙的黑洞,不仅能吞噬一切能量,要命的是还有这巨大的吸引力。

阿然睁眼问,你醒了?

我没做声。

阿然朝我身边挪,我往旁边躲,阿然再过来,我再躲。

阿然说,你躲什么?

我说,热。

阿然说,我想你了,一直都想你。

我说,我这不在这呢么。

阿然说,你出门这么多天,我就害怕见不到你了。

我说,累,睡吧,有啥话,明天说好不?

阿然说,你人在这,可是你的心,是不是在那个房间里呢?没关系,我可以等你,等你的心回到我身边的那天。

我坐起来说,阿然,有些事,你比我看得明白。你别这样,我宁愿你冲我大喊大叫,踢我打我,你这样我受不了。

阿然说,好,那你抱抱我。

我愣住了,然后很有礼貌的抱了一下阿然,阿然忽然一口咬在我肩膀上,疼得我妈呀一声,跳下了床。

于蓝穿着睡衣,拿着手机刚出来,倚着门问,大半夜你俩打情骂俏呢?

我滚。

于蓝说,小两口打架不记仇。

我滚。

于蓝咯咯的笑了一声说,江小白,你可真有意思。说完转身回房间。

阿然小声说,小白,你就是一个混蛋。

我说对。

肩膀火辣辣的疼,心里比肩膀还疼。忽然前胸冰凉,似乎有某种液体流过我胸口那尚未完全愈合的伤疤。阿然的发丝一阵阵的直钻我的鼻子,让我总要禁不住的打喷嚏。我打算把阿然推开,哪成想这姑娘死死抱着我的前胸,泪水把我的前胸都弄得黏黏糊糊。

以上是关于我们三个的插曲,于蓝和阿然第一次见面的场景在今天的我看来依然历历在目,而我的所作所为也依然让我觉得害臊。于蓝说我是示威,我说就算你说的对,但是我的示威并没有成功,按照我的本意,是三个人在床上来个刀兵相见,交战三百回合才对。

我决定不能得不偿失。

为了哄好阿然,我陪着她逛街购物睡觉吃饭,阿然说她是爱我的,在这一点上毋庸置疑,但是我不能拿着她的爱当做伤害她的武器。然后阿然说她并没有生气,让我不用费心思的去讨好她,毕竟我从未答应过她的爱。

后来的某一天晚上我下榻在阿然的家里,半夜的时候我醒过来,身边并不见了阿然,我的脑袋嗡的一下子,忙给阿然打电话,但是她的电话就在我的枕头边上,我喊了几声阿然,没有回答,厕所没有,厨房没有,她家一共就屁大点的地方,我又跑到阳台,楼下也没有坠落的死尸,但是我看见,楼下的长椅上坐着阿然。

那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虽然是夏天,但是天气还是有些凉,我跑到楼下给阿然披上衣服,发现地上已经是扔了不少的烟头。我劝阿然回家睡觉,阿然说睡不着,于是我陪着她在楼下坐了一会。

阿然就像韩剧里的所有受了委屈的女猪脚一样,默默无语的抽烟,当时有不少的蚊子和飞蛾在路灯下翩翩起舞,我也抽了一颗烟,烟雾缭绕中,阿然悠悠的说,江小白,我是不是错了?

我问,为什么这么说?

她说,我配不上你,我一直都知道的。但是我觉得人这一辈子,难得碰见自己喜欢的人,我觉得我总得努力一下子,而我也一直觉得我有机会能走进你的生活,但是,那天晚上,我咬你的时候,你的眼睛却一直都望着里间屋子,我一下子就明白了我和于蓝的差距。这些天我一直在想,我接近你,爱上你,为你花了不少的心思,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是一个错误呢?如果是的话,那我在这条错误的道路上不是越走越远么?

我说,阿然,你没错,错的是我。你说这些话,让我很过意不去,天很晚啦,咱们回家好不好?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好不好?

阿然说,家?我哪有家。上面那个小房子么?那是债,每个月都要还的债。而且,一个人的地方,怎么能叫做家呢?

我差一点就脱口说出来我可以给你一个家了,但是理性还是占了上风,其实有这么一个漂亮姑娘喜欢我,是我的福气,于蓝说我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我觉得她是对的,于蓝还说我是看不上阿然的工作,可是后来阿然已经把KTV的工作辞了,从了良,上了岸。于蓝有一次说我,你凭什么看不起人家?你打着爱情旗号坑害的姑娘还少么?

我跟阿然说,阿然,你对我的好,我都记在心里。不过,感情这种事,不是勉强得来的。

说完这句话之后我觉得我的态度有点太大言不惭,于是我又接着说,阿然,你这么漂亮,贤惠,你能喜欢我是我的福气。走吧,咱们回去睡觉,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好不好?明天我不上班,在家陪你。

阿然说,其实我都明白的。小白,我想出去旅旅游,你能陪我去么?

我说好,游,必须游!你说上哪就上哪。国内国外,天涯海角,随你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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