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叫做《是被谁拆了鸳鸯》是“窈窕娘”的小说。内容精选:走了,带着他的军队这些日子里零零星星听他和外面的人议事,说是洋人越来越可恶,国土怕是都保不全真等到他沙场出征的日子,我反倒并不讶异只是我这会儿才知道,沈家所谓的有权有势,原来不是我爹的空口无凭,沈家真的有兵,沈家少爷沈善流也真是个能带兵打仗的主儿走的那天,沈善流换了件我从未见过军装,于红妆在沈府门口亲手给他扣上最后一颗扣子,含情脉脉捧着他的脸,说等他回来,她再站上红妆阁给他唱戏沈善流原是...
于红妆是个有出息的戏子。
能从无人问津的小教坊唱到庆安会馆的头牌,又从老王府的座上宾唱上沈家一掷千金的戏台。
说起沈家这戏台,自然不是一般的戏台,那可是沈少爷沈善流专给红妆姑娘修的台子。
四角尖顶琉璃瓦,砖雕上镶翡翠,台板下还藏着口深井,只为让于红妆唱起来能有恰到好处的回声共鸣。
听那些进过宫的老爷们说,这沈家戏台,就是比起宁寿宫的倦勤斋,怕也不逊半分。
话说回来,沈善流爱搭台子我这事儿管不住,于红妆爱唱戏我更是不管。
我气的就一个事儿——这座台子仔细盘算起来,还有我出了一半的钱。
光说那块匾,沈善流非要买状元陆润痒的题字,说断不能输给和平门外的荣宝斋。
结果去求字时身上没带现银,转手便当掉了我给他的粉彩铜胎鼻烟壶,开开心心带回沈府三个字。
打从那日起,沈家的戏台有了名字,叫红妆阁。
看着这块匾,我真是恼恨又嫌厌。
我可算服了这位沈少爷,字是没输给荣宝斋,只是这名字取得实在是俗气中透着朴实,娘气里揉着风尘,叫我不禁为我的鼻烟壶扼腕。
说到这,想必各位也能猜出我是谁。
沈善流花我的钱,在我家里盖东西,还叫我如此恶心。
我还能是谁呢,自然是带了两马车嫁妆嫁进沈府的沈家少奶奶——沈善流的夫人沈庄氏。
早在进沈府前,我爹就千叮咛万嘱咐,说沈家有权有势,百年望族,我们家虽然做生意敛了些钱财,终究端不上台面。
难得高攀沈善流,就算是被这位公子哥慢待了,也千万忍着,莫做被休回家的女娃儿,叫庄家老小难看。
为了我爹这点破烂心思,新婚当晚,我就眼睁睁瞅着沈善流听于红妆唱了半宿小曲儿,最后两人搂着抱着,不知道进了哪间屋子。
我自己掀了自己的红盖头,叠得方方正正压进箱底,吹熄红烛爬上床,连沈善流的手都没摸着。
第二天日上三竿,沈善流先从那屋里出来了,迎面撞见我,问我是不是新来的婢女,叫我快去伺候于红妆晨起梳洗。
我翻了他一眼,蓦地想起我爹的教训,还是乖乖巧巧去打洗脸水了。
沈善流不依不饶,在我身后连连叫骂「不是这丫头怎么回事,哪儿买的,怎么还敢翻我呢?」「奴家天生斜视,少爷您恕罪。」
闻言我匆匆屈膝赔罪,转身便跑了。
三天后,沈善流终于发现了那斜视的丫头是他自己个儿的媳妇儿。
之所以是三天后,是因为新婚之日后,于红妆又蹦蹦跳跳、咿咿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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