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弟弟别怕,我不是什么好人》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秦念初向远,讲述了施刑到一半,秦念初情绪开始不稳,她大口呼吸了几下,眼前仿佛出现了幻觉,手下这个呜呜咽咽却坚决忍着不叫的少年,像极了她惦记的那个人,乍看是一脸倔强,却又从眼底流露出祈求......他竟然还敢回头看自己?好大的胆子!若是往常,秦念初一定会打的更狠,可此时,竟然莫名心软了一下,打算放水秦念初扔了鞭子,吩咐人将他吊起来,自己却转身走出门,伸手招了一贯静默站立的黑衣男子黑衣男向远随即跟上来,进了秦念初的......
此刻的秦念初穿着长及脚踝的丝绒白旗袍,上面绣着精美的金线,熠熠闪光。而她坐在窗边的琴凳上,手指修长而又灵巧,如翻飞的蝴蝶,在琴键上扇动翅膀。
向逢的角度只看到她的侧脸,依然没什么表情,可是感觉那么温和,偶尔牵起的嘴角还会露出一只小酒窝。
向逢几乎看呆了,这是他没见过的秦念初,甚至从来也想象不到,明明这样圣洁而又清澈的女子,为何会拿了鞭子那样凌厉的对待他们。
他想不通,却只觉得自己更加沦陷。
天晴时候秦念初是偶尔会消失半个下午的,她消失的时候会穿一身白衣,尤其是各式各样的好看旗袍,并不像平时总黑漆漆的打扮。
向逢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只知道今天赶上下雨,秦念初换好了衣服却没能出去,留下来弹了一会儿琴,令他为此惊叹且痴迷。
。。
一下午的时光很快过去,到了晚饭又是向逢在犹豫中看着秦念初吃干净了每一粒米,而真正难熬的却是晚饭后的时光,他明明已经回了自己房间,却是坐立不安,不停地看表。
向逢已经带了特制的腕表,除了看时间,待她召唤时会震动一下,以及,她能随时知道他的位置,他的双脚是自由的,但手上却是一种束缚。
其实他挺喜欢这个束缚,之前他的自由意味着他随时可以再次逃走,他没走,她也不赶他,而今这个束缚却意味他被留下来了,竟然会有种被承认了的欣慰。
他不由得拿拇指一下又一下抚摸表盘侧面那个小小的逢字,是他的名字,也是她给他的记号。
直到晚上九点多钟,看见隔壁的门下依然有灯光漏出,向逢终于横下心,鼓起勇气,起身出门。
..
秦念初看见向逢穿着浴袍进来的时候不由得一愣,眼神里就带了疑问。
“主人,我、洗过澡了。向逢说着,脸都红了,犹犹豫豫,向前走几步,“您是现在休息,还是再过会儿?
秦念初忽然明白了他什么意思,脸上也红了一红,一时张了嘴,倒没想出来怎么答他。
向逢见她脸红却不说话,只当默认,大着胆子走过桌子,站在她背后,双手覆上她的双肩,轻轻揉捏起来。
秦念初身子僵着,心思几经周转,虽然平时打骂惯了,到底跟伤人的心不是一回事,闭上眼睛享受了一会儿,终于开口,声音不大,尽量不含任何情绪“不早了,你睡去吧,明天九点叫我。
向逢突然听她开口倒吓得一抖,听说让走,忙不迭道声晚安逃一般冲出房间,确认人已经在走廊里,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吐完这口气才又觉出哪里不舒服,明明,刚才心里还是暗暗期待的,可她没要,把自己赶出来了。
向逢回到自己房间后便觉得内心怅然,坐在床上迟迟无法入睡,仔细打量起四周来。
书柜里是武侠小说正是他喜欢的,衣柜里的衣服是他的尺寸,桌上摆了几个精致的功夫小和尚根雕……
这一切无不显示这个房间是早就准备了的,而且就是专门为他准备的,并不像是因为向远走了的缘故,毕竟那只是个意外,这难道不该说明她召他心愿已久?
可是,刚才她又拒绝了自己…….
..
如此胡思乱想着,向逢一夜没睡踏实,第二日早早醒来,把自己收拾好,等着时间到了,敲门。
进来的时候向逢的脸还是红了一下,见秦念初没什么反应才坦然了许多,伺候着洗漱吃饭更衣出门。
十点钟,二人准时出现在调*教室里,秦念初依然是黑衣黑裤,只是身后的柱子变成了向逢。
听到动静,向远第一时间抬头,看看秦念初,又看看向逢,眼底幽深,显然是想从他们面上看出有什么不同,向逢虽然面色坦然,心里倒苦笑了一下,暗暗琢磨之前向远的话究竟是不是胡说的。
秦念初神色平静,并无昨日那般怒意显现,例行巡视了一番,旁人都没事,只是把新来的那个少年向贤打了一顿。
向贤忍到一半,开始呜咽,秦念初听到他发声打的更狠了,只见对方不停地扭动,却又逃不开,是的,他被固定住了,因为秦念初料定了他今天会受不了,然而下手并不留情,比起前几日,不只是数字增加,竟是力度也加了几分。
终于打完,秦念初依然是面无表情,一个字都不多说,转身即走。
向远期待的神色又转为失望,昨日下午他听见了很久没响起的琴声,他试图从琴声里听出些思念,可是什么都没有,或者,即便有,也不会是思念他,在她心里,自有许多久远的人和事,至于他向远,能不能排进前十都不好说。
虽然也曾日夜相对,可是秦念初总是那么遥远,那么令人难过。
..
这一天过的跟昨日并无不同,甚至当晚上向逢再次身着浴袍出现的时候,秦念初恍然觉得像在做梦,做了个昨日一模一样的梦——
一声电话响将她惊醒,顺手接起来,一边伸手示意向逢离开。
沮丧的向逢不知道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又胡思乱想了一夜,第天日去敲门的时候才知道秦念初凌晨就出去了,只好默默站在门口发呆。
近午时,秦念初又带了个人回来。
不过十八九岁的年纪,一路上就不停叫骂,丢进笼子更是大吵大闹,被她一顿鞭子没头没脑的抽下来,不但身上疼,喉咙也都喊哑了,从他含糊不清的语言里,几人约莫听得出这是个无法无天的二世祖,从小被娇纵惯了,脑子里向来没有是非观念。
所以,秦念初也根本没给他按规矩来,每天就是这么一顿乱抽,把他打到喊不出来为止,不过,他依然没有丝毫怕的意思,叫嚷着他爹不会放过她的,还顺便闹了闹绝食,打碎了无数次送来的饭菜,说是狗食不是人吃的。
反正刚被掳来的少年总归是那么几个套路,要么疯狂大闹,要么紧张瑟缩,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只是他们的笼子里从不缺书报,于是等他们度过最初的不适之后大部人都会安静下来默默地读书,不再多事。
笼子里的人来来去去,每隔一段时间会有人离开,也会有新的人进来,他们不知道自己何时能够逃掉,却也知道只要不生事,就有希望。
秦念初话少,但会有守门的人来告诉他们,只需配合一项什么调查,有结果了就会重获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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