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皇后叛逆,陛下娘娘又跑了!》,现已完本,主角是林樾沈惊阙,由作者“陈希渊”书写完成,文章简述:沈惊阙晚上没有留宿在林樾房中,他撂下一番恐吓她的话语之后便携着一身冷气离开了他踢门而去,在林樾耳边落下极大的声响“公主,王爷刚才走的时候说,他待会儿会遣人送来四个粗使下人,叫……”阿沛许是觉得待会儿要说的话对林樾太过残忍,她红着眼睛,停了好久才继续说道:“王爷叫公主好好看看,粗使下人在苑里是怎么干活的,他说,从明日起,苑里所有的活计都交给那四人,至于公主你,无事不得出屋门”“又是这一招,又是......
贞化十年,大陈皇帝驾崩。
大陈康王冲龄践祚,又正值强敌环伺,风雨飘摇之际。
为稳固朝纲,先帝留有遗诏,命摄政王沈惊阙与辅国大臣沈临安共同辅政。
摄政王沈惊阙自南方起家,掌管大陈航运数百条河道,他虽是出身名门,但幼年时沈家反叛,全族上下除他一脉皆被屠戮殆尽。
他自幼跟随亲母隐藏身份,于大陈南方一带多处辗转,十岁时幸得藩王赏识抬举,于微末之处一步步取得王权代藩王而替之。
十六岁进京兼任辅政王,一朝大权在握,各官宦世家争相献媚,都期望能与他联姻送女,借其荫势,从此家族乘风起,可扶摇万里。
但这摄政王沈惊阙并不如他们所愿,进京不过一年便向幼帝求旨,自愿为稳固两国邦交做出牺牲,娶和亲公主为妃。
又是一年,百里红妆送进摄政王府,越国嫡出公主在京城所有官宦世家的瞩目下,住进摄政王府后院,成为了大陈除太后以外,此间最珍贵的女子。
——
转过年来,日上树梢,正是莲花盛开,满院飘香的时节。
摄政王府门庭鼎沸,热闹纷呈,登门拜谒之人络绎不绝,将一幅又一幅美人画卷送到摄政王妃林樾的手中。
林樾便是早些年嫁入摄政王府的越国公主,此刻她正慵慵懒的扶了扶头上顶着的发髻,抹着淡粉色丹蔻的手指一下又一下的揉着眉心。
她今日从晨起用了早膳便坐在这儿,一卷又一卷的看着京中之人送来的美人图。
图上女子各有各的娇俏之处,她杏眼微斜,只道个个都是难得的美人。
“不过是纳几个妾,何须将声势弄得这样浩大?
素手微抬,伺候她的婢女忙不迭的上前来扶她起身,不敢有半分懈怠的同这摄政王府最尊贵的女子解释道“奴问过泰叔,他只道虽是纳妾,但到底是入摄政王府,门楣高了,就算是三品大臣的嫡女也不算辱没。
泰叔是从沈惊阙幼时便一直伺候在他身边,算是他身边值得他信任之人。
“原是想瞒着他将此事办妥,泰叔如此,想必他也早就知晓了。
林樾心中郁闷,她将离她最近的画卷一把合上,轻嗤一声说道“将这画卷上身份最高的女子寻来,既是身份尊贵,又好生养,想必进府不用多久,咱们就能听到王爷的好消息了。
“是,奴这就下去安排。
侍女见她这般轻巧的就定好了进府的夫人,也不敢多言其他,领了令之后就带着其余仆人退下了。
他们走了,阿沛才垂着头轻手轻脚的进来伺候林樾。
“公主如此背着摄政王行事,被他知道后怕会引得他的震怒。
阿沛说完话后面上是如何也遮盖不住的愁容,她凑在林樾耳边,试图劝她不要做在水上泼油点火之举。
“不如公主……
“本宫无法生育,眼瞧着摄政王就要登帝,怎么能一直只是守着本宫没有后嗣呢?
她微微侧头,描绘着精致妆容的面上逐渐浮出冰冷的笑来“沈惊阙不厚道,只做初一不做十五,本宫可和他不一样。
“本宫早早的就放出去消息,这次摄政王府要的是结实好生养的姑娘。
“京中的官宦世家之人如此的聪明,怎会不懂本宫的言下之意?
“若有机会替新帝诞下皇嗣,便有机会将本宫这亡了国的公主挤下位去,一国之母的尊荣,有哪个世家忍得住不出手呢?
她话语中饱含着对沈惊阙的讥讽,阿沛在她边上听的细,也正如此,除了那些讥讽外,她还听出来了丝丝缕缕的恨。
那些恨,她听的越多,就越是心惊胆颤。
她总觉得,摄政王府,许是要变天了。
——
林樾中午小憩了会儿,她原是给自己下午找了些事情做,所以特地吩咐阿沛不过一会儿便要唤她。
可待她被窗外微红的晚霞晃醒时,都不见阿沛在身旁伺候。
她自榻上起身,杏眸中尚还笼着一层薄濛濛的雾气,她人尚且还是恍惚中没醒,睁眼便瞧见一人站在她床边。
层层帷幔遮挡之下,她无比清晰的瞧见了他身上穿着的五爪金龙的龙袍,上面滚着的金线,倏的烫红了她的眼。
床榻边,跪着她方才没有见到的阿沛。
林樾没有同沈惊阙搭话,她抱着被衾蜷坐在榻上一直抬眸盯着他,不知盯他盯了多久,就在她觉得眼睛都要酸了的时候,耳边传来他一声轻笑,随后便见他抬手退去众人,落坐在她身侧。
他伸手将她搂入怀中,他身上丝丝缕缕的冰凉叫她感受到后不由打了个寒颤,随后她便发觉,他加重了搂她的力气,于她耳畔轻叹“阿樾,偏是要与我对着干吗?
大掌落到她小腹处,他不轻不重的开始揉捏“若是想要孩子,何不自己生?偏要将希望托于她人腹中。
“那阿琮哥哥可否告诉我,这孩子生出来,是该姓林的好,还是该姓沈的好呢?
她不动声色地将他的大掌同她腹处移开,勾唇反讥“时间过得有些久了,阿琮哥哥许是忘了,我凉药喝的太多,早已没办法替你生儿育女。
她同他多年夫妻,这世上没人比她更知道,说什么样的话能叫他瞬间反目。
她嘴角一直噙着笑,抬首用手摸着他的脸,一寸一寸的摸着他俊朗的面容,一句一句说着他不爱听的话“孩子?阿琮哥哥的,谁爱生谁就生吧,总归我是不情愿的。
“你疯了。
沈惊阙目中流转着骇厉冰冷的光,他盯着她瓷白的脸,忽得伸手将她抵在榻上,修长匀亭的手指徘徊在她的颈间。
“你现在,对本王已经没有丝毫畏惧了吗?你莫不是忘了,你父母兄弟的性命都还捏在本王手中,包括你,你的命也还在本王的掌中抓着。
他见她听了自己的话后身子一瞬间僵直,就连笑容都僵在嘴角他才满意的将手掌同她的脖颈间移开,转而不轻不重的捏着她面颊上的软肉“纳妾的事情本王可以不和你计较,你放心,就算成了皇后,你也不会有机会踏出你住的宫殿半步。
“那碗药下肚之后本王便同你说过,你我之间时日还长,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可以慢慢消磨,总有一日,你会在本王面前摇尾乞怜,彻底弃了你如今的一身傲骨。
“你便慢慢地瞧着吧,看本王是如何把你那点可笑的傲骨一寸一寸的敲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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