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全部小说›游戏动漫›完整文本一人之下:神格面具,我只唱诡戏
叫做《一人之下:神格面具,我只唱诡戏》的小说,是作者“西伯利亚熊”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游戏动漫,主人公柳怀歌陈朵,内容详情为:“我只为鬼怪神仙唱戏,你们是要当鬼,还是要成仙?”傩戏能通阴阳,十八岁的苗疆傩伶柳怀歌入世,身负灵契系统,可观过去未来,散怨魂、镇鬼神,契约厉鬼凶神化作神格面具。他能化驱魔帝君钟馗,便挥剑斩尽天下邪魔,演四面勾簿判官,便一笔一人赏善罚恶,做钱塘暴虐龙君,便怒潮声势霹雳手段。他亦能驱使牛头马面,引来黑白无常,降服罗刹厉鬼,结交杨家七郎,天下厉鬼皆能是他左膀右臂,以炁化身,便代他行于世间。俯瞰众生,他最为清醒,演过万般鬼神,又最为无情,自己一张白纸。西南异人界一夜风起,绝世鬼伶一人一坛一场戏,唱至最后,万神降身,百鬼夜行。这个世道中,异人界的秩序,他做规则,他来改变。...
来源:fqxs 主角: 柳怀歌陈朵 更新: 2024-01-03 23: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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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动漫《一人之下:神格面具,我只唱诡戏》,由网络作家“西伯利亚熊”所著,男女主角分别是柳怀歌陈朵,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它动作有些滞涩地朝着柳怀歌的方向转身,抬起头来,无声地张嘴。那血红的口中无齿无舌,唯有一团血肉在喉头蠕动。厉鬼会保持死前的模样不变,这个叫李花梅的女性会变成这个样子,只能是因为她生前已经被人拔掉了牙齿,而她是咬舌自尽的。疏波寨的人都知道李花梅是买来的媳妇,柳怀歌也知道,但李花梅在柳怀歌十岁的时候就入...
如今雨中只留下那茕茕孑立的红衣厉鬼和天真纯洁的白衣小儿鬼,雨水腥气却更加浓重,像是从黑云里在往下落着血。
陈朵依然站在原地,那双绿眼睛里的神色已经从一开始的紧张变成了警惕。
柳怀歌看了她一眼,又看向立在另一侧的红衣厉鬼,横眉立目的黄金凶神面具在雨里闪着光,他再次张口,传出的依然是呕哑的钟馗唱腔
“李氏花梅,既仇雠已去,魂飞魄散,不得超生,为何你仍怨气不散?
大雨似乎无止无休,柳怀歌能看到自己身上如今联系着三条炁形成的线。
一条血红的线连着这个向安氏一门索了命的红衣女鬼,一条纯白的线连着它身边那白色的小儿鬼,还有一条浓金的线,一直通向他看不到的地底。
这条金线已经在他身上待了一年,那正是他与这世间对于钟馗的信仰之力的联系。
那女鬼似乎是听到柳怀歌叫她名字,有些茫然地抬头。
柳怀歌身上有少量银白色的炁随着那条红线流淌过去,在活人的炁之中这女鬼似乎找回了些许意识,不再是感知到活人气息便去攻击的模样。
它动作有些滞涩地朝着柳怀歌的方向转身,抬起头来,无声地张嘴。
那血红的口中无齿无舌,唯有一团血肉在喉头蠕动。
厉鬼会保持死前的模样不变,这个叫李花梅的女性会变成这个样子,只能是因为她生前已经被人拔掉了牙齿,而她是咬舌自尽的。
疏波寨的人都知道李花梅是买来的媳妇,柳怀歌也知道,但李花梅在柳怀歌十岁的时候就入了安家的门,九年来一直生活得风平浪静。
而且安家离村子住的不近,平日里也不多和乡亲们来往,这一次如果不是因为他们满门被厉鬼索命,成了伥鬼为害乡里,柳怀歌也不会从中京回寨子来,就为了演这场傩戏。
李花梅化作的厉鬼又闭口低下头去,抱起一旁的小儿鬼。
那小鬼瘦骨嶙峋,如今是一团纯白之炁,脸上只有一双一样纯白的眼看着异常的大,从头上挽着的两个小辫子能依稀看出,这小儿鬼生前当是个女孩。
血一般的红炁从这口不能言的红衣女鬼指尖滴下,她在地上写字。
“我想见见我妈妈。
金色鬼面下,柳怀歌默然无语。
雨还在落着,云里仿佛传来隐约的哭声。
“驱魔雷霆帝君,请你来,帝君剑到头落地,邪鬼头落地埃尘。
他又张口起了戏腔。
“帝君于此应下你,冤魂回家见爹娘。
红衣厉鬼血红的眼中落下两行血泪,她手中抱着纯白的小儿鬼,朝柳怀歌深深拜了一拜。
“——契约成立,宿主可驱使新能量体,厉鬼李氏,小儿鬼安氏。
只有他能听懂的系统声在脑中响起。
两只鬼的身形越来越模糊,两团能量被系统吸收干净后,柳怀歌脸上金色的鬼面也开始消失,同时消失的还有他那一身灿灿金甲。
炁化出的扮相一件件消散之后,露出的便是下面被雨水浸透的大红戏服。
在陈朵眼里,这倒像是红衣厉鬼换了人,从女鬼变成了男鬼。
毕竟柳怀歌现在脸色苍白,还留着一头及腰黑发,和红衣一起湿漉漉地贴在身上,从衣袖下伸出来的那两只手同样被雨水泡得苍白。
如果只从外观来看,柳怀歌除了没有那锋利的指甲,并且是个活人以外,和刚才的女鬼区别也不大。
女鬼消失,怨气形成的黑云也逐渐散去,雨滴越来越疏,云后露出了挂在西边树梢的一轮月亮。
柳怀歌抬头看着那几根稀疏枯萎的树枝。
“华南临时工,陈朵。
陈朵被他冷不丁的开口吓得后退一步,绿眼睛里的警惕更重了几分。
“鬼打墙已经解了,你为什么不走?
他的问句没有得到回答,两个被雨淋湿的人沉默着站在夜里,周围是十几米的死地。
半晌柳怀歌耸了耸肩,手伸进红戏服下的牛仔裤里,掏了根皮筋出来。
“愿意待着就待着吧,这里已经没有鬼了。
他伸手束起脑后湿漉漉的长发,转身朝东边的寨子走去,低而冷的声音随着他的身影消失在黑夜里。
疏波寨门前,两个中年人已经抽到了第四根烟,才远远地看到夜色里走来一个大红的身影,孙老四赶紧在鞋底上按灭了烟头站起身,抬腿在杨聪屁股上踹了一脚
“起来起来,坛主回来了。
柳怀歌提着自己湿透的戏服下摆,在身后水泥路上滴滴答答留了一路的水渍,来到两个看着自己长大的长辈面前时依然是那副水鬼样子。
他看了看两个中年人熬得发红的双眼,微一点头“孙叔,杨叔,熬这个晚,辛苦了。
“哪个比得上巴代把坛辛苦。孙老四咳嗽一声,搔了搔自己的寸头,“娃子,这次在寨里待多久啊?
“不待了,明个就走,市里的高铁票都定好了。柳怀歌摇摇头,“寨里挺安宁的,我瞅不到别个要我去驱的鬼,另个说,学校也好忙嘞。
杨聪在旁边揉了揉鼻子“晓得你家里人都不在了,至少明天走前去瞅瞅依扎嬷嬷,她好想你嘞。
“老太太没病没灾的,我一个唱鬼戏的去登人家门,不吉利。柳怀歌笑笑,苍白的脸上这才多了些人气,“走了,二位叔,我回家睡一会儿去。
柳怀歌这场人生前十八年住的家,离寨口并不算远,走个五分钟就到了,是座有门无窗的平顶土掌房,一共三间屋子,柳怀歌住在最右边那间里面。
房门口长着一棵两人合抱的老柳树,二十年前,他就是在这棵树下被养父母发现的,养父母给他起名叫依伙暗卡,意思是“柳树下不要的孩子。
后来他上了学,来支教的老师知道他唱傩戏,就给他起了个汉名,叫柳怀歌。
柳怀歌拧着湿漉漉的戏服进了家门,去开门上的锁。
家里钥匙他之前一直放在孙叔那里,如今开了门看,也难为他一个光棍汉能给这屋里收拾得还像那么回事。
他一边脱掉这件冰冷湿黏贴在身上难受得要死的戏服,一边低着头往自己卧室的方向走,走了两步却忽然看见眼前有两只陌生的脚,穿着黑白的运动鞋。
柳怀歌吓了一跳,一路抬头看上去,对上一双晶亮的绿色眸子。
“陈朵?他脱口而出。
陈朵点了点头。
柳怀歌衣服脱了一半,戏服宽大的广袖还挂在胳膊上,现在被这个突然出现的姑娘搞得脱也不是穿也不是,尴尬得要命。
他只好把胸口衣服拢上,眉头皱得死紧“不是,你怎么在我家里?你怎么进来的?
陈朵左手指指自己右手上的手机“廖叔让我问问你,是不是全性。
柳怀歌无语了“先不说我是不是,我要真的是全性,你觉得我会老老实实告诉你?
“所以你是不是。陈朵似乎没听懂他的讽刺。
“不是。柳怀歌想翻白眼,伸手想把这女孩扒拉到一边,“你让我先去换件衣服。
陈朵点点头,对着手机说话“廖叔,他说他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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