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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爱你的第十年

恒星的芯 著

孟舟 宋宁 现代言情

小说《最爱你的第十年》是一本十分好看的现代言情文,这本小说的作者是“恒星的芯”。文章精彩截取如下:你等下,我拍照片给你。”照面中的宋宁仍旧穿着那件半身的黑色风衣,双肩包斜挎在肩膀,蓬松且凌乱的头发稻草似的堆满头顶,黑框镜片下的星眸焦急且凌乱。时隔十年,我仍旧再一次为他而心动。人,总是反复无数次的爱上同一个人,也许是气味,也许是触感,更或者是冥冥中注定终究属于你的一切...

来源:fqxs   主角: 孟舟宋宁   更新: 2023-02-23 05: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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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爱你的第十年》是由作者“恒星的芯”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没想到,十年后还能再次遇见宋宁我们形状窘迫,在雨后街头迎面相遇那天,我刚从单位出来,同事打电话让我帮忙去马路对面买杯咖啡下了写字楼才发现外面已经飘雨,索性发完快递一头扎进濛濛细雨中我在这个城市长大,尤爱她四月暮春的绵绵春雨宋宁穿着黑长风衣,宽大的公文包举在头顶,黑框镜片上湿漉漉的雨珠他往公交站台去我从站台跳下马路正要撞个满怀时,他急急刹住车,惊慌地开口道:“孟舟!”分开十年,他仍旧......

第2章 饮食男女

接近傍晚时分,律所的前台不断拨打我的手机。

从昏睡中惊坐起,才听见前台汪菲的疾呼声“孟孟姐,前台有人找你,是个男的,超级超级帅好吧。

“孟孟姐,你们什么关系啊。我说你请假了,他不相信,一直不肯走就守在大厅里。你等下,我拍照片给你。

照面中的宋宁仍旧穿着那件半身的黑色风衣,双肩包斜挎在肩膀,蓬松且凌乱的头发稻草似的堆满头顶,黑框镜片下的星眸焦急且凌乱。

时隔十年,我仍旧再一次为他而心动。

人,总是反复无数次的爱上同一个人,也许是气味,也许是触感,更或者是冥冥中注定终究属于你的一切。

我赶到律所时,宋宁正与一青年才俊并肩而立,接待他们的正是律所青年律师中的翘楚赵松平。

“宋宁!

我急急的唤出声。

他立刻转身,抛下正在说话的两人,快步朝我奔来。那一刻,我以为他会拥抱我,甚至亲吻我。因为他的眼神像是饥渴的流浪者望向一眼清泉。

可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他在我面前停下,指着赵松平说“他讲你不是律师,你在律所做行政,孟舟,你为什么不坚持?

除了责难,还有不忍。

我有些尴尬,做律师是我心头的隐疾,鲜少与外人提及,如今被他这般撕开,心生怨怼毫不留情地质问道“你凭什么说我,你不也跟我一样就是个打工的。他才是德善的老板吧。再说,我只说我在四海工作,可没有告诉你我是律师。

“可是你不是一直要……

“法考太难了。考不上。

我没好气地道。世间的委屈大抵都是相同的,得偿并非如所愿,时过境迁雁过留痕,人生的一切一切都有迹可循。

赵松平竖起八卦的耳朵,与另一名青年才俊并肩走来。他素来笑面虎,客气又疏离地开口道“宋总认识孟孟姐,我刚来四海时,人家都说孟孟姐是孤独战士,不过现在好想放弃了。

我瞪了赵松平一眼,朝着宋宁道“说吧,找我何事?没事我要回家休息了。

“你请假了,不舒服吗?

“宋宁,算了吧,没事,我就先走了。

说完,我转身就走。我讨厌宋宁看似深情的眼眸,讨厌他小心翼翼开口的语气,更加讨厌他无名指上那枚铂金戒指。

可我明明记得,雨幕中的他两手空空。

我走得极快,几乎小步跑着,直奔货梯。写字楼的货梯是要刷卡的,所以基本很少有人走。因为负责律所行政采购,我便从物业那里自掏腰包办了张卡,好处就是即便掐点到,我也不会因为挤电梯而迟到。

货梯停在二十四楼,身后的宋宁已追至电梯口,他转身将消防门锁上,黑色公文包随手丢在水泥地面,他猛然上前拉住我的胳膊,将人抵在白色墙壁上,他抵着我的腰,粗重的呼吸热浪蜷缩在我的颈肩。

那枚铂金戒指再次消失在他的无名指上。

我忘记是怎么上了宋宁的越野车,又是如何停在我家楼下的停车位上,他又是如何躺在我家床上。

激烈的欢愉之后,他沉睡在茶色床褥中,瘦削的肩头裸露在床单之外,上面布满细丝一般的红线,潮湿的记忆伴随着黏腻和湿哒哒再次涌上心头。

我和宋宁第一次偷尝禁果,是我读大一的时候,他攒了两个月的生活费,说要带我去海边看日出。大约已经成长,我们彼此心照不宣地等待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一切。

两人分别从两个城市,乘坐前一天夜里的火车,在凌晨三点的孤冷深夜抵达海边小城人烟稀少的车站。宋宁犹豫良久开口问我要不要找间宾馆先歇歇脚。

夜空下他的眉眼写满荡漾的试探和诱惑,我怀揣着小心翼翼点点头。在车站附近,男孩拉着女孩的手,敲开一家虚掩着的门,宾馆老板从楼梯下隔间丢出一串钥匙,指了指旁边高耸入云的楼梯道“这边上去,第七间。

宋宁接过钥匙,拉着我的手微微渗出汗渍,我瑟缩不前时,老板娘探出肥硕的身躯,上下打量着我俩问“第一次?哎吆,真麻烦,别把我床单弄脏了。这个,这个你们拿去。

她从身后的置物架上拿了条洁白的干毛巾,丢在宋宁的身上。我有些不高兴,拉着宋宁就要走出宾馆,身后腐朽破败的木门发出刺耳的尖叫声,一如我当时无助的呐喊。

宋宁从背前抱着我,他低声道“你要是不想,我们就走吧。

“那你去把钱要回来。

“算了,不要了,就当留个纪念。

宋宁说着,从背包里掏出相机,给我拍了张不大高兴的留影。我们在街头游荡,发现最早到海边的公交车要七点半才出发。不知怎么地,我们晃啊晃又晃到那家宾馆门口,老板娘从玻璃窗中打量着我们,朝我们招招手。

谁也没有提进去,谁也没有阻止对方进去。

一切水到渠成,在那张泛着霉味咯吱作响的木床上开始和结束。

宋宁像孜孜不倦的考古学者,不间断的开发着新领域。

那一次,我们在那间宾馆住了两天,缩在狭窄的木床上,吃泡面啃冰冷的面包,不间断地探索和索求。

我们甚至没有去海边。

那是若干年后,在回忆时,我们携手相伴最靠近海平面的一次幽会。

两天后,我们在火车站分别,去往不同的城市,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继续生活着。

就像这一次一样。

宋宁醒来时已经是后半夜,我靠在阳台上抽完烟盒里剩下的最后一根烟。他起床找水喝,上来夺过我的烟蒂,叼在嘴里,含糊道“少抽烟,我都戒了。

“水在桌子上。

成年男女的情事,在事后没有丝毫的羞愧和尴尬,就像是呕吐过后的马桶,看都懒得看一眼。

他取过水杯一饮而尽后开始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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