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萓葶李慕江是古代言情小说《恰似一江春水》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春深一颗星”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街头巷尾响着吆喝声,穿着鹅黄色窄袖褙子、外头罩着烟绿色袍子的女子轻轻叩响任府大门,风吹起了她腰间挂着的一串银铃铛,发出清脆好听的声音门房将她迎了进去,她顺着记忆一路走到西苑门房已经来通报过了,任萓葶在院里子光秃秃的桂花树下坐着,那女子梳着一个高高的马尾,简单束发,脸上不施粉黛,眉似远山,眼风凌厉伽禾说,是连家的二小姐连翘来了任萓葶和连翘就在西苑院子里遥遥对望着,谁也没先说话,任萓葶总觉得这......
第二日,天刚蒙蒙亮,早市就开始忙活起来了,任萓葶这次不是被早市吵醒的,而是被家里的动静闹得睡意全无。
舅母一大早就来到西苑,给她送了两套新衣服,听说她明日要去赴严家的宴,舅母等不及要吩咐交代些事,任家月百般暗示,无奈这弟妹就是听不懂,非要把任萓葶叫起来耳提面命。
“葶葶,这是长白山的野参,无比珍贵,有市无价的,你一定要亲手交到严夫人手里。知道了吗?舅母还在喋喋不休地嘱咐,“要不是秋儿不在,我哪放心交给你。
“舅母,前几日你给我补身子的参,你也说是长白山的野生人参,我看在舅母那儿,这人参比萝卜还……任萓葶话还没说完,就被母亲喂进嘴里的一块桂花糕堵住了声音。
舅母急着整理礼物,也没听清任萓葶这一番话,她挤出标准的笑容目送舅母离开,谁知舅母一只脚还未踏出房门,又忽然转过身来对她说“对了,葶葶,严家若是问起你表姐,你就说最近出去走亲戚了,别提京城,还有,一定要记住是最近出去的。
任萓葶正想问为什么,身后的母亲却打断了她“她知道了,你回吧。
舅母点点头就离开了。她疑惑地看着母亲,母亲却拉着她的手坐下,又喂了一块糕。
“你表姐去京城的事,没有对外声张,外人都以为秋儿在府里静养。你也不用去想你舅母做的什么打算,只按她说的便是。
“表姐究竟为什么去京城?任萓葶不解。
“秋儿大了,是时候嫁人了。
“表姐要嫁去京城?
“这或许是你舅母的打算,我们也说不上话。不过,秋儿确实有一个远房的姨母在京城,这次去也是借住在她家,要说是走亲戚,也没错。
任萓葶心下了然,只是为什么特意嘱咐她瞒着严家?
还有严家送来的手帕又是什么意思?带着满肚子疑问,她出发去严家马场赴宴。
徐岚夕今天穿着丁香色芙蓉纹样对襟袄,头上的步摇流苏随着她说话而一起一伏的。连翘则是一身枣红色的骑马装,头发高高束起,干净利落,两人在半路遇上,就一起进了严家马场。
李涯山来得早,正四下寻找任萓葶的踪影,那严永明明说了会给任萓葶发帖子,他才来凑这热闹的。终于在一处观鸟台前找到了她,她正和徐岚夕、连翘在说话。一见连翘,他又有点犹豫要不要走上去。
还是徐岚夕喊住了他。
“这就是李涯山公子,与姑娘交好。伽禾偷偷提醒任萓葶,今日所有行动都靠伽禾提醒的她,再一次摆出标准微笑,露出八颗牙。
“你怎么见我们还掉头走?徐岚夕问。
“没走,正找你们呢。李涯山别扭地打招呼,却跳过了连翘。
“对了,萓葶,昨天我听青枫说,你救了一个差点被拐的小女孩,厉害!李涯山转移话题,扭头去找任萓葶说话。
“还是多亏了你哥,对了,小尤现在住在李府吗?
“对,小尤也挺想你的,你什么时候去看看她?李涯山话还没说完,就被几个同窗拉走去喝酒了。
此时,严家马场上也渐渐热闹起来,严永得了一匹珍贵的蒙古马,这才设宴邀请来众多人一起赛马,公子哥们摩拳擦掌地想在世家小姐们面前表现一番,只几场比赛下来,就已经引得各家小姐尖叫连连了。
“什么救人?马场上正在比赛,连翘却无心关注,拉过任萓葶悄声问。
“说来话长,一会儿和你们说。任萓葶从怀里拿出前日收到的手帕,“那天你们走了之后,我收到了这块手帕,说是严家送来的,看得出这是什么意思吗?
连翘和徐岚夕接过来,翻来覆去也看不出什么。
“你想直接问他?岚夕问。
“还有别的方式吗?
“我觉得不妥,严永这人,最好的应对方式就是不搭理他,你要是主动找他去说,谁知他又有什么幺蛾子?岚夕抢过她的手帕,不认同她去找严永。
“不行,这事憋在心里不弄清楚我难受!任萓葶又去抢回手帕,没想到一阵风吹来,手帕竟脱手飘了出去。两人低头去捡,却被另一个穿着青绿色骑马装的女子先捡起来了。
“任尔东西南北风。任萓葶,这是你的手帕?女子毫不客气得朝她挥舞了几下手帕。
“请把手帕还我。虽不知眼前这人是谁,但她还是客气地回答对方。
“这是林圆,是严永的表妹。岚夕小声提醒她。
谁知,女子身旁另一个人又把手帕抢了过去。“这不会是谁给任二的定情物吧?大家快来瞧瞧,咱们任二小姐有新目标了?不再缠着李二公子了,这诗,李家公子可写不出来。
“任萓葶,你不会是因为李涯山和连翘有了婚约,这就换了目标吧?这是谁送的?出来让我们大家瞧瞧呀。不过你何必这么着急?以连翘的家世,也未必入得了李家,我还是更看好你呢。
林园一句话让任萓葶一行人都颇为尴尬,李涯山脾气最急,差点就要上去动手,徐岚夕废了大劲才按住他。林园那厢却似并未察觉,仍在奚落。
“不过这公子未免也忒小气,还是看不起我们湖州第一首富任家的外家女?她父亲虽是入赘的,但她到底也是姓任嘛,将来的嫁妆还能薄了不成?一方手帕就打发了?几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一下子就吸引了不少人,原本在看赛马的人也都纷纷围了过来,议论纷纷。
虽然任萓葶还没见过父亲,但也听到过不少关于他的非议,无非是讽刺他吃软饭、不着家、薄情寡义,连带着很多人看任萓葶的眼光也变得奇怪起来,似乎在说,无怪乎这二小姐无才无德,毕竟无人教导。
一方手帕而已,就惹出了这么多口舌,是她想的太简单了,她以为这只是一块手帕,以为去找一个答案很简单。但事实是,很多人根本不关心真实的答案,更愿意编排一个自己觉得合理的故事,够冲击、够刺激,才能满足他们的耳朵。
“你胡说什么呢?连翘一把抢过了手帕,拉着任萓葶就要走。
任萓葶想到之前伽禾所说的传闻,看来,任二小姐在外的名声确实不好,树敌很多,也是八卦的中心。
这时,严永也结束了一局赛马,他的蒙古马拔得头筹,听够了一番吹捧,心满意足地从马上下来。
“在说什么呢这么热闹?任二,你表姐怎么没来?严永问。
“我表姐又不在湖州,如何来得?你来的正好,这是你送来任府的吧?这是什么意思?任萓葶见已经被误会了,也就没什么好在意的了,干脆当众把事情问清楚。
严永还没来得及开口,刚才开口为难的林圆又抢先说“你不会想说,这是我表哥给你的吧?
“胡说!这是我送给任大小姐的!严永见被人误会,立刻想要撇清。
原来如此,解释得清就好,任萓葶心想。
谁知周围又有人嘲讽任萓葶“我道是谁这么胆大,敢和任二牵连上,原来是任二偷拿了给她表姐的东西,真有意思,想趁着你表姐不在家,便勾引严家公子,鸠占鹊巢吗?眼见李家进不去了,又打起了严家的主意?
任萓葶倒不在意这些嚼舌头的话,只是没想到这严永原来打得是她表姐的主意,平白无故说这样的话,这不是损害表姐的名声吗?当着她的面都敢胡说,谁知背地里会不会更夸张。
“严永,你和任大姑娘很熟吗?李涯山问。
“她母亲和我母亲熟的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只要我喜欢,那还不是我一句话的事,我早晚会娶她。
那就是不熟,任萓葶了然。“我表姐怕是不会认同,有这功夫做梦,不如好好看看自己,到底有什么配的。
“你敢骂我?要不是看你是她的妹妹,你以为你有资格参加我的宴会?
“要不是在家闷久了想看猴戏,你以为我会来?哦,也不准确,你这是马戏。
“你!都说任家二小姐跋扈无耻,现在看来果然如此。我真是想不通了,任大小姐这样有才有德,知书识礼的人,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妹妹。
“你的蒙古马也琢磨不透它为什么要在你这样的人胯下受辱呢。
“你!我是一定会娶你表姐的,未来你还是得对我客客气气!严永气急败坏地喊。
“我什么时候对你不客气了?我对于擅长白日做梦的人向来怀有敬畏之心,论不要脸和敢做梦,你是当仁不让。
“你滚出去!
“今天来呢是想告诉你,以后这样的垃圾别往我们任家丢,还有刚才各位骂我的那些话,都可以原封不动的送给严公子——别想着抄几首酸诗就缠着别人,未免太不要脸了吧?还有,你家是要破产了吗?送什么丝帕?里面掺了金线?任萓葶把丝帕扔在严永面前,“我表姐应该不喜欢胸无点墨还扣扣搜搜的男人。
任萓葶一行人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葶葶,今天的事别放在心上,你平时就看不上和她们虚与委蛇的,她们除了编排你也没别的伎俩了。也别理那姓严的,秋姐姐人这么好,严永哪配得上?连翘安慰她。
她对连翘扯出一个勉强的笑,说不在意是假的,上辈子低调惯了,突然这样被人围观着指责,她一点也不习惯面对这样尖锐的场面。或许是这些日子在任府的日子过得太舒服了,让她对于这样的敌意有些措手不及。除此之外,她还有些想念那个未曾谋面的表姐。
另一边,凤鸣楼内,李慕江和徐家七公子徐有棠正在喝茶。昨日没来得及说上话,徐有棠先是询问了一番昨日的情况,得知那两夫妻竟是人贩子,心里也难免吃惊。
“不过我更好奇的是,怎么北上一趟,你变得爱管闲事了?以前可不见你有这样的闲情逸致。徐有棠问。
李慕江沉默了片刻,说,“只是想到了我妹妹……我妹妹……你还记得她吗?她小时候就是被人拐走的,一下子没想太多。
徐有棠一时没想到这一点,倒是颇有些抱歉。
“对不起啊,我没想到……
“无妨,这么多年过去了,记得她的人也不多了。往好处想,她若是被拐到大户人家做女儿,又何尝不是一件好事。
不忍心看到好友沉痛,徐有棠只好赶紧换了一个话题,“对了,你比计划提前回来了,是有消息了?
“是,我是跟着程金水一起回来的,或许重要的人和布局都在湖州也未可知,乌角商会,你有把握吗?
“只怕来不及,有些生意,任家实在垄断地太厉害了,我很难一下子撬开。
乌角商会是李慕江计划中最重要的一环,简单来说,该商会虽是民间组织,却管辖着整个江南地区的商业。
“所有人都以为,在湖州和京城连接最紧的一定是景远侯府,实际上,李家被太多双眼睛盯着,根本无从下手。自古官商勾结才是最牢固的利益共同体,我到了京城才知道,任家和京城的关系才是盘根错节,纠葛缠绕。乌角商会有多重要,不言而喻。
“任家毕竟是湖州首富,任诚又有能力,任家还是更具优势。徐家作为第二,输的何止一头。但是说到底,还是因为李老侯爷在湖州,京城才会关注湖州。徐有棠说。
“但任诚毕竟年事已高,若徐家能重回第一的位置,不仅你能如愿,我也能通过徐家顺利和京城勾连。
这也是两人多年来的共同目标,徐有棠需要李慕江的谋划,帮助他拿到乌角商会掌权者的位置,只有回到第一,他才有筹码跟徐家谈判。而李慕江,也需要徐家的支持。
“任家最近如何?照理说,任家应该没那么难以撬动。任诚虽有能力,但一个人终究有限,唯一的继承人英年早逝,任时璟还是以读书为主,叶氏的经营完全是抓瞎,他们家最有能力的应该是任家大小姐,只可惜她似乎志不在此,从来没听说过她参与家中经营。李慕江分析。
“我知道你向来看不上任时璟和叶氏,只觉得任家败局已定,但是我们还是掉以轻心了。你对任诚的亲生女儿有印象吗?近两年,任诚分了很大一部分生意给他的女儿,他这女儿却是极有本事的,虽分到的不是什么好地段好买卖,但都维持得很好,尤其是她手底下的墨斋生意。
“倒是没什么印象。
“你不在的这几年,湖州的变化很大,任家、严家都不简单,你还需适应适应。
“无妨,无论什么局势,哪股东风,只管借风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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