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桓添玉韩懿的古代言情小说《春历元年》,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古代言情,作者“西日夫人”所著,主要讲述的是:院内所有人都在看见说话的妇人之后跪下,桓添玉口上虽说着请安,但微仰的下巴和独自矗立的身姿一点都不像请安的样子,视线还审视一般凝望着妇人阖宫之中只有此人能将黄配蓝这样的搭配穿的不俗,也只有此人敢不怕死地带一头白纷纷的珍珠银饰,因为即使她这样打扮皇上也只会觉得他的爱妃倾国倾城而不会觉得任何不吉利来人正是桓添桐的母亲,除了一个女儿还有一对双生皇子傍身的武将世家出身的苏贵妃——苏潋滟苏贵妃见桓添玉竟......
这会儿朝瑰馆正和睦安心地吃着饭,可永凝宫就不是这般温馨的场景了。
此时太阳已经落山,虽然不如正午暑热难耐,院子里的石板却依旧被晒得滚烫,踩上去都要冒烟儿,可此时却跪了一片人。
永凝宫今天正午参与目睹了的宫女太监一个不落都被罚跪在这里了,后面不知名的小星儿还好,最前面几个大宫女却是被主子亲自拿着鞭子抽在背上,一声一声凄厉地鞭声划过空气听得人汗毛倒竖。
而拿着鞭子发狠地抽打着下人的正是永凝宫的主子桓添桐,正午她在从来都瞧不上的桓添玉那里吃了闷亏,此时便发狠地用吓下人来撒气。
“我养你们这么多人是干什么的!吃干饭的么!桓添玉今天那几下三脚猫功夫就把你们吓得不行了?!说让拿下她都定在原地不动弹?!
这些挨骂的人里,首当其冲的便是今天主动给桓添玉送把柄的玄英。
桓添桐武家出身小时候也跟着外祖父学了点基础武功,所以她能挥得起来鞭子且一下下力气都不轻,粗硬的鞭子应声抽打在玄英的背上,顿时衣衫破裂背上鼓起一道红肿的鞭痕。
“亏我平日那么疼你!你今天就主动去给桓添玉那小蹄子送上把柄!你愁她没有理由回去是吧!我看你就是想换个主子伺候,我这里容不下你玄英这尊大佛了!吃里扒外的狗东西!
兰时跪在旁边听到这话,确定了玄英当时应该其实是想去撞西河来给桓添桐出气的,只是万万没想到桓添玉身手好到她还未得手就被踢开了。
兰时小心翼翼抬了一点头,瞄了眼旁边岿然不动的玄英,心想玄英这架势怕是不愿意说出真相,说了之后恐怕桓添桐会更生气,便也收回视线转回头,屏气凝神生怕怒火牵连到自己。
玄英双手垫在额头下趴跪在地上,几下鞭子下来仍然一动不动,一副心甘情愿受罚的样子。
桓添桐看她这副闷葫芦的样子更加来气,挥舞鞭子的力气也不自觉加重,这回一鞭子下去却是直接打得玄英背后直接流血,果然玄英的身子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却又马上忍住了。
桓添桐看玄英这副硬撑的样子想起了桓添玉,小时候欺负那个死丫头的时候她就是这样,明明又疼又伤心,可就是犟得要死,咬死了牙就是不肯在她面前哭。
桓添玉越不哭越倔强,桓添桐就越来气,欺负得就更变本加厉,非要看到她跪地求饶涕泗横流才行。
桓添桐的火气被一下子又顶了上来,下手便没了轻重,胡乱甩着鞭子歇斯底里大喊,“我让你不服我!这下服不服服不服!我看你才是犟种!
恍惚间仿佛现在被她抽的人是最恨的桓添玉,衣袖挥舞间怒气更盛,终于狠狠几下之后她抽累了,放下鞭子双手抵着腰喘着粗气。
旁边的丫鬟们早在刚刚听到加快加重的呼呼风声就顿感大事不妙,终于等到桓添桐停手的间隙,抬起头看了一眼。
只见玄英还在坚持撑着身体,只不过摇摇欲坠好像快没了意识,那背上皮开肉绽血肉模糊没一块好肉,衣服已经支离破碎成布条浸满血黏在上面,鞭子还在地上拖出一条浓重的血痕,此时连看都是一种非人的折磨。
下午被桓添桐特意支出去的大丫鬟之一的槐序见状,赶紧扑到玄英身前,代替她砰砰磕头求饶,
“公主,玄英已经这样了不能再打了,再打就要残了,不管她怎么惹您,您看在以前的面子上饶了她吧。
不知道这话中间哪个字又刺激到了桓添桐,桓添桐一脚把无辜跟着一起受罪的槐序也一脚踢开,
“给我滚!你下午不在我不打你,你要再来劝我连你一起打!
槐序被踢开撞在坚硬的青石板上,摔得头晕眼花,却还是努力爬起来拦住桓添桐,“奴婢不知道玄英做了什么错事惹得公主如此大火,但公主您不为玄英也得为您自己想想啊,您再打下去自己腕子也会痛的啊!
其余一众平日受玄英关照的小丫鬟也扑上来罩住玄英,一时间求情的声音此起彼伏,桓添桐被喊的脑仁一疼就更加火大,刚准备抬手连着槐序一起打,就听到身后正殿内传来母妃的声音,
“好了,打几下出出气得了,真打死了上哪再给你找这种用习惯的人。
苏贵妃端着一杯才泡好的绿牡丹坐在正殿主位上缓缓开口。
桓添桐看着面前的人,虽气不过但却还是听苏贵妃的话,狠狠把鞭子一丢,大步走到殿内,拿起茶杯猛灌几下,还是不解气地忿忿坐下。
苏贵妃对女儿这个样子见怪不怪,“刚刚鞭子挥累了吧,梅实去给公主揉揉肩膀。
苏贵妃的身边一直捧着茶盘的侍女听到赶忙放下茶盘,顺从地站到桓添桐身后,轻柔地捏着桓添桐的肩膀。
才捏了几下桓添桐便不耐烦地挥开,“去去去,捏的疼死了,不捏了。
梅实看了眼苏贵妃,苏贵妃见桓添桐还在气头上便点点头,梅实见状也悄声退到一边,生怕自己也惹到了这位心狠的主子。
刚刚桓添桐在院子里处罚下人的时候杏实就频频望去,她和桓添桐身边的掌事宫女玄英是表姐妹,两人一同入宫还被分给了苏贵妃和桓添桐这对母女,关系也密切,感情早就如同亲姐妹,刚刚桓添桐抽打玄英时那一声声仿佛就抽在她自己身上,心痛又焦急。
但她不敢给玄英求情,她自己先前还位置不保,这会儿若是求情恐怕会把苏贵妃也一起触怒,她们二人都会没好果子吃。
这会儿好不容易十一公主不打了,杏实也没法去看看玄英伤势如何,还得装着事不关己在这边给苏贵妃扇扇子,心里越来越焦躁不安。
苏贵妃却根本没察觉到自己丫鬟的心思,而是继续关心着桓添桐,“你的下巴如何了,还疼吗?
桓添桐闻言摸摸下颌,“现在是一点感觉都没有了,得亏今天那个太医手艺好。
说起今天白天的事情,桓添桐才平淡一点的怒火又忍不住泛起来,“也不知道桓添玉那个土丫头怎么回事,晕了一下醒来怎么就有那身手,脑子也机灵不少,以前还是一副不敢惹事的样子,结果一下子就不怕事了。
苏贵妃被话带起回忆,想起以前见了她就立刻下跪恭敬请安的桓添玉,下午那副趾高气昂的样子,也气不打一处来,
“你说的也是,不知道这丫头吃错什么药了,竟然也敢跟我叫板!待你父皇回来必得狠狠告她一状!
提到武帝,桓添桐想起那个玉佩来了劲,赶紧从内袖里拿出早上从桓添玉手里抢来的玉佩,邀功似地说道,“母妃您看这是什么!
苏贵妃瞧去不以为意,“不就是你父皇给每个人的那个星宿玉佩吗,你可要收好小心……
话说到这她才看清桓添桐手上那个玉坠雕的赫然是个不熟悉的兔子,而不是桓添桐星宿的代表动物燕。
苏贵妃一下子坐直身子,开始思索着除了她女儿阖宫之中总共六个皇子两个公主,谁的星宿是兔。
桓添桐一拨那个玉坠,通体温润的长耳兔子旋转起来透出点点微光,“这是桓添玉的‘房日兔’,我的在这儿呢。
说着她指指自己衣带上系的,那个一眼就看得出成色更好雕工更细的燕子形状的玉坠,“系的好好的,才不会像桓添玉那个傻子一样轻易就能被抢了。
意有所指,苏贵妃马上就明白了这是桓添桐从桓添玉手上强抢来的,也猜到了晌午两人的争执就是因为这个,难得地对桓添桐板起了脸,
“桐儿,你抢她什么不好非要抢这个。此物不可久留,你得赶紧寻时机给她放回去,千万别被她告到陛下那里去,别的事物母妃还可周旋,这个可就不一定了。
桓添桐被苏贵妃这严肃的神色吓到,也立马坐直,“母妃,这个,这个不就是个玉坠吗,顶多是父皇赐的,我以前也有拿过她御赐的笔,父皇也没说什么,怎么这个这般重要?
苏贵妃想给她解释这个玉佩背后重要的原因,却又怕吓到她,只得拧拧眉心换了个温和的说法,
“这个玉佩是你父皇在每个皇子公主出生时送的,之所以雕刻你们的星宿就是为了当你们的平安符,这还是云游的高僧开过光的,你父皇若是知道你抢她这个肯定不悦,你还是听母妃的话,尽早放回去的好,省得夜长梦多。
桓添桐闻言点点头,但内心却觉得苏贵妃小题大作,不以为意道,“左右父皇还有好些日子才回来,倒也不急着放回去。
苏贵妃的目光落到桓添桐手中的玉佩上,回忆起往事,“说起来桓添玉倒不像星宿是房日兔。
桓添桐听到兴趣被吊起,“母妃这话什么意思?
苏贵妃想起桓添玉从前的衰样不屑一笑,“房宿乃青龙之腹,五脏之所在,常言吉多凶少乃幸运之者。但你看桓添玉那个人人踩的晦气样儿,哪像是此宿的人呢?
话中全是轻蔑嘲讽之味,桓添桐听了也跟着一起嘻笑嘲弄,“怕是当时算错了,其实是个凶多吉少的灾星吧。
苏贵妃随手打开自己哥哥新送进来的一柄丝绸花卉贝母扇,贝母做成的晶莹扇骨在烛光下立马闪着光芒盖过了那兔子玉坠,苏贵妃伸出涂着水红寇丹的杏仁长甲,轻轻抚摸着华丽的扇骨,“马上就是九月的皇家秋猎了,你可做好准备了?
那扇子一打开桓添桐的目光就被吸引住了,这会儿已经蹭到苏贵妃身旁挤着看那扇子,“那是当然,今年是父皇登基第五年,便格外盛大,我在国子监里听礼部尚书之女洪鸢说她父亲忙得半旬都没回过家呢!对了母亲这扇子真漂亮,能赏给我吗?
苏贵妃慵懒地靠在软枕上挥挥手让她拿去,梅实见苏贵妃躺下,赶忙上前来给苏贵妃揉头,苏贵妃舒适地合上眼睛,“那你的骑射练得如何了?务必届时叫你父皇刮目相看,气气皇后。
桓添桐把扇子合上自然地收到自己袖里,“那是当然。说到这突然想起来,兴奋地一拍手,“对了,到时候我还可以好好打压一番桓添玉,好解今日之气。
苏贵妃听完只扬了扬手,“这都是小事你自己定夺就好,只不要做太过分了让你父皇知道。
桓添桐新得了把扇子,便讨好地在苏贵妃胳膊上象征性地锤了两下,“那是自然,不然今日让她一分她便觉得自己一夜登天真成主子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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