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弯腰笑着轻声叫我“程老师！” “梦里的眼睛是那么温柔而真实，以至于我醒了很久还满脸通红。
红晕褪去后，我意识到，再这样下去，我可能真的会掉下去。
于是我开始刻意回避他的目光，错开每一个可能遇到他的机会，甚至连助理出去接的案子也刻意减少…讽刺的是，当我以为可以全身而退的时候，却发现一切都是徒劳。
茶馆里闲话家常的时候，一次次“憋不住”。
在下朝的时候，欲盖弥彰的《与同行的邂逅》很多次，试图加快脚步逃离被某人紧紧拉住的衣襟，以及冬天肩膀被狐皮强行包裹的温暖…我不能否认，我是在这样的温柔中渐渐沉沦的。
刘兴枝的态度让我越来越困惑。
这样微妙而暧昧的关系让我经常失眠，坐立不安。
告诉我原因，当它坏了，它就坏了。
其实我也是这么做的。
那天风很大，战局动荡。
我和刘兴枝在城外告别了蒋省长。
上战场很危险。
这把剑没有眼睛。
不知道还能不能再见到你。
我忍不住心里不断涌出的苦涩，眼睛红了一会儿。
他们俩离开后，我打算和刘兴枝划清界限。
从那以后，他们两个就排除了。
我能够站到一边，躲在一棵柳树后面，完全听到了一段我没想到的对话。
智怡温柔地说，如果她不能安全返回，她会请刘兴枝照顾我。
我鼻子里闻到一股酸味，现在想从柳树后面出来，出声反驳——但被刘兴枝接下来的话阻止了。
柳叶在风中肆意翻飞，背后有一个声音，语气是郑重的承诺，”…程姑娘我会照顾，但不是为了你。
“但不是给你照顾的。
我站着不动。
有些人对空跳舞的柳条心不在焉 我没有勇气去研究这句话所包含的深刻含义。
我只是觉得有什么东西碎了玻璃，这是非常明显的。
我清晰地听到自己紊乱的心跳，有一两次，好像要从胸腔里爆出来，打乱了所有原本的计划。
然而，当我回过神来，急忙从柳树后走出来说几句话的时候，她的马车已经远去，从我的视线中消失了。
惊讶男子的声音在他身边响起“程姑娘？在见到你之前，我还以为你要先回去呢。
”我突然看了看会意离开城外的方向，没有回答。
直到那对我来说有温度的长手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