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第一次（2）
回到教室，所有同学都在埋头学习，就我在瞎转悠，真人比人气死人，今天作业是有点多，但不至于写不完，没必要现在就开始。
回到座位上，同桌一脸震惊地望着我“茹萱，你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晚？
我一边找作业，一边回答“你们通常都回来的那么早？烦死了，我记得明明放这的，去哪了。
“不是，茹萱你平时现在作业都几乎写完了呀！我还以为你……
“对不起。到底我不是王茹萱，无法体会友谊的感觉，寒了她的心，自己的一个好友突然不理自己了，的确不好受。我低下头，不去看她。
“没事，你这样，肯定有你的苦衷，不想说我不会逼你的。那人笑道。
要是在母亲死后，我能遇到过像你一样开朗的女孩，人生变化肯定很大……可没有，可能她察觉到我心情不好，安慰我“茹萱，你只要记得我永远是你的朋友，无论如何都是。
可这份友谊是王茹萱的，不是我杨烟雪的。我没理她，找到卷子开始写。
……
晚自习下了，作业也正好写完，交给课代表，独自离去，果然，别人的东西，看看就行，不属于我的，再怎样，都不会属于我。
匆匆回到宿舍，洗漱，躺到床上，将自己裹成一团。过几分钟，其他人回来了，同桌也回来了。
“茹萱……她扶着楼梯，摇晃着我的身体“你睡了，那我不打扰你了。
我想到任务，问一下同桌，关于一些常识，“没打扰，你洗漱完了吗？
“洗完了。
我从被窝钻出来，坐起“小酥，我们玩个游戏呗。
小酥拍手，笑眯眯，目测开心，“好呀，今天难得你找我玩。
我扯住她的衣服“好，那我问你几个常识，要如实回答。
“茹萱，这哪是游戏呀？
“你别管，如实回答就行。
“好吧。她不情不愿地答应了。
“和珅，什么时期的人？
“清朝。
“«生死疲劳»的作者？
“莫言。
“一天几个小时？
“24。
“布莱德雷上将哪国人？
“美国。
“斑驴哪年灭绝的？
“1883年。茹萱在不聊了……同桌从我床上下去，回到自己床上“外面熄灯了。
随后，室友抱怨了几句，最后这灯还是她关的。
…… …… …… …… …… ……
是梦。
我靠着门，将门外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隔了那么久，明明都快忘了，可怎么又梦到了。
“我说过多少遍，孩子不能留，留下来，就是个累赘。
然后，有个人拍桌子，响起一位女子的声音“孩子是我怀胎十月生的，你没资格决定她的未来，身体差又怎样，我不嫌弃，你又凭什么让我送走？
我知道父母的离异是因为我，但再次听到心里还是空空的。我捂住耳朵，不去听他们的对话。
“刘冉，请不要让我发火，她这病，以我们家的经济水平，早晚会掏空。没事，我们还年轻，可以再生……
“再生一个？我不！我就要烟雪，她乖比你省心。这是我从小到大第一次听到母亲发这么大的火，也是我最后一次和父亲呆在这个家了。
我用尽勇气，推开这扇门，也没力气的瘫倒在地，可门外没有母亲，而是颁奖典礼，“有请获奖选手上台领奖！我狼狈站起，可以双双手将我推上舞台，后面的选手紧跟其后，只能继续走下去。
拿到奖状走下舞台，看着别人的父母都是上前给予拥抱，再不济也朋友的寒暄问候，可我没有朋友，只有一个教师母亲，父亲？他早就不管我死活了。我不哭，母亲只是太忙，忘了吧。
我走出大厅，在人群中寻找母亲的身影，可她不回来。外面下雨了，她也没来，只能淋雨回家了，我将奖状撕碎，丢进垃圾桶，把脸上的雨水擦干，回家了……
……
我睁开眼，梦……结束了，到最后母亲也没出来见我……
我大抵是疯了，这梦都是发生过的事，即使是梦，也不会有太大的改变。
新的一天，开始了。
上午的第二节课下，我拿出作业，正准写，毕竟英语开了个好头，高端局，再晚点，就写不完了。“茹萱，老钱叫你去办公室。同桌抱着沓作业回来，一看就是去办公室，不过她是英语课代表，怎么叫我的是数学老师？
来到办公室门口，象征性的敲两下，等老师说“请进后，进去。“老钱叫我来做什么？走到办公桌旁，看见桌子上的全错作业，我愣住了，这绝对不是我的作业，哪个秀儿全错。
“小王同学，我知道你数学没那么好，但没必要这么敷衍吧？就算选择题，你蒙也能蒙对几个，请问你是怎么做到全错的？老钱拿起那张令人头大的卷子，都到我面前“你自己拿回去改，我就不批你了，做全错还是有点本事的。
我觉得，这都少有点开玩笑的成分在里面的，你若说我英语全错，我信，数学我虽几年没没碰了，但不至于全错吧，这肯定不合理。
坐在座位上苦想，一旁的同桌看不下去了，起身说“茹萱，这题选B，不应该选A，AB选项是相邻数，但你不应该选错。
我不懂但大为震惊“不是……不是该选A吗？我算了好多遍都是A。
“选B，你信我。/“好吧……我有算几次还是A后，将注意力放在卷子上，第一题，然后第三题，其他卷子仍是如此，难怪我全错，原来是这儿压根没有数字2。我想无数种可能，但没想过是这种，毕竟太容易忽略。
还有五天，还有俩个不合理处，按这个速度，可以找完，但有太多不确定因素，还得在快点，如果连第一次都无法完成，更别说后面的。
…… …… …… …… …… ……
剩下两个不合理处都有提示，可以猜猜，只要细心都可以找到，我这么写肯定有它的意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