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选择，乌塔的眼泪
红发海贼团打算在风车村停留几天，这就避免不了乌塔，小路飞，王风三人的关系热度与日俱增。
虽然王风不怎么愿意和两个小孩子玩，无奈的是现在的自己也仅仅只是一个毛头小子，乌塔和小路飞每次出去玩都要找各种理由带上他。
三人一起看了风车村的日出，夕阳，一起交谈彼此间遇到的趣事。
这期间乌塔和小路飞两人还做了各种比赛，都是一些小孩子的游戏，王风果断拒绝，但还是被两人叫来当裁判。
两人一比身高，二比可爱，三比力量，毫无疑问，这三种项目都以小路飞的惨败告终。
等玩累了，三人则是躺在风车村西边的山坡草坪上，看着唯美的夕阳，聊起了各自的梦想。
小路飞“我要做一个自由自在的人，去全世界吃各种各样的食物。但是当说完这句话之后，他就感觉自己的脑袋有点痛了，脑海中就会浮现出一个老头敲击着他的脑袋，嘴里还不忘说道“路飞，你将来会成为最优秀的海军。
乌塔“我要成为一个伟大的音乐家，和香克斯环游世界，用歌声为全世界的人们带去幸福和温暖。乌塔背着小手转过头对着两人说道，夕阳的余辉映照这乌塔可爱的小脸，让她更加明媚动人。
“哇，真是一个伟大的梦想。那你呢？王风。小路飞一边赞扬乌塔的梦想一边对着旁边的王风问道。
“我？我的梦想很简单，成为一个探险家，去全世界看各种美女，吃各种美食，交各种各样的朋友。王风抬起头看着落下的夕阳，内心有着一丝丝悸动。
“哇，王风，带上我一起去，香克斯不带我，我就跟着你一起去冒险吧。小路飞听着王风的梦想，突然发现和自己的梦想好相似，于是忍不住惊喜的说道。
“你？不合适。王风故作认真的上下打量了一番小路飞，随后开口说道。
“啊？我怎么就不合适了，我能行的，我一定不拖累你，就带我去吧。小路飞现在开始黏上王风了。
王风有些无奈的看了小路飞一眼“相比于带你去探险，我现在更愿意去睡一觉，养足精神，然后再去喝点酒，暖暖身子。
说完也不等小路飞追问，王风果断的前往玛琪诺的小酒馆。
第二天，天气一如既往的好，蓝天白云在天空中有序排布，显得相得益彰。
王风今天早早的来到了玛琪诺的小酒馆，有一搭没一搭的和漂亮和善的玛琪诺聊着天，笑声时不时的传来，引得红发海贼团的众人满脸不信的目光。
“这小鬼竟然还有这样的一面？
“美女果然是治愈剂吗？
“哈哈……
酒馆中热闹非凡，众人聊得热火朝天，小路飞在王风那里得不到结果后，再一次缠上了香克斯，让他带自己出海。
“香克斯，下次出海也带我一起去吧，我也想当一个海贼。小路飞坐在一个高脚椅上认真的对着香克斯说道。
顿时引来了香克斯的大笑，“哈哈……像你这样的能当海贼吗？
“为什么不行啊？小路飞十分不服气的捏紧两个小拳头，对着香克斯问道。
“路飞，就算你再怎么会游泳，但仅凭这个是当不了海贼的。耶稣布在旁边笑着说道。
小路飞立即将头转向耶稣布赶忙说道“我打架也是很厉害的，我的拳头就像手枪一样厉害。说完还向众人表演了起来。
“是吗？香克斯在旁边狠狠的吃了一口饭，用满是怀疑的语气说道。
“你这是什么口气啊？小路飞听后，立即怒气冲冲的转头看向香克斯。
“也就是说，路飞你实在太小了啊。这时拉基路也在旁边说道，手上任然是那不变的大鸡腿。
“因为你跟我的孩子是同岁的啊。耶稣布像是想到了什么，接着说道。
“我才不是小鬼呢，我已经长大了。小路飞满是生气的看着众人。
“好了，别生气了，来，喝杯果汁吧。这时香克斯从旁边拿了一杯果汁过来放在小路飞旁边的桌子上说道。
小路飞立即说了声谢谢。然后拿起果汁猛喝了起来。
“看吧，分明还是小鬼嘛！香克斯马上伸出手，语气略带调侃的说道。
顿时引来了酒馆中所有人的笑声。
“你太卑鄙了，香克斯，不准笑。小路飞立即明白了香克斯的用意，随即怒吼道……
这时所有人都是那么开心，一切都是那么和谐，直到一道不和谐的声音响起。
同时玛琪诺酒馆的门被人一脚从外面踢开。
顿时引来了酒馆所有人的目光。
“打扰了，我们是山贼，不过并不是来这里闹事的，快卖酒给我们，要20桶左右。一个长方形脸的中年男人走到吧台，一只手狠狠的拍在吧台上说道。
其后是众多形态各异的小弟，长相五花八门，不一而足。
玛琪诺神色有些惊慌的看着走进来的西格说道“对不起，我们这里的酒刚好已经卖完了。
“太奇怪了吧，这些海贼现在喝的难不成是水吗？山贼满脸不信的看向酒馆桌子上的酒瓶，语气怪异的说道。
“这还真是不好意思啊，看来是我们把这里的就全喝光了，抱歉，不介意的话，这一瓶送你，还没有打开。香克斯想打圆场，拿起旁边还剩余的一瓶酒想递给山贼。
山贼看着香克斯的眼睛，皱着眉头，伸出手猛地将香克斯递来的那瓶酒打碎，酒水混合着碎玻璃淋了香克斯一脸，幸好香克斯有草帽阻挡，但是看起来任然十分狼狈。
“啊！玛琪诺直接惊呼出声，众多山贼则是高兴的看着自己老大的杰作笑出了声，海贼船员满脸平静的看着这一切，小路飞则是瞪大了眼睛，王风依然在那里喝酒，对此漠不关心。
整个酒馆一瞬间陷入了安静，只有一滴一滴的酒水从香克斯的草帽上滑落地板上的嘀嗒声。
“老子可是800万贝利的赏金犯啊，一瓶酒还不够我漱口的，别他妈太小看我。山贼老大西格满脸阴沉的转过头对香克斯说道。
“地板都弄湿了，不好意思啊，玛琪诺小姐，有抹布吗？香克斯满脸歉意的说着，就弯下腰想要去收拾地板。
“我来擦就行了。玛琪诺立即反应过来，慌张的跑去想要擦地。
西格见此直接抽出腰间的佩剑，愤怒的劈向香克斯。
香克斯躲开，正好将椅子劈成了两半，碎屑满地都是。
酒馆内再次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表情也都凝固下来。
“看来你很喜欢擦地啊，那这样就可以让你擦过瘾了吧。西格右手拿着剑看着自己的杰作说道。
“没酒喝就没意思了，走了。西格说完转过身向着酒馆外走去。
所以的山贼小弟也狂笑着跟着走了出去，临走前还不忘记嘲讽道“再见了，窝囊废们。
小路飞咬牙切齿的看着离去的山贼，眼睛里满是怒气。
而与之不同的是，在山贼离开后，红发一伙包括香克斯在内的所有人哈哈大笑起来。
“头儿真是被欺负得好惨啊。耶稣布还在旁边调侃道，顿时众人笑得更大声了。
“真是太糗了……
“哈哈……
王风则是无奈的摇了摇头，他早就知道这个结果，自然不会在意，继续喝着酒。
玛琪诺帮助擦着香克斯被酒淋湿的寸衫。
“你们怎么还能笑得出来啊，那样不觉得丢人吗？为什么不跟他们动手，就算对方看起来人多势众，看起来很强，被别人欺负还笑得出来，根本不是男子汉，也不配当海贼。小路飞满脸愤怒的站在椅子上怒吼道。
所有人的笑声都停止了，就连王风也是诧异的看了一眼小路飞。
“我也不是不理解你的心情，不过只是被泼了酒而已，根本用不着生气吧。香克斯对着小路飞解释道。
“我不理你们了。小路飞生气的转过头去，香克斯和玛琪诺对视了一眼，彼此笑了笑。
然而在所有人没有注意的情况下，小路飞却吃起了一个果子，果子长相奇特，就像脑髓一样的纹路。
“吃东西解气吗，路飞？香克斯笑着站起身来。
“少啰嗦！很显然小路飞还在生气当中。
当看见路飞手中只剩下一半的果实的时候，香克斯顿时大惊失色。
“你在吃什么？等香克斯走过去的时候，小路飞刚好吃完。
“是那个盒子吗，你把那个盒子里的东西吃了吗？香克斯满脸冷汗的指着路飞旁边空空如也的盒子。
小路飞顿时被香克斯吓到了，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香克斯得到肯定的回答立即抓住小路飞的双脚把他倒立过来大声说道“吐出来，赶紧吐出来，把你吃下的全都吐出来。
“干…干什么啊，香克斯。还没等小路飞说完。
等来的却是小路飞不断拉长的双腿，同时脸蛋也使劲砸在地板上，马上又弹了起来。
“刚才那是怎么了？小路飞满脸疑惑不解。
“你吃的是橡皮果实，橡皮果实也称恶魔果实，吃了之后全身都会变成橡胶，以后你就是一个橡胶人了，而且一辈子都不能游泳了哦。王风到现在终于笑了起来对小路飞解释道，听起来有些幸灾乐祸。
“不是吧。小路飞满脸不可置信。
然后酒馆中就响起了香克斯的怒骂声“白痴东西。
在船上的时候他就听香克斯说过了，自然知道这个果实是干什么的。
当初在抢夺这颗果实的时候，王风就看见变成剑齿虎的福兹弗，就对此很好奇，从而询问过香克斯，从那时起，王风就知道了恶魔果实的存在，同时也知道了福兹弗的恶魔果实叫做猫猫果实。
而现在小路飞吃的这颗叫做橡胶果实，每一颗果实都有神奇的能力，被人称为大海的秘宝，唯一的缺点就是吃了恶魔果实的人会被大海遗弃，变成一个不会游泳的旱鸭子。
当知道这件事的时候王风就不再关注恶魔果实了，不能游泳那多没意思，况且据说恶魔果实的味道不是正常人能吃下去的。
又是新的一天，王风照常来到玛琪诺的小酒馆中喝酒，不过却没有一个人在这里。
王风也不在意，自顾自的喝着小酒。
一直到了傍晚，红发一伙人才带着小路飞一起回来，所有人已经没了往日的欢愉气氛，走近了王风才震惊的发现回来的香克斯已经少了一条胳膊了。
同时王风也很清楚，作为一个剑客，少了一条胳膊意味着什么，况且那条胳膊还是红发最强战力的保证。
不过知道归知道，但是王风并没有多问。
是夜，夜晚的风车村很美，繁星映衬着月亮，给安静的小村庄带来的是一片祥和的景象。
风车村港口，红发海贼团的船依然安静的停在这里，他们这群海贼晚上的时候并不会进村庄打扰普通民众的生活。
船头，红发一如既往的吹着海风，至于白天胳膊上的伤已经在船医本乡的帮助下得到很好的治疗。
一阵脚步声从身后传来，虽然很轻，但是凭借红发的实力却是很容易就能感受到。
“你来了？红发没有回头，他已经知道来人是谁了，依然是看着前方美丽的风车村。
王风没有回答他而是用调侃的语气笑着说道“没想到像你这样的人竟然在这么偏远的地方丢了一条手臂，不会是那群山贼砍下来的吧，哈哈……
丝毫没有半点悲伤的觉悟。
“你这小子，我可是丢了条手臂啊，你还笑得出来？红发装作满脸气愤的说道。
“你不也一样能笑出来吗。王风满脸的无所谓，直接拿出了一瓶酒扔了过去，自己也拿着一瓶喝了起来。
“哈哈，你小子和贝克曼一样懂我。红发接过王风扔过来的酒就使劲灌了一口。
这么多天的相处红发早就已经不把王风当作小孩了，而是当作一个真正的朋友，无话不谈的那种。
“值得吗？王风狠狠的灌了一口酒，语气幽幽的说道，虽然他支持香克斯的做法，但还是忍不住会问一句值不值得。
“你小子，才刚说了一句你懂我，咋马上就变成这样了？红发也跟着灌了一口，嘲讽的看着王风说道，紧接着就是一阵沉默。
“当然，我把我这条胳膊赌在了新时代上了，并且我相信一定能赢，既然是稳赢的赌局，为什么不值呢？红发也是从侧面回答了王风。
“既然如此，你不后悔就好，哈哈，喝酒。王风笑着说完，再次灌了一口酒。
“你这小子，人小鬼大，一点也不像路飞，哈哈……
“乌塔知道了吧？红发笑停之后，犹豫了一会儿，然后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道，好像这才是比断臂更重要的事一样。
“知道了，然后哭得跟个泪人似的，都不敢来看你了，看得我头大。王风满脸无奈的说道，自从上次那件事之后，两人的关系就像亲兄妹一样，乌塔对王风也是越来越依赖。
“哈哈，果然还是一个小孩子，你要好好安慰她，现在你的话可是比我有用多了。红发笑着说道，意有所指。
“又在说风凉话了，我可没有那个毅力去安慰一个伤心的小女孩，还是你自己去吧。王风似笑非笑的看着红发。
“别呀，你小子还会威胁我了，我当初可是你的救命恩人。红发马上急了，要是自己去，那真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王风也早就知道红发会有这样的表情，笑着说道“一码归一码，你救我这件事不能拿来和这事混为一谈。
“行行行，你这小鬼，一点不像你的年龄能说出的话……哈哈……
两人继续喝着酒，不在言语，就像一对多年的酒友。
“我要下船了……王风主动打破了沉默的气氛，说出这句话后，王风如释重负，他感觉自己就像是放下了千斤的重担，浑身轻松。
这么多天的相处，他早就把红发海贼团的许多人当成了朋友甚至亲人，如今说出这句话就好像是背叛一样，让他内心很痛，但是也很轻松。
红发听到这句话虽然早有预料，但是也忍不住沉默了。
“哈哈，还以为什么事，说得那么沉重，不就是下船吗，去就是了，我们红发海贼团中不需要你这样的小鬼。红发猛地灌了一口酒，似乎要借着酒精的威力才能说出这句话来。
“哈哈，还是那句话，记住我的名字，将来我的名字响彻大海的每一个人角落之后，别忘了为我自豪。王风喝干净酒瓶中最后一点酒，消失在船头，留下一个看似渺小实则伟大的背影。
“还会上船吗？红发轻声说道，虽然声音很轻，但是在王风的耳朵里却很清晰。
“当然，我还会来找你们的，以后遇到了一起听歌，喝酒，吹牛聊天，毕竟在你红发的船上可是有我在这个世界上的亲人朋友啊。王风没有停留，他真担心自己停下来就挪不动脚步了。
听到王风的回答，红发笑了，笑得跟个孩子一样。
“明天我就不送你们了，这是我给乌塔留的信，时间合适的时候，你就交给她吧。一个信封不知何时飞向了红发，稳稳落在了红发的手中。
红发看着手中的信封，郑重的将它收好。
“他走了？一道声音从黑暗中传来，伴随着一点火光，嘴上叼着一根烟的贝克曼从黑暗中走了出来。
“嗯，他走了。红发平淡的说道，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呵，真是一个有趣的小鬼，用不了几年，他的名字可能就要响彻大海了。贝克曼满脸自信的说道。
“哈哈，那还用你说吗，那小子就不是一个安分的主，探险家？那可是比海贼还刺激啊，哈哈……红发的大笑声传去很远，就连走到风车村的王风都听到了，王风的嘴角不由得挂起一丝微笑。
“头儿，你还真是轻松啊，这么晚不好好休息在这吹牛呢，把他押回去好好看着等手臂上的伤好了再出来。扎着一个小辫子的船医本乡对周围的红发船员说道。
“住手，我可是你们的头儿……此时的红发就像是被押的犯人一样被众人带了回去。
哈哈……船上再次传来了笑声，不过这一次更大了……
第二天一早，红发海贼团准备离开风车村了，自然作为红发海贼团头号粉丝的小路飞已经躲在了船上。
小路飞满心期待的等着这一次的出海，没想到最后被红发无情的提着放在了港口。
“香克斯，我也要当一个海贼，就让我和你们一起出海吧。小路飞站在港口努力的大声说话。
“不行，我是不会带你这样的人出海的。红发走上船对着小路飞说道。
“哼，总有一天我也要聚集大批船员，航行在大海上，我要做海贼王。小路飞见自己出海无望之后，只好看着红发海贼团离开了风车村。
“路飞这小鬼也不简单啊，将来也一定会名传大海的。红发海贼船上，贝克曼和香克斯聊着天。
“当然，这一点我很确定……香克斯点了点头。
“啊？怎么回事啊，今天王风怎么起这么晚，现在还不见他的身影。乌塔从后面走了过来，有些生气的说道。
看到香克斯在前面顿时亲昵的抱着香克斯的大腿问道“香克斯，你今天有没有看到王风啊，以前这个时间他早在练剑了。
“他啊，他下船了。香克斯满脸不在意的说道。
“啊？下船了？乌塔满脑袋的疑问。
“嗯，下船了，他留在了风车村，等我们以后回来还能看到他的。香克斯对着乌塔解释道。
“什么？香克斯，我们快回去找他吧，你可是不会丢下任何一个船员的。乌塔满脸的急切。
“这是他自己的选择，当然他还留下了东西给你。香克斯说完从兜里拿出了一个整整齐齐的信封，递给了乌塔，然后就转身和贝克曼离开了，他并没有答应乌塔的请求，这也是他第二次真正拒绝乌塔的请求，第一次是恶魔果实。
乌塔呆呆的看着手中的信封，上面歪歪扭扭的写着几个字亲爱的乌塔亲启。
乌塔看着这熟悉的字体，一时间有点哽咽。
乌塔颤颤巍巍的打开了信封，字体还是那么难看，乌塔忍不住破涕而笑，她记得王风的字还是自己教的，也幸亏她的教育方法好，否则王风都不一定写得出这样的字，她从来没有想过那是王风自己的天赋高。
信上写了满满当当的字，其中像汉字的部分写得很端正，不是的那些就是歪歪扭扭的鸡爪一样。
也幸亏乌塔是王风的老师，否则这字可能乌塔也看不懂。
信上亲爱的乌塔，当你看见这封信的时候，那说明我已经下船了，别问我为什么没有找你道别，问就是我讨厌离别。
你知道的，我的梦想就是做一个伟大的探险家，如果我不下船独自离开，而是跟着香克斯的航行路线前进，那么我的梦想就永远不会实现，我相信你会支持我的梦想的，在这么多天的相处中，我早就把你当作我的妹妹了，我也相信你的梦想，希望你努力去实现，不要留下遗憾。
等到我们再一次相遇时，我相信我会为你感到骄傲，到那时我也不会让你失望的，期待我们的再相遇，我可爱的妹妹……
王风亲笔。
不知不觉中泪水已经湿润了乌塔的眼睛，傻瓜，笨蛋王风，乌塔内心怒骂道。
随后双眼坚定的将信封收好，贴身收藏，她要努力去实现梦想，为自己加油，也为某个笨蛋加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