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对方绝对是个疯子
大哥，您能不能告诉我，您是干什么的？好歹，好歹也让我死的明白点不是……
这条短信被发出后，张松阳将手机放在一旁，不敢去看。
他很怕江川给他回复说是地下世界组织的大佬，或者什么军火商之类的回答。
那样的话，他可能就真的在劫难逃了。
周然与刘长山则是紧盯着手机屏幕。
叮咚。
不多时，短信提示音响起。
呵呵，我和你不一样，我是守法公民，别说什么死不死的，可不是我让你死的。
看到这条短信后，周然与刘长山顿时一愣。
守法公民？
谁家守法公民会给诈骗犯邮寄一把沙漠之鹰啊！
张松阳也在这时看到了回复，浑身一颤“警官，他说是守法公民，他说他是守法公民啊！他撒谎，他绝对是撒谎！
“我们当然知道！刘长山训斥一声。
他能不知道对方绝对不是什么守法公民？
周然摸着下巴处的胡茬“这样，你问他这把枪是怎么来的，别问的太直接，就说看这把枪挺好的，能不能花钱买下来，多少钱都行，还有，你说可以给他介绍生意。
既然直接问对方不说，那就必须要采用迂回战术了。
“好好好，我这就发，我马上发。张松阳拿过手机就开始编辑。
大哥，我能不能花钱买下您这把枪，多少钱都行，还有，我绝对能给你拉来一大笔订单，我认识一个将军，他需要很多枪，很多很多的枪。
很快一条短信就编辑完成，发送了出去。
叮咚。
短信提示音再次响起。
三人共同凑到了手机面前，看着对方回复的短信。
这把枪你买不起，还有，我不需要有人买枪，那把枪你拿着就好，我会找人去取的，不过不是现在，对了，你很想知道这把枪的来历吗？还是说，有其他人想知道这把枪的来历？
“警官，他，他肯定知道我现在在警局，而且也知道你们就在我身边，他，他绝对是故意这样说的，他想要玩死我啊！张松阳喊嚷道。
刘长山点点头“局长，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对方应该是知道了什么，也识破了我们的意图，我们还要继续问下去吗？
“继续问，将计就计，你就问他这把枪是不是他造的？并且告诉他，九州的法律不容许私自制造枪支。周然紧皱着眉头道。
张松阳头就像小鸡啄米般的点着，编辑着短信就发了出去。
……
出租屋内。
江川并没有睡觉，而是看着诈骗犯发来的短信，脸上的表情玩味十足。
他已经想好接下来如何让这个骗子更加难受了。
因为，就在前不久，他查到了这个骗子的一部分相关信息。
张松阳，男，42岁。
之前是个赌鬼，被人骗去缅北赚钱，之后不知怎么的，他竟然跑回来了，回来之后他非但没有洗心革面，反而利用在缅北的经验，在这里开了一家诈骗公司。
这些信息，是江川在网上斥巨资找人查的。
主要是这个张松阳确实很小心，公司对外一直宣称是做信息储备的，交接各种客户，资金流水也都正常，明面上根本找不到任何的证据，能够证明公司是诈骗公司。
所以，不动用点手段，是根本查不到这些信息的。
而有了这些信息之后，那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了。
叮咚。
大哥，这枪是你自己造的吗？可是九州法律是不允许私造枪械的啊，你怎么做到的……
这个张松阳，原来是把我当成军火商了啊。
不过这家伙明显就是在套自己的话，想要让自己露出破绽来。
如此的话，那就将计就计，既然对方没安什么好心，那就彻底吓死他。
“法律？你跟我说法律，我都觉得可笑。
“小子，别想套我的话，我告诉你，现在你还能活着，那是我在给你机会，我希望你能好好把握这个机会，不然的话，我不敢保证会发生什么事情。
“对了，这把枪是我最喜欢的一把枪，也是我亲手造的，如果它要是磕了碰了，你就会变得跟那把枪一样，我保证。
接连发出三条短信后，江川将手机仍在一边，脸上的笑容充满了玩味。
想必那个诈骗犯现在已经吓傻了。
如果不是不能露面，他还真想跑到那个诈骗犯的面前，好好看看他的表情，那一定很精彩。
……
警局，审讯室。
“警官，他，他无视法律啊！这把枪是他造的，他绝对有不正规的军工厂，他是个军火商，绝对是个很大的军火商！救救我，求求你们一定要救救我！张松阳双手紧抓着周然的胳膊，眼眶中已然没了泪水，都哭干了。
周然被他摇晃的心烦“我知道，你先冷静冷静。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对方有军工厂的可能性不大，但是军火贩子的可能性可不小。
在九州倒卖枪支，这可是重罪！
“局长，对方软硬不吃啊，而且对方也知道了我们是在套话，警惕性很高。刘长山简单分析了一下。
“既然如此……周然想了想“直接给他打电话，张松阳，一会随机应变，一定要争取多套出一些有用的信息来，明白了吗？
他左思右想，想来想去都觉得发短信这一招效率实在是慢，远不及打电话来的快。
而且，发短信对方还有考虑的时间，而打电话不同，对方很有可能某一个瞬间就会疏忽，从而暴露更多的信息。
并且，打电话还能通过对方的语气，态度等细节，推断出对方平常的生活习惯，从而确认对方的性格特点，判断对方的职业。
“警，警官，我，我不敢……张松阳缩着身子，摆动着双手。
周然大骂道“让你打你就打！张松阳，我告诉你，如果你不打这通电话，就算是我们也未必能保得住你！
一听这话，张松阳顿时来了精神，连忙点头道“我打，我这就打，警官，您可一定要救我啊……
“记住，想尽一切办法的套取对方的信息，只要你能做到，那你生还的概率就会变大，我们能抓住他的概率也很大，你明白了吗？周然肃声道。
“我明白，我明白……警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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