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季舒感觉有人在掐着她的脖子,她觉得自己都快濒临死亡窒息的时候,对方把她松开了。
待到她再次睁开了眼时,已是第二天下午,支撑着力气爬起来洗漱照镜子,脖子上面还有很清晰的勒痕。
抿了一小口水,吞了放在床旁桌的药。身上一丝力气都没有,迷迷糊糊又睡着了。
耳边传来了一阵哭声。
季舒睁眼一瞧,是儿子揉着眼睛,守在她的床前,胖嘟嘟的脸蛋儿还挂着泪痕。
季舒立马惊起:“团子,你怎么了。
抽了一张纸巾,替儿子擦眼泪。
“妈妈,你怎么了?团子稚嫩的小手紧紧抓着她:“我才出去几天,你就生病了。
“你难不难受?妈妈?又泪眼婆娑的盯着她看。
小家伙的模样真让人心疼,季舒忍不住把团子抱在怀里。
“妈妈不难受,没事,没事啊!
“真的吗?随机拎了个小袋子过来:“里面都是我和爸爸一起给你买的药,你也吃一点这个。
“谢谢乖乖…亲了一下小家伙的额头。
从他进门起,魏清越坐在对面沙发上,也不说话,就这样没有丝毫的温度的盯着她看,可是季舒知道,他越安静,越平和,越无所谓,看她时深藏的汹涌就越沸腾。
这种眼神令她战栗。
听见外面的喇叭声,不一会,司机过来了。
“先生太太…
“那我去上学了,放学再来看妈妈。
“去吧去吧。季舒朝团子点点头,又叮嘱了司机:“雪天路滑,小心开车。
“好的,太太。
随即又恭敬的对着一直坐在沙发上的魏清越礼貌的点头,离开了。
房间里只剩两个人,气氛怪异,季舒咳嗽了几声,随即翻起了刚刚给她买的药。
倏然,魏清越起身剧烈的扑向她。
抓住她的下颌,随后一口咬住了他身下的唇,之后就开始扒她的衣服,动作一气呵成,来不及反应,季舒完全毫无反抗的力气,于是用一双漆黑的眸子不解看着他。
他又开始疯了。这是为什么?
他钳住他的下颌,季舒被迫近距离与他直视,她不明白他现在为什么生气。
她想开口问,直接被打断。
“够了,你是不是,又想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准备逃跑?
逃跑两个字,他说的极重。
他眼神愈发犀利,手上的力度加的也很重,浑身上下都带着一股湿哒哒的凉意。
是他误会了,季舒疼的直摇头,觉得自己无法呼吸,:“清霜,是她…是她约我出去。
“撒谎!
“我没有…
“你好大的胆子,她约你出去。
“那么也是她让你嘴里一直喊着那小子的名字吗?
摆在床头柜的花瓶被他砸的稀巴烂,声音在整个房间震耳欲聋。
看着满地的一片狼藉,昨天…她说了什么,她真的不知道。
“你是不是跑去与你的小情人见面了?
季舒错愕。真的没有。
魏清越掐着她的双肩恕吼:“你知不知道你已经结婚了?
眼前的人像是一头发狂的野兽。现在在咆哮着她。
“好,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打算连团子也不要了,连我…也不要了?
季舒只有摇头。
“说话!他用力耸着她的肩。
“告诉我,你爱我!
“你冷静一点。
结婚这么多年,她从来没有对他说过这三个字。却不知道对其他男人说了多少遍。他就是嫉妒。
“我会杀了他!一字一句,每个字的声音都很重。
杀了谁 季舒心里心知肚明。这句话的分量足以令她全身颤抖。这个男人有多可怕她清楚得很。
她也不知是为了什么,她只觉得心慌,季舒在他怀里簌簌发着抖,说话也是语无伦次。
“你你,答应过我不会伤害他的,你你,你给我保证过的。
“我昨天真的只是去见清霜了…我再也不去那家咖啡店了,我跟他已经没有关系了,我是你的妻子。
眼前的男人瞬间没有发狂的样子,终于可以安静的在听她说话了。
她不知道自己还要说些什么好,她只知道她要彻底消除他的疑心。
主动凑上前去吻了一下魏清越的眉心“我是你的妻子,永远都是,你不要生气,我会害怕的。
魏清越瞬间给她一个更疯狂的吻。
那双修长又有力的手缓缓下滑,覆到季舒的小腿上。“如果你敢跑,我真的不介意把你的腿敲碎,重新关回地下室…
季舒浸在他怀里发抖,她不想了,真的,她的腿现在有时候都会隐隐发疼,她不想再被魏清越打断腿,关在暗无天日地下室了,当时她被魏清越逼得险些精神失常,只有她自己知道,那一个月她受到了怎样的煎熬,毫无尊严。
“我希望你能记着。魏清越说着:“记着你腿上的疼,这样你才会听话。
“我记住了…她怎么能忘记?她的这双腿,自那以后,再也不能跳舞了。
魏清越得到季舒安抚后,男人的情绪平稳下来了 用力的抱住季舒,可是他的怀抱实在是令季舒感到窒息。
挺好的。
今天的事情就是一个教训,最好不要想起过去,要不然她就守不住这样平稳的生活。
她在遇到魏清越的那一刻,就应该要彻底把过去的自己给埋葬了,过去的人,过去的事,只能埋在心底最深处。
在这场爱情游戏里,过去这个字眼,凭谁都不能把它拿出来,伤人又伤己。
季舒又开始继续反复高烧不断。
之后的几天,她没有见到魏清越,只是家里多了位阿姨。
她胃口不好,心情也差,吃得东西也很少。
阿姨每天问她是否有想吃的东西,她去买来做。
季舒揺揺头,她什么都不想吃。什么都不想做。
她只是,好想她的爸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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