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皇甫景夜
“司瑾，你把这个送去文华殿。琦儿端出来一碗新鲜出炉的羹汤递给了司瑾。
“是。
“快去快回。
“是。司瑾接过羹汤往文华殿走去。
皇甫景夜，惠帝第七子。母亲是小商户之女，生前位份是七品昭仪，死后封为常在。其母去世以后，南国起兵发难，惠帝无奈交出性情软弱的七皇子。皇甫景夜十五岁被派遣去敌国，忍辱负重五年后回朝登基。
在敌国忍辱负重五年，你当真是软弱可欺吗？
去文华殿的路上司瑾把当今皇上的情况在心里过了一下。
“站住！司瑾被文华殿太监拦住。
“公公好，奴婢奉凝贵人之命给皇上送羹汤。司瑾柔柔一笑，微微施礼道。
“给咱家就行了，你回去吧。文公公傲慢的说。
“公公，我家贵人心疼皇上最近操劳国事，特意嘱咐让奴婢看着皇上喝下，您就通融通融吧。司瑾伸出纤纤玉手，将一个荷包塞进文公公手中。
“好吧，你到屏风外候着，咱家去禀告皇上。。
“是。
“皇上的意思是立贵妃为后？司瑾随着文公公走进了文华殿，刚进去就听见了皇甫泓锐的声音。
“她毕竟和朕在敌国受了那么多年的苦，皇后之位也是理所当然，皇叔是认为不妥吗？皇甫景夜淡淡的问，听不出喜怒哀乐。
“皇上，臣以为不妥。贵妃娘娘出身不够，怕是不能母仪天下辅佐好皇上。
“可是她毕竟同朕吃了不少苦头。
“从前吃了苦，现在让她好好享福就好了。中宫之主，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整个后宫事无巨细都需要打点。臣听闻贵妃有旧疾在身，怕是担不起这份操劳。
“也罢，就让她做个清闲贵妃吧。
“皇上，凝贵人身边的侍女送来了羹汤，说是您忙于国事辛苦，亲手做来让您补元气的。文公公上前道。
“凝贵人有心了，端上来吧。
“是，端上来吧。
屏风后的司瑾听到命令端着羹汤走到御前，跪下施礼。
“奴婢叩见皇上。
“这个宫女看着面生啊，新去贵人宫里的吗？皇上问。
“回皇上是的。文公公答。
“长得还真不错，起来给朕盛汤。皇甫景夜邪魅一笑道。
“是。司瑾站起，蹑手蹑脚的给皇上盛汤“皇上请用汤。
“嗯，味道真不错。皇上一边喝汤一边盯着司瑾道“回去告诉你家主子，今天晚上朕过去看她。
“是。司瑾面上一喜，笑着应到。
“退下吧。被她的笑晃了眼，皇甫景夜摆了摆手让她退下。
“是。
“皇叔以为该立何人为后？司瑾退下后皇上问。
“新入宫的贤妃就很适合，她是大家出身。祖父礼部尚书，无论是出身还是能力都是不二人选。
“皇叔以为凝贵人如何？
“凝贵人也不错，父亲刑部尚书，哥哥是大理寺少卿。不过她祖父曾是已故太子少傅，皇上你当真敢用她？皇甫泓锐挑眉看向他。
“有什么不敢的，前太子已亡，现在是朕的天下！他难不成还能为前太子鸣冤不成！皇甫景夜站起身来道“就这么定了，朕晚上就去告诉凝贵人做好准备。
“皇上，越级晋封有违祖制啊，到时候那些老臣会吵的皇上不安宁的。文公公劝导着。
“朕心意已决，不必再劝。说完就离开了。
司瑾这边回了长乐宫，被主子叫到跟前问话。
“送去了？凝贵人问。
“回主子，送去了。司瑾道“皇上还说晚上过来看主子。
“干得不错，赏。
“是。琦儿走过去赏了她一锭银子。
“奴婢谢主子赏。司瑾谢恩，然后又吞吞吐吐的说“奴婢有些话不知该不该说。
“说来听听。
“……司瑾无言看了眼凝贵人左右。
“你们下去吧。
“是。
“主子，奴婢在文华殿外听见皇上要立您为后。见人都离开了以后司瑾凑上前道。
“立我为后！凝贵人吃惊的说“你没有听错吗？
“千真万确，文公公还劝皇上，说这不合规矩。
“文奇这个阉人居然敢拦我！
“主子，奴婢说句冒犯的话，咱上面太后还在呢，她不可能同意立您为后的。咱们皇上向来就听她的话，您怕是坐不上那个位置。
“你说的也有道理。凝贵人眼珠子一转道“那你有什么想法？
“皇上起先的意思是立贵妃娘娘，但是霖王说贵妃出身不够推荐贤妃。奴婢觉得主子您不如劝劝皇上，二选一？
“本宫初来乍到确实不适合风头过盛，既然不可能成真，倒不如卖个面子，走个人情。
“主子英明。
“你虽然刚入宫，但是很懂得生存之道啊？凝贵人看着她意有所指的说。
“奴婢母亲以前在大院子里给人做下人，奴婢从小就在尔虞我诈里生存，所以懂得多一些。
“既然是这样那么明天你就到本宫身前来伺候吧，你要是能帮助本宫荣宠不断，本宫也能保你在这后宫顺风顺水。
“是，奴婢多谢主子提拔。司瑾感激的行大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