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还有你,赶快还钱,还了钱滚。蓝平芜伸出纤细的手。
“平芜,我说的话你好好考虑。
“你说什么?路照深听到他这话又想上去揍他。
蓝平芜拦住他,对着严平战不耐烦道“我的事轮不到你操心,钱。
严平战拿出来钱和票给她。
这些是他到处托人弄的,为此还把自己的手表和钢笔卖掉了。
看着女人低头数钱,他以前想着两人一定能走到一起,他也一定会娶她。
可是下乡这几年他受够了,下乡的人大部分六七年都没回城,有的人甚至更久。
他不知道自己还要待多久,所以,他一定要抓住这次机会。
路照深看他还敢盯着看,直接将女人拉到身后,挡住他的视线。
蓝平芜很快数好,装起来,“行,都对着。走吧,咱回去。
拉过男人顺着田埂往回走,锄头直接给他拿着。
一路上,路照深一句话也不说。
回到家里,院墙那边有一火星时明时暗,隐隐约约有一人影。
蓝平芜知道那是路爷爷在那,他总是喜欢一个人蹲在墙边抽烟。
路母还在屋里做衣服,路父今日不抽烟了,和老大老三在那编框。
陈菊和两个女儿摘今下午挖回来的野菜,其他孩子又不知跑哪玩去了。
路照深回来非常自觉的去挑水。
蓝平芜觉得就自己一个闲人,也过去坐陈菊旁边帮忙摘菜,陈菊友好的对她笑了笑。
路照深挑完水也进堂屋拿过东西准备编筐。
路母一眼就看到了他脸上的伤,“老四,你那脸咋回事?
“没事,路上撞了一下,碰到了。
“碰一下能有那么严重吗?被人打的吧,伤到脸上,明日出去干活让人笑话。路母说着看了蓝平芜一眼。
蓝平芜注意到了,接着低头干活,不想跟她多说话。
那眼神不就是认为是她打的呗,她哪有那么大的手劲。
摘完菜,蓝平芜去弄水洗脸刷牙,回屋。
看着人走了,路母对着路照深道“你连个女人都治不好,不听话打几顿就老实了,一个大男人,还能让女人给骑到头上了,窝囊。
“妈,我都说了是我自己碰伤的,不关她的事。路照深正烦着呢,放下手中的活回屋。
“真是有了媳妇忘了娘,这可都护上了。
路照深回屋的时候蓝平芜正在洗脚,他走过去坐在一旁的桌子前,两人还是不说话。
蓝平芜洗好之后,擦了脚,躺床上,路照深端过盆洗了脚,出去倒掉进来放了盆,又出去洗漱过才回房间。
也不熄灯,坐在那,伸手戳了戳她。
“干嘛?蓝平芜坐起来看着他。
路照深在想今天严平战说的话,他们两个只是在村里办了酒席,还没来的及去打结婚证。
“你心里还想着严平战。
“没有。蓝平芜回答的快而简单。
“你是我的人,后悔也没有用,不准再和他有来往。路照深自顾自的说着。
“我知道,你今晚一直不说话,就在想这事?
路照深不吭声,心中想着要快点带她去登记。
“你要是没事,就上床睡觉。蓝平芜自己躺下。
路照深这才抬眼看过去,女人侧躺着,只有乌黑的头发铺在枕头上,熄灯平躺到床上。
过了一会儿,伸手去摸旁边的人。
蓝平芜本来以为他就想拉个手,也没管他。
慢慢的却不对劲了,路照深压了上来,手去解她的衣服。
双手抵在胸前,“你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你不愿意?你不是说你心里没那男人了。路照深压着她没有起来。
“不行,没洗澡,脏。蓝平芜不愿意。
“我去给你弄热水。路照深说着就要起来。
“我不要,那盆都不干净,我不用。等去买新的盆再说。蓝平芜拉住他。
洗脚的盆用他的,自己已经是退让了。
平日洗脸也都是用自己从知青点带过来的那一个盆。
她打算去买东西的时候买点新盆和毛巾。
路照深心中叹了口气,恨不得现在就去买。
做不了,他也没有放开蓝平芜,就这样搂着她睡。
热气喷洒在蓝平芜脸上,后腰上一直有东西戳着自己。
膈的难受,蓝平芜动了动向离远点,路照深将人又搂向自己。
碰到了他,路照深没忍住出声。
蓝平芜看他难受,转了个方向面对着他,黑暗中看不清楚对方的脸。
于是蓝平芜伸出手去…
路照深没忍住,也惊讶女人如此大胆,去握住她的手腕,声音嘶哑,“你干什么?
“帮你啊,不舒服吗?蓝平芜问道。
路照深这才松开了她,感觉很是奇妙。
汗慢慢的滴到蓝平芜的脸上,紧紧贴着她。
蓝平芜另一只手搂过他的脑袋,嘴唇轻轻贴上去,安抚他。
路照深第一次被亲嘴。
蓝平芜倒是亲上瘾了,咬住他不放,男人好似打开了新的世界,抱住她就啃。
咬到了她的嘴唇,蓝平芜吃疼,不由得使劲。
“嘶,你想干嘛?男人道。
“不想干嘛,你咬疼我了。蓝平芜不满道。
一场结束之后,蓝平芜感觉自己的手很不舒服,踹了他一脚。
“去弄点水过来,我要洗手。
路照深拿过布先给她的手擦了擦,又收拾好自己,起来点灯,拿着盆出去打水进来。
伺候着女人洗手。
“咕噜~一阵声音响起。
蓝平芜一点也不尴尬,没吃晚饭饿很正常啊,“对了,我还有个鸭蛋呢!
突然想起来中午的那个蛋,下床从抽屉里拿出来,“看!
“你哪来的?
“鸭圈里拿的啊,我都观察过了,妈不会发现的。蓝平芜一边说一边快速剥开。
路照深没说什么,让她饿肚子确实是自己的不对。
“诺,给你。蓝平芜分开,递给路照深一半。
“你吃!路照深推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