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似有黄金眼
小筑佳人咖啡馆。
张起来到咖啡馆，一眼就看到了极具诱惑的宋雅雅。不由得在心里骂了一句；“这小浪蹄子。
看到张起过来，宋雅雅欠身起来，曼妙的身段、萝莉的脸庞让整个人显得又纯又欲。“你来了，快坐。宋雅雅笑语盈盈。
张起虽然吞了吞口水，但是他可不是不挑食的主。但面对如此佳人，也不由得语气温柔起来“说吧，有什么打算。需要我做什么。
宋雅雅微微抿嘴，将计划缓缓道来。
大意是首先趁着南粤大学的热帖，继续神话林山河，助力将其火到围脖和某音；在这期间偶尔放出一些对立的黑料，同时也安排人做中规中矩的澄清；等热度达到顶峰，争议若隐若现的时候；放出三连炸林山河的黑料历史视频（宋雅雅私下访谈了林山河的若干同学和视频），林山河与廖加农一起的照片和林山河在比赛答题时的精彩表现的对比，最后是若干小网红的分析和推测，引导网友的猜想方向。
“这能行吗？要是事情不是想象的那样，岂不是被反告诽谤？张起有点犹豫。
“我们只陈述事实，想象空间在大家的脑海里。我采访是真的吧，他确实是迟到早退浑浑噩噩，还挂了6科；照片也是真的吧，他在台上答题的从容和自信也是真的吧，安排的网红也不做出结论，怎么能说是诽谤。而且大家只要想想，他在比赛上如此反常，只有一个解释。宋雅雅很自信。
“听起来很专业，你有多少信心可以让他社死？张起瞥了瞥身前若隐若现的风光，缓缓道。
宋雅雅觉察于此，脸色微红，说“学长放心，我是传媒学院的，我知道如何操作。
“那行，既然你帮了我，我也不会少了你的好处。除了经费，我另外给你一笔钱，只会多不会少。
“学长，你知道我心意的。我不需要你的钱，我自己愿意的。我只希望你能……把我的权重放大一些。宋雅雅娇羞道。
“额，我还有事，就先走了，报酬的问题我们再谈。你今天不错，挺好看的。张起知道宋雅雅说的是她在自己心中的权重，不过他并没有明确。张起自身有精神洁癖，虽然好色但不会滥色。说完微笑着起身走了。
宋雅雅心中如同吃了蜜糖一般“学长他夸我好看。
林山河并不知道一场针对自己的舆论预谋正在进行。
古玩会所里，最后到了赌石的环节。林山河悄悄对张风眠说“张二公子，如果我能鉴石成功，可否分我一些好处？
“你还有这等技能？我们张家一向只碰古玩字画，对于赌石是少有涉足。张风眠略带怀疑，毕竟赌石可不同古玩鉴赏，那可是完全不同的两套技能。
“我的确有这项技能，略懂一二。我的爷爷教我的。林山河胡诌了一句。
“那行，按纯收益的两成给你。要是赌输了，别怪我不客气。张风眠虽然倾向于相信他，但是资本的爪牙还是一如既往地锋利，他认为两成已经很便宜林山河了。
林山河并没有什么反应，毕竟就算是两成，也不少了。自己有如此能力，还怕赚不到钱吗。毕竟张风眠是第一个给自己机会赚钱的人。
“古玩会向来甚少涉足石玉之器，只不过这是一位好友委托我处理的一批原石。大家随意报价，投资有风险，量力而为。朱有财捋了捋他那不合现代人作风的长胡子，声如洪钟。
“赌石，重点在于这个‘赌’字，讲究在于有限的信息里，凭借自己的运气和实力让收益最大化。我们这次的规则一如既往，分别是盲报和一刀报，最后价高者得。当然，为了避免空手套白狼，各位的报价必须先购买了等价筹码再投码报价，没中的可以全部退回。棍一条在赌石环节充当主持人。
棍大师说完，安排了筹码的售卖。张公子在林山河的建议下，购买了500万筹码。
“有钱真好啊。林山河不禁感慨道。
之后，棍大师指挥一位伙计搬出了一块篮球大小的原石，继续说道“这块石头大约15公斤，老夫猜测很有可能开出火种翡翠。现在大家可以在不破坏的情况下，随意观察，随意出价。
“20块。林山河决定虚张声势一波，免得有人跟他抢其目标原石。其实他知道，这块原石的确有三分之一的火种翡翠，也值一些钱了，但是和那块几乎满是冰火两重天翡翠比起来，差远了。
“切，聒噪，傲慢。你当真以为你有黄金瞳啊。棍大师对于自己的判断还是很自信的，殊不知傲慢的是他自己。
“这家伙是来捣乱的吧？
“懂不懂赌石的规矩？虽然不一定能开出好玉，开价20不是打主人的脸吗？
“张家是这样教导下人的？
一时之间，场上议论不绝于耳。
“张公子，你家跟班代表的是你的意思吗？朱有财颇为不悦。
“朱伯伯，他是我请来的鉴宝专家，不是我家伙计。他出20元没有不敬的意思，应该是真的认为这就是一块普通的石头。张风眠对朱有财的印象其实也不大好，也没有太多表示。
朱有财没再说话。
陆续有人在观察了石头之后，进行报价，最高已经到了5万。
“好，那么现在由报价最高的牛三爷制定切第一刀的位置。棍大师笑道。
“那就简单点，直接中间来一刀吧。牛三爷也不拖泥带水。此时林山河笑了笑，心中想到正合我意。
于是一刀切开，切面大概有四分之一的火种翡翠，而且相当纯净，杂质很少。绝对是20万往上了。
张风眠看了林山河一眼，颇有怨气，面对朱有财和众人不经意的目光，脸色也很不好看。林山河担心他过于冲动，低声安抚道“张公子莫要着急，我们的目标不在这块石头，都在我的计划内。
“最好是这样。张风眠其实也并没有什么损失，最多是丢点面子，于是如此说道。
“我看张公子请来的专家这么年轻，果然是资历尚浅啊。还需要多学习学习啊，哈哈。牛三爷很是得意自己的眼光。
第二轮报价继续，众人这时候都认为这块玉不错，不过大多认为不到四分之一玉，接下来的最高价也才50万，还是牛三爷的报价。
“那么这块石头，就是牛三爷的了。三爷，你可以选择继续开刀，如果现场有感兴趣的，还可以跟你单独报价。棍大师道。
“那就两边都各切一刀吧。
全场一阵惊叹。原来右半边竟然差不多是满玉，左半边只有一点点。饶是如此，这块石头也值100万了。这时候，全场看林山河的眼光更加嘲笑了。
接下来的几块，质量参差不齐。林山河一如既往胡乱报价。
终于，林山河心目中的石头来了，也是差不多篮球大小。为了抢到开刀权，第一轮就报出了50万的价格。众人也是见怪不怪了，由于前几轮的石头质量都一般，都决定让他先当个冤大头。
“请问张公子二位，这块石头，怎么切啊。棍大师似有嘲笑地说道。
张风眠示意林山河做主。“那我也和牛大爷一样，那就中间来一刀吧。林山河笑道。
一刀切开，中间只有不到四分之一的蓝色冰种翡翠，还掺杂有一些红色杂质。就算像第一个石头那样，左右两边都有一些，那撑死不会超过60万，冰种翡翠比火种翡翠的价值要小不少。
“嗨哟，还可以嘛。这一刀价我给张公子一个面子吧，我出51万吧。说话的是宋大强，一位做珠宝生意的中年男人，皮笑肉不笑。显然他是来嘲笑林山河这位专家的。
其他人也哈哈大笑，但是并没有再报价。林山河要的就是这种效果，笑道“怎么好让您破费，我们出60万吧，说完提上了60万的筹码。张风眠看到这块石头的成色，微微皱了眉头，他认为这块石头也就是60万了，毫无搞头嘛。
“那行，这块石头就归张公子了。张公子，是否再切啊。
林山河示意张风眠可以随便切。
“那你们随便左右各一刀吧。张风眠没有太多表情，心里想着等会肯定要好好揍林山河这小子一顿。
一刀切开，顿时全场寂静无声；再一刀切开，全场吸了一口气。只见后两刀的切面红蓝交错，相互渗透，光明四色，几乎占满了整个横切面。
“这是？冰火两重天翡翠？！！？？朱有财倏地站了起来惊叫道。
“成色如此饱满，天啊。全场惊呆了。
“张公子，我出500万，是否愿意割爱？牛三爷抢先道。
“我出550万！
“600万！
“……
张风眠顿时喜笑颜开，说道“感谢各位成全，这石头我想作为爷爷的礼物，就恕我不卖了。说完拱了拱手。
全场看向林山河的目光都变了，运气真好。因为前面他的胡乱报价，没有多少人认为他是真的懂。只有朱有财和棍大师微微觉得不对劲。
来到古玩会所场外，张风眠合不拢嘴。“你还真有两把刷子啊，你爷爷叫什么名字啊？居然教出了你这等人物。张风眠下定了决心，要和林山河打好关系，这可是摇钱树啊。
林山河并不正面回答，只是提醒他不要忘记了打钱给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