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鹿见酒吧。
霍斯年想来一会,也想不明白自己对俞清婉是占有欲多,还是自己真喜欢上她。
他拿起桌上的酒,看着两人开口,“干一杯!
两人举起酒杯,开始和他碰杯。
期间几人又谈了谈工作上的事。
几人一直喝到凌晨一点,他们才各回各家。
霍斯年看到来接陆以泽的妻子,曾几何时,俞清婉看到自己喝醉,她也是这样来接自己的。
霍斯年破天荒的和她打了声招呼,“许小姐,辛苦了,今晚以泽喝了不少酒。
许南烟听到这话,整个人都呆愣了一会,以前这男人看到自己,眼里全是鄙夷,看不起,轻蔑。
觉得自己和他太太俞清婉一样,一天天的只知道围着男人转。
像没有自己的事,说白了就是一句行尸走肉,没有自己的情感,只知道一味讨好,服从。
但是他现在竟然这样客气和自己说话。
要不是还有其他人在,她肯定怀疑这男人是不是中邪了。
心里这样想着,面上不显。
不过还是客气的说了句,“谢谢,没事他是我老公,我照顾他是应该的。
说完扶着男人离开,旁边站着的周屹川也是一副活见鬼的样子看着霍斯年。
这还是他认识的霍斯年吗?
竟然和别人说辛苦了。
霍斯年转身看着还呆愣在原地的周屹川,小声道,“我先走了,你也早点回去。
他木讷的开口,“好的,年哥。
……
西山枫林别墅。
霍斯年回到家里,看到母亲还坐在沙发,看样子是在等自己。
他小声开口,妈,你在等我?
霍母语气平淡道,你和婉婉这段婚姻,你是怎么想的?
霍斯年想也不想就回道,“我不同意离婚。
霍母听到儿子这样说,心里没有什么波澜,因为儿子最近的反常她预料到了。
她继续道,“既然不愿意,我们之前都对婉婉不好,从明天开始你就要好好弥补她。
“还有明晚就是老爷子的生日宴,她应该还比较听老爷子的话,你要实在不同意离婚,可以去找爷爷帮忙。
霍斯年听到妈妈这样说,眼里闪过一丝诧异,不过很快恢复。
她妈妈什么时候变得这样的和善,以前她不是极其看不上俞清婉吗?
就算是救了她一命,她应该也不会这样的和善呀?
肯定是有什么事情是她不知道的。
两人又聊了一会,霍母才摆摆手,“叫他早点去休息。
他也没有客气,很快上了楼,直奔卧室。
先去卧室洗了一下澡,十几分钟后,弄好的他走到床边,掀开被子一角。
人就躺了上去。
没一会,俞清婉就凑上来。
像八爪鱼一般抱着他,霍斯年看到小女人近在咫尺的脸,他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不过心里的这抹欲望很快被她压下去,一直到了凌晨三点,他才睡着。
翌日,阳光透过玻璃穿进来,微风吹得窗帘沙沙作响。
床上的两人离得很近,只需要一抬头,她就能吻到男人的下巴。
男人低头的话,两人还能吻在一起。
俞清婉睁开眼,看着男人优越的下颌线,还有这皮囊,确实是好看,只可惜是滥情的人。
【不对,也不属于滥情的人,毕竟人家心里只有白月光。】
她翻个身,从旁边下床,直接去洗漱。
霍斯年睁开眼,冷笑道,“到底是谁给她的错觉自己心里只有白月光了。
他只是看到她才从国外回来,当初虽然出国是为了自己的事业,但是也有躲债的意思。
所以自己才想着她在这里没有什么朋友,就多照拂一二。
没想到在这女人眼里就成了这样?
不过他问心无愧,是这女人非得作,明明没有的事,她倒是很希望有。
俞清婉下楼后,没有看到她那恶毒婆婆,还有点诧异。
她走到厨房开口,“许阿姨,那个,那个……
【她不能直接说是恶毒婆婆吧!】
许阿姨知道她的意思,连忙回道,“太太,你婆婆已经离开,今天是老爷子的生日宴,有很多事要忙,所以你婆婆一早就离开了。
俞清婉听完许阿姨说的话,虽然有点意外,不过也在情理之中。
她和许阿姨一起做早餐,很快做好,她拿了一个水煮蛋,准备离开。
被许阿姨拉住手腕,只听她声音柔和道,“太太,你先喝了牛奶再离开。
她笑着回答,“好。
许阿姨是这个家里唯一对她释放善意的人。
虽然这些细枝末节不值得什么?
但是也是能让人心里暖暖的,比起在俞家,这已经是最好的善意了。
她喝完牛奶后,心里有个想法,自己搬出去后,不知道和狗男人说要了许阿姨和自己,他会不会同意?
她很快吃好,和许阿姨道谢后,人就出了别墅。
这时楼上下来一个人,正是霍斯年。
只见男人一身高挺笔直的西装,轮廓分明的脸,在阳光的照射下,是那样的高贵慵懒。
让人不容小觑。
他走到餐桌,语气听不出起伏,“太太呢?她吃早餐了没?
许阿姨听到霍总这样问,有点诧异。
她以前就觉得霍总和太太很般配,只可惜霍总放着这样好的太太不要,非要喜欢那样两面三刀的童小姐。
不过这是霍总他们的事,她只是一个保姆,这些事不是她能左右的,只是替太太感到不值。
想到以前太太每天早早起来就去给霍总做早餐,最后霍总只吃了一口,太太每天还是照常做着早餐,还有午餐送到公司,晚上也做着晚饭等着霍总回来。
只可惜,霍总都没有拿正眼看一下太太。
好在现在太太不委屈自己了。
她好像更喜欢这样的太太了。
以前的太太脸上挂着淡淡的忧愁,现在的太太,就是阳光明媚,怎么高兴怎么来?
现在霍总才注意到太太,难道这就是人们常说的犯贱。
别人捧着一把真心到你面前被无情捏碎,现在人家又收回对你的爱,你倒是慌了。
知道关注太太的动向了。
想到这些,她替以前的太太感到难过,但是现在她替太太的新生感到高兴。
这时坐在一旁的霍斯年开口了,“许阿姨,我以前是不是对太太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