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眼底惊恐之色慢慢消散,僵住的身体也缓缓放松。 好一会儿,她才推开徐斯言,凉淡的目光看着他“现在离也可以,只要徐师长有时间。 “我没有时间,徐斯言薄唇紧抿,继续道“沈萩,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不会离婚的。 徐斯言头上青筋暴起,心中的醋意如潮水般不停地翻涌。 看到她和萧淮宴两人跳舞时的默契时,他近乎用尽全力控制着自己,才没有上前去把两人分开。 沈萩明明是他的妻! 沈萩看着他,忽然笑了声,“不管发生你都不会离婚? 徐斯言没有任何犹豫,看着她的眼睛,再次重复道“
王管家忍不住拍掌叫好,果然交了女朋友的小公子,变得懂事多了,从前他都只是叫老司令老头子的。
萧老司令面上倒是看不出多欢喜,点了点头。
萧老司令一双眸子直直地打量着沈萩。
倒是个好女娃。
沈萩顿时有些紧张,萧淮宴立马开口“爸,你别老盯着阿萩,她胆儿小……
说着就挡在了沈萩身前。
王管家忍不住笑出声来“小公子护得真紧呐。
萧老司令被这臭小子弄得一阵尴尬,不好意思咳了咳,“还不赶紧带着丫头落座。
萧淮宴知道老头子这是满意了,心下一阵窃喜。
门外忽然一阵轰动“徐师长来了——
沈萩下意识望去,远远的就看见徐斯言挺拔的身躯,朝这边走来。
她呼吸一紧,悄悄拉了萧淮宴的袖子。
萧淮宴立马找了个借口带着沈萩离开。
沈萩一直呆在萧家后院里,直到中午开宴时才下楼。
她随萧淮宴坐的是主座,但没想到徐斯言也竟然也在!
沈萩有点骑虎难下,只要硬着头皮坐下。
刚落座,沈萩很明显感觉到一道灼热的视线落在身上,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沈萩和萧淮宴再次出现在大众视野,众人的话题又围绕在两人身上“实在般配,就是不知道这是谁家的女娃?
“是啊,没见过,不过萧小公子也会疼人了,真是罕见啊。
这些话尽数落入了徐斯言的耳朵里。
他脸上越来越冷,握着杯子的手死死收紧,薄唇紧抿。
旁边人正和徐斯言说话的人,见他没有反应,喊道“徐师长?
徐斯言敛神,端起酒杯“李局长。
一瞬间又恢复淡然自若的姿态,仿佛刚才的神情只是错觉。
沈萩悬着的心慢慢放下。
萧老司令笑着对徐斯言说“斯言,我这混小子接下来的训练生活就交给你了,一定不要手软,把他当成真正的军人训练。
徐斯言视线移动到萧淮宴身上,准确放在他旁边的沈萩身上。
而后转向到萧淮宴身上,墨眸湛黑让人看不透眼底的情绪,他缓缓开口“好,对萧小公子,我不会手软的。
这场午席沈萩简直是如坐针毡,如芒在背。
但更让沈萩想不到的是,下午的开场舞竟然是她和萧淮宴跳。
沈萩的左脚受伤了,不能做长时间做高难度的动作。
但这种简单的礼仪舞,是完全可以的。
宴会大厅。
萧淮宴一身藏蓝色的西装,整个人矜贵雅痞,朝着身侧的沈萩,缓缓弯腰,伸出一只手。
沈萩笑清浅,将手放在他的掌心,两人一起步入舞池。
音乐缓缓响起,两人的步伐轻盈而协调,无一不彰显着两人的默契。
这么养眼的一幕,吸引了所有的目光。
有些人已经开始对着萧老司令道喜了“老司令,小公子和那位小姐是真的般配啊。
“是啊,是啊,萧小公子越来越有老司令年轻时候的范了。
王管家听得脸上的笑意都快堆不住了。
萧老司令看着那一幕,眼底有欣慰,有欢喜,嘴上却冷硬地开口“他可比我年轻时差远了,那丫头刚才跟我贺寿的时候叫的还是老司令呢。
王管家连忙笑着接话道“女孩子嘛棉包,小公子体贴着呢。
这一听,就是同意了的语气啊。
众人心下明了,司令府看来真的要好事将近了。
随即,纷纷眼力见地来祝福。
一旁的徐斯言听得心里很不舒服。
徐斯言的视线在舞池中那抹红色的身上锁牢。
沈萩的腰肢柔然的摆动,轻盈地如同一只蝴蝶。
他从五年前第一次看见沈萩在舞台跳舞时,就知道沈萩是舞台而生的!
徐斯言喉结不自觉的滑动了一下,在看到那截细腰上宽大的手掌时,眼底瞬间一片冰冷。
正在跳舞的沈萩感觉到一股冷意。
很快结束后,萧淮宴就被拉去敬酒了。
沈萩往后院走,路过一个垂花门时,被一只大手拦住了腰。
她瞪大眼睛,刚要惊叫出声,下一瞬,熟悉的清冽气息就袭来。
只听一道暗哑的嗓音,带着狠,一字一句道“沈萩,不要忘了,你还没离婚!
沈萩回头就看一脸冷意的徐斯言。
眼底惊恐之色慢慢消散,僵住的身体也缓缓放松。
好一会儿,她才推开徐斯言,凉淡的目光看着他“现在离也可以,只要徐师长有时间。
“我没有时间,徐斯言薄唇紧抿,继续道“沈萩,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不会离婚的。
徐斯言头上青筋暴起,心中的醋意如潮水般不停地翻涌。
看到她和萧淮宴两人跳舞时的默契时,他近乎用尽全力控制着自己,才没有上前去把两人分开。
沈萩明明是他的妻!
沈萩看着他,忽然笑了声,“不管发生你都不会离婚?
徐斯言没有任何犹豫,看着她的眼睛,再次重复道“对,沈萩,我爱你,我不会和你离婚的。
“沈萩,再给一次机会好吗?徐斯言试着把手放在沈萩的肩上,自私地想抹另外一个人触碰过的痕迹。
在即将触碰时候,沈萩退步一步。
“再给你一次机会?
沈萩眼底尽是冰冷的嘲弄“我记得我也让你再相信我一次,给我一次机会,你给了吗?
“沈萩,当时我心底是愿意给你机会的,只是嘴上犯浑没有说,我……
“不重要了。
沈萩嘴角扯出一抹淡淡的冷笑“五年前,我经历过的,我这辈子都不会忘。
“你既娶了我,却一直不肯碰我,我以为是自己哪里做的不够好,拼命学着做好,我不在乎别人的眼光,像个舔狗一样围着你转。可是你呢?你却纵着贺兰兰三番四次的羞辱我。
“当着你同事们面,任贺兰兰说我是护工,让我丢尽颜面。
“就连贺兰兰故意淘汰我领舞的事,我据理力争一个公正的评分,你却认为我在胡闹。
“那场大火时,你也是抱着贺兰兰头也不回的离开,我独自在医院没有家属照顾的时候,你在哪?
“我不是故意的……那场大火里,我没有看见你……
徐斯言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喉咙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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