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白烛此时是背对着季淮南的。
虽然他看不见身后的情形,但看着面前几个男人微微变了的脸色,就猜到是季淮南出现了。
女人的眸底闪过了一抹狡黠的神色,不过很快就被隐藏住了。
下一刻,白烛装作委屈的起身,她低着头,完全是被欺负了,但是却不敢反抗的模样。
白少南在看到季淮南回来后,虽然也觉得气氛有些尴尬,但是腿都已经搭上了,如果现在拿下来岂不是太没有面子了?
白烛就这样出现在了他的身边,然后俯身蹲在白少南的身侧,伸手开始帮他按摩着腿。
季淮南在众人的目光中,默默的坐在了自己原本的位置上,继续喝酒,没有开口。
白少南见此,忍不住的微微舒了口气,反而更加得意起来。
“没想到你出来之后说不靠我们白家,最后居然混到了这副模样,还真是可笑,你以前不是品学兼优,最为高尚的吗?现在也来做陪酒女了!
他不断的说着难听的话来刺激白烛。
白烛故作委屈的低着头,一句话也不敢反驳。
季淮南沉默的将一切都看在眼底,但是却没有任何动作。
白少南瞥了一眼桌上空了的酒杯,又故作不满的开口。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给我倒酒,你不就是干这行的吗?这点规矩都不懂!
白烛装作被喊的一个冷颤,然后起身乖巧的去倒酒。
白少南一步步的试探着她的底线,也是在酒精的作用下,贪婪的目光不断在白烛的身上打量,身体隐隐已经有了火。
他没有注意到,不远处季淮南冷冽的目光。
刚刚白少南确实在说话之前,有些担心季淮南会不高兴。
但是转念一想,他现在和自己妹妹的感情也很好,完全没必要为了这么一个坐过牢的蛇蝎女人去动心思。
何况这个女人,还是毁了他妹妹一生的罪魁祸首。
想到这里,白少南的思想越发恶劣,甚至还觉得自己是在帮季淮南出气。
包厢昏暗的灯光下,尽管大家目光都落在白烛的身上,但却没有人注意到,在隐蔽的角落处。
白烛面不改色的将手中早已准备好的药丸丢在了酒杯当中。
眼看药丸就在酒杯中融化,白少南不满的声音开口催促道。
“让你干点事情就这么慢磨磨唧唧的,你能不能倒酒不能倒,赶紧滚出去!惹怒了我,信不信以后让你在这边过不下去!
白烛浑身一个激灵,然后我装作害怕一样的,连连点头,端着酒杯重新回到白少南的身边。
白少南嫌弃的瞥了她一眼,然后没好气的抓到酒杯,仰头连连喝了几口。
他没有注意到,白烛嘴角难以压住的隐匿笑容。
好戏总算要开演了。
季淮南神色冷漠的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若是换作从前,他早就已经走了,但今天却想要留在这里看看,后面会发生什么。
白少南喝了酒又随手扯了扯身上的领带,对着白烛勾了勾手指。
“过来继续给我揉腿。今晚的钱少不了你的,但前提是要把我伺候好了,明白吗?
白烛乖巧听话的点头,完全装作是一副不敢反抗的模样,仿佛这么多年生活早已经将她打压的没有了任何脾气。
白烛其实可以感受到季淮南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
就是这样才好。
接下来还有更好的好戏可以看呢。
她一下一下的给白少南按着腿。
谁料身侧的男人呼吸却逐渐沉重起来。
白少南其实在知道白烛不是自己亲生妹妹的时候,就已经起了不一样的贪念。
只不过这些年白烛一直在里面关着,所以没有机会接触。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从小一起长大的包女人。
肌肤白皙,身材凹凸有致,尤其是那张白嫩精致的小脸,更是让人移不开眼。
白少南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看呆了,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
他感觉自己十分的热,又随手将衬衫的纽扣解开。
白少南感受着自己正在被按着腿,目光不自觉的打量白烛。
最终他自己都没反应过来,却忽然紧紧握住了白烛的手。
白烛当时受到了什么惊吓一样,惊呼出声下意识的想要将人甩开。
但也就是这个反应,反而让白少南觉得有些下不来台。
他白少南看上的女人还从来没有得不到的,何况今天那么多人都在,要是真的被拒绝了,岂不是被狠狠打脸了?
“你装什么,你出来干这种工作,不就是来卖的吗?老子今天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气!
白少南先发制人的说着,随后直接握住了白烛的手腕,狠狠用力将人摔在了沙发上。
周围响起了热烈的起哄声,大家都在激动的等着看接下来的场面,甚至是已经有人迫不及待的拿出了手机准备录像。
白烛故意装作惊慌失措的哭着喊着想要将人推开,但是力气却没有那么大,只能无助的去求饶。
“求求你放开我吧,我真的只想好好活着!我真的没有钱,我只是想赚一点钱而已,我没打算去卖什么!
白少南此时,在药物的作用下,已经完全没有了理智,还在不断的撕扯白烛身上的衣服。
包厢内乱作一团,很是吵闹。
白烛的恳求声,反而成了催化剂。
就在场面热闹的时候。
白少南忽然被人直接在脑袋上狠狠砸了一下。
酒瓶碎裂的声音响起,包厢内瞬间安静下来。
白少南痛苦的捂着自己的脑袋,趴在沙发上无法起身。
他的左手还在紧紧环绕着白烛的腰肢。
身下的女人满脸无措的缩在角落里,大颗大颗的滚落泪珠。
白烛红着眼眶,看着面前的始作俑者,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故意装作委屈的落泪颤抖。
季淮南回首将酒瓶丢在一边,又扯住了白少南的衣领,将人直接摔在沙发下。
白少南措不及防,忍不住的哀嚎出声。
他原本还想说些什么,下一刻却觉得自己的手臂断裂一般的疼痛。
季淮南面不改色,冷然的一脚踹断了他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