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当完备,还有什么可辩护的?也就只有往罪轻方面做点文章,想要做无罪辩护是没有什么希望了。
回到办公室,我将案卷推在一旁,端起茶杯喝了两口茶,然后燃起一支香烟。
这事也就这样了,虽然是她的律师,但是我也不能把黑的说成白的啊。
可是我总觉得这事有点不对劲,有个环节还没通,就像一口气一直憋在我身体里出不来,究竟是哪里不对呢?
这事太顺了,有证据、有动机、有认罪,这太反常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
忽然有个念头闯进了我的脑海。
这个针是林丽亲手打的,她怎么会这样**裸地暴露自已?
板上钉钉的结论有一个未解之谜。
这就是那口吐不出来的气。
辩护律师的责任是对社会负责,对法律负责。
“这个答案只有她自己知道。
我决定明天到看守所去见一见林丽,这样我就能知道她为什么用那么低劣的手段,再听一听她对我有什么希望与要求。
我熄了灯,关上门,穿过洒满月光的院子,大家都已经入睡了,我来到了自己的家门前。
当他伸手要开门时,只见门上贴着一个很大的“冤字!这张纸在月光下显得有点瘆人,但是字迹十分工整显目。
“冤?
“是谁贴的?
又为谁喊冤?
我小心翼翼地把那“冤字揭了下来。
一时半会也想不出这出戏到底是什么。
离开庭还有4天。
我吃完早饭,蹬着我的大金鹿,穿过繁华的街市,来到县公安局的看守所。
看守所警戒森严,不但前门设有武装门卫,东西两头还设有高大的碉堡,碉堡里面日夜站着荷枪实弹、看守严密的武装警察;四周高高的围墙上还设有电网,犯罪分子关押在这里是插翅难逃的。
我掏出证件顺利地通过门卫,走入里边绿树掩映的办公楼,找到接待室向一位年轻的工作人员出示所有证件和手续,说明了来意。
今天来预约会见的并不多,所以很快就轮到了我们。
林丽二十五、六岁的年纪,身材苗条,穿着朴素,头发梳理得十分整洁。
眼皮有些浮肿,脸色有些发黄,而且显得有几分疲惫。
我们是第一次见面,我需要尽快让她对我产生信任。
“你好,先坐下吧。
我让她在旁边的凳子上坐下,而后亮出证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