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第十二章
纪听低着头走着,顾洄突然站住了。
“怎么了?
“我们回去吧,看看你最近的剑怎么样了?
“好。
两人转身离去,只不过在两人转身后就能够看见纪白和君莫。
“伤好的怎么样了?纪白一身白衣,身后的君莫一身玄衣,倒是有几分相配的感觉。
“我的身体你还不清楚吗,在战场上伤的比这更严重,不也是活下来了吗。就是你,小题大做。
“伤好了就往公主府去一次,这次公主府遇袭,你一直都没有去,阿纪八成会起疑了。纪白十分无奈的开口,这一个月阿莫一直在养伤,他一直没让阿莫往公主府去,但是伤口再崩裂了。
好在这一段时间阿纪都在照顾顾洄,现在顾洄的伤好的差不多了,有精力再去问他们了。
“荣荣那边···
君莫看着纪白,当日他冲伤小白怒火中烧,把事情都告诉了荣荣,现在怕还是在买醉呢。
“先去看看荣荣吧。这么大的事情,这一段时间他们都不在。
小白一直在照顾他,阿纪又一直在照顾顾洄,荣荣那边怕是没有顾及的过来。
纪听站在公主府中拿着手中的剑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怎么了?顾洄看着沉默的纪听。
“不知道为什么,我最近一拿起剑总觉得有些似曾相识的感觉,好像之前也是这么拿过剑。
可是,不可能的,也许是幻觉吧。
纪听将手中的剑挽出了十分漂亮的剑花,招式十分的漂亮凌厉。
一套完整的招式下来,顾洄眯了眯眼,若有所思。想到了刚才纪听所说的话
“我总觉得有些似曾相识的感觉。
顾洄从一旁抽出了一柄剑,泛着寒光,是纪听好不容易寻来送给他的。
“你跟我对打。
一番交手下来,纪听虽然比不上顾洄的身手却在顾洄手下落不了什么下风,他却伤不了她分毫。
“怎么样,我厉害吧。
纪听将剑背在身后,满脸骄傲的看向顾洄,脸上笑意盈盈。
“这招式谁教你的?
“我自己琢磨的。纪听实话实说,这招式却是是她自己想出来的,只不过,总觉得是在哪学过一样。
顾洄微微一笑,没有再说什么。
“好了,阿洄,你该回去休息了。你身上的伤还没有完全好,刚刚又动了手,该回去休息了。
“好。
将顾洄送回屋子之后就离开了,纪听转身去了将军府。
她总觉得阿莫哥哥有些奇怪,这么长时间都没有来找她。
“去查查纪听。
顾洄对着空气中说了一句,之前一直忽略了纪听。总觉得天临的小公主没有什么特别的,现在看来,纪听身上定是有什么秘密。
刚刚纪听所施展的招式他认识,不是君莫的功夫也不是纪白的功夫。
他之前试探过纪听,她身上并没有什么功夫,但是,现在看来,似乎是有些特殊情况。纪听的剑式学的这么快不是因为她对武功有多的敏感,而是这些东西她原本就会。
“查一下,她和当年天临皇后惨死之事有什么关系?
“是。
当年的天临皇后也就是纪听的母后,当年轰动整个天临的血案便是天临皇后惨死。后来涉及这件事情的家族全部被灭了族,听说是在一夜之间全部被杀了。这件事情天临皇室一直也没有一个说法,他倒是觉得这件事似乎和纪听有些关系。
只不过,当初的纪听只有七岁,就算是涉及,也只可能是受害差点被杀的那一方,只不过,现在有了纪听身上被隐藏的武功,他倒是更加的好奇了。
“主上是觉得,当年那些家族的灭族不是皇帝派人灭的族?
“当初所有人都是这么怀疑的。天临帝当初对皇后宠爱有加,皇后惨死,他身为皇帝不可能因为一个女人就灭了怎么多朝臣全族。
朝纲会动荡不说,朝臣那边就说不过去。只有在暗地里派人将其全部灭族,这件事就能够被当作无头悬案处理。
但是,现在的话,当年的事情应该不是这么一回事。
“和公主有关?
顾洄没有回答,暗处的人很是识趣的隐回了黑暗之中。
“不在?阿莫哥哥去哪了?纪听无奈,刚才她去了太子府,太子哥哥也不在。
“回公主,太子殿下和将军一起去了丞相府。
“丞相府?纪听一拍脑袋,想起来了,那天荣荣宿醉,因为公主府的事情她匆忙回了公主府,后来又因为阿洄的伤势,倒是忘记了荣荣。
当时荣荣醉成那样,太子哥哥究竟和荣荣说了什么?
纪听匆匆忙忙的往丞相府去,到了丞相府门前却被拦了下来。
“你知道我是谁吗?纪听站在丞相府门前叉着腰
她还是第一次在丞相府被拦,别说被拦了,之前她可是都不需要通报就能够进去丞相府的。
“是太子哥哥安排的吧。
她认得这是太子府的人,太子府的人既然敢拦她肯定是太子哥哥下的命令,在整个天临不怕她的也就只有那么几个人。
“太子殿下说了,不让任何人进。
“太子哥哥怎么知道我会来?
“太子殿下说,是不让任何人进,任何。
纪听推开那人,大踏步地往里面进,也没有人敢拦她。这个是天临的小公主,就连太子殿下都得冲着哄着,进去也没有关系的吧。
侍卫这么安慰着自己,依旧守在丞相门外。
纪听十分熟悉的进入了丞相府,拦了一个丫鬟问了纪白在什么地方。
“阿莫,小白说的是真的吗?
纪听刚刚走到地方,想喊他们呢,就听见了荣荣的声音,带着积分的怒气却又有些绝望,怎么回事?
纪听有些迷惑,本来打算继续往前走,却又听到君莫的声音。
“小白什么时候骗过你,当时他说的都是真的。
纪听猛地反应了过来,当日阿琛说太子哥哥和荣荣说了什么荣荣才会买醉的,现在看来他们说的就是这个事情,
纪听没有再往前走,而是小心翼翼地在墙角蹲了下来,放低呼吸,仔细地听着他们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