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本王那如嫡仙的卿卿弟弟被人玷污了
凌不商转头和十一双对视一眼。
永安侯葫芦里又卖什么药?
而此时他们不知道的是,此时晋王府门口聚集了大批来看热闹的吃瓜群众,还愈演愈烈的逐势,而这一切全都是败程远所赐。
逢人就一顿捶胸顿足,望着程望舒一脸哀泣,言道没有管教好女儿冒犯了晋王殿下云云,如今厚着一张老脸带着蠢蛋女儿特来给晋王殿下赔罪…
别说问的人了,就是被捆着堵住嘴的程望舒,都能在她便宜老爹俊美脸颊上的鱼尾纹上,看到了情真意切、痛心疾首八个大字!!!
这一刻,读了十几年书的程望舒要是还不知道她这个便宜爹想做什么,就是真的喂了——狗!!
果然,听到程远是是而非的话后,喜欢看热闹的吃瓜群众岂是听听这些八卦就完事了??闻到腥味的猫,又岂会闻闻腥味就能当吃过了鱼?!
那你太不了解没有其他娱乐消遣,晚上只能生娃打发时间古代人的八卦之魂了!!
前一秒还面色戚戚的同情永安侯生了如此操蛋的女儿,下一秒,扭头就去打听其他知道‘猛料’的吃瓜之人,当知道其中的内幕后当即虎躯一震,一拍大腿!跟过去瞧热闹!!
不稍一会儿,刷啦啦一大群越来越长的队伍跟在了身后——
……
晋王府府门大开。
府门口人头攒动。
凌不商走出朱红色大门,面不改色的望着人山人海的府门,余光掠过垂低着头背着荆条的小女娘,“不知永安侯找本王,所为何事?
程远双手作揖,“臣,见过晋王殿下…
另一边。
“真要这么做吗?
垂低着头鬼鬼祟祟的程望舒一脸苦大仇深的瞥了凌不商一眼,此时破了嘴角依旧风神俊朗的俊美青年,虽身着素衣华服,却掩不住他身上浑然天成的天家贵胄风仪。
若不细看,谁又会知道这是一个跛子呢?
最重要的是,她昨天还强吻了他!
“真的要亲吗?!程望舒皱着苦瓜脸,一脸便秘的重复问第三遍!
如果她是个G佬可能还不会那么痛苦,但问题她是个实打实的直男!只喜欢香香软软的萌妹子,性取向正常的男人啊!!
虽然现在他的第三条腿已无,但他的幻肢不屈!!
想要刀一个人是藏不住的的,回答她的是某位大佬看死人一样的目光。
忘了说,现在女修仙大佬在她的体内,自从签订契约后,某人就明目张胆的睡在她的识海。
太特么无耻了吧!
程望舒还在低着头鬼鬼祟祟的据理力争,那边原本还在交谈的两人,突然扭过头看了过来。
“臣近日因忙于国事疏于对子女的管教,没曾想只因一时疏让这孽障冒犯了殿下,今日突然得知了此事臣甚感羞愧,自知无颜面对殿下但还是苟着一张老脸,带着这孽女给殿下负荆请罪来了。
程远虽一脸恳切诚惶诚恐,但一双眸子却充满了戏谑和讥讽的打量着凌不商,一个废物跛子,注定坐不上那个位置!正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即便满身的功绩附身又能如何?在高——他现在位置也坐到头了!
而凌不商早年便混迹朝堂,又岂能不知程远心中所想,“程大人。凌不商负手于后语重心长道“齐家治国平天下,一方小小的宅院都治理不好,又如何有能力替陛下分忧天下呢?
没想到凌不商的嘴那么会云,程远嘴角一僵,干笑道“殿下所言甚是。
随即抬手招呼程望舒过来,高声厉喝“逆女!还不快来给殿下赔罪!
如果永安侯知道后面会发的事情的话,一定会非常后悔今日的选择。
程望舒背着荆条挪着沉重的小碎步,慢慢走来。(两秒一步,五秒两步…)
凌不商眸光半眯,眼神冰冷的打量着慢慢挪过来的程望舒。
程远半天还不见人到,回头一看气不打一处来,“逆女,还不快给我滚过来!!
“小女犯下的错事罄竹难书,是打是罚任凭殿下,只是…程远说着长叹一声,“唉!小女手无缚鸡之力,殿下曾上战场杀敌无数,没想到殿下竟连…
当程远说到手无缚鸡之力的时候,程望舒已经滚到了凌不商跟前,‘害羞’的抬起头…
此时,
一辆镶金嵌宝的马车缓缓从街巷驶来。
经过晋王府路段,被人山人海的京畿城百姓挡住了去路。眼见实在走不动,驭马的车夫不得不勒马停下。
“吁…
“出了何事?一道慵懒低沉的嗓音缓缓从马车内传来。
身穿常服的侍从走到马车窗前,行礼道“回主子,是永安侯带着二女前来晋王府负荆请罪。
“请罪?有趣~有趣~马车内,青年男子撑着手肘半卧起身,敞开的衣襟领口随着动作露出里面大片的梅花色印记。琥珀色的猫眼光华流转,露出玩味的笑容来,“接着说。
“据围观的百姓说,晋王殿下昨日在郊外踏青时,被永安侯府的二娘子…
侍从欲言又止似有些难以启齿的压低嗓音,“压在地上强吻了半个时辰。
“你说甚?乍一听到如此劲爆的消息,青年男子豁然起身撩开车窗的帘纱,不可置信的问道“本王那如嫡仙的卿卿弟弟被人玷污了?
“哇!!!
“亲、亲…亲起来了…
“哪呢哪呢?我看看!我看看!!
突然,前方阻塞交通的百姓传来巨大的喧哗声!
一个个人头煽动,人挤人争先恐后的想挤到前面看热闹!
一声比一声高的惊呼声盖过了街外的热闹!
此时此刻,程远哽着一口老血,颤抖的指着那个再生事端的孽障!!
再次被推倒的凌不商只觉后脑勺哐的一声砸在地上,随后熟悉的东西撬开了他的齿关!
凌不商直愣愣的望着天上的云朵,一时间想起来今夕是何夕,是现实还是噩梦?
不明白上一刻还诚惶诚恐、人畜无害给他道歉的小女娘,怎么会说发狂就发狂了?!更恐怖的是他如今动弹不得,仿若被什么东西桎梏!
此时此刻再次被控制的程望舒,心痛的望着自己的身体再次亲了男人!
感受着薄荷的清冷香气入侵四肢百骸,程望舒只感觉头皮发麻。
次奥!!杀了她吧!!!她洗不干净了!!!
程远苍白着脸又气又怒,捂着隐隐作痛的心口冲目瞪狗呆的侍卫怒吼“废物!你们都是干甚吃的!还不快给我将那孽畜扯开!!
这一刻他终于后悔了,后悔为什么要鬼迷心窍抓那个孽畜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