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我带他去过好几次。
路上好几个大人看到他，跟他打招呼。
“凡凡，去哪里啊？
温湃凡向前走了两步，又停下来，慢慢扬起脑袋。
最终回道“出去玩。
大人们笑眯了眼，说“去吧去吧，可不要跑远哦。
他不爱理人，以前我带他出去的时候，他总是趴在我怀里。
但是我告诉了他别人打招呼要回应，这是礼貌。
他点点小脑袋，瓮声瓮气。
“谢谢，我知道啦。
大人们摸摸他的脑袋，他甩甩头，噔噔两步走了。
一边走一边用手整理了下自己的帽子。
今天我给他带了一顶蓝色的帽子，上面有个小老虎。
虽然他有次毒舌说幼稚。
但我知道他很喜欢，因为他总是会用小手指抠抠。
所以我给他的衣服都会绣上各种各样的小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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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了好一会儿，才到垛子堆。
村里的小孩子看到他，立刻哄得一声围上来。
“凡凡，你怎么一个人出来玩了？
“你妈妈呢？
有个小女孩指着他背带裤上的小黄鸭说“你的衣服真好看。
随即眼中有了羡慕之色，这个年代，小朋友基本都是没有新衣服的，都是拿大人衣服改的。
男孩们也围着温湃凡看他脑袋上的小老虎。
温湃凡捂着脑袋左右晃晃身子，大声道。
“别动我，再动我不给你们糖吃。
小朋友们一听有糖，立刻兴奋了。
“糖！有糖！
然后一个个站好立正。
温湃凡叹了口气，指着他们。
“排排坐才能吃果果。
他们立刻点头，一个个坐下来。
温湃凡就从口袋拿出糖，一个个分给他们。
有的小朋友边吃糖边舔纸。
“你妈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