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上,专心致志涂药。
都说男人认真的时候最帅。
阮只只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傅靳言时,他刚从演讲台上下来,肩上还带着“优秀大学生的绶带,从容内敛。
也一下子扎进她心里,转眼就是六年。
看着眼前男人还未来得及吹干的发,阮只只压下情绪“你先去吹头发吧,免得明天头疼。
傅靳言动作没停“明早叫家庭医生来看看,等结束我再走。
“不用,已经不疼了。
阮只只收回腿,目光落在床头柜暗下的手机上“傅靳言,你有事瞒着我吗?
正收拾药箱的傅靳言没有回,而是说“想问什么直接问。
阮只只沉默了很久,最后只是说“没什么,你手机刚刚响了。
傅靳言顺着她目光看向手机,拿起后看到上面的短信,眼里起了丝波澜。
阮只只看在眼里,落在床上的手不断收紧。
她装作没看到的样子问“是谁来的信息?
傅靳言回头看向她“公司的事,我去回个电话。
然后走出了房间。
屋门半敞,零星传来男人冷沉的应声。
像是被蛊惑般,阮只只拖着还犯疼的腿一步步挪到门口。
脚步声惊动了傅靳言,他看过来,对电话里的人说了句“我现在过去。
就挂断了电话。
阮只只脸上的笑有些僵硬“要出去吗?
傅靳言“嗯了声,走上前俯身在她唇上落下一吻“明早我会回来陪你。
说完,越过阮只只走进房间,换了衣服后快步离去。
油门的轰鸣声在黑夜里极为震耳。
看着那辆熟悉的保时捷渐渐消失在黑夜之中,阮只只转身去了车库,开了辆不太常用的车跟了上去。
夜色凄凄,前方红色的车尾灯刺眼。
可阮只只却一眼不错的盯着。
四十分钟后,保时捷停在了一栋小区门口。
阮只只也跟着停下,而后就见傅靳言下了车,径直走向亮着灯的保卫室。
但还不等进去,一道娇小的人影从中跑出来,撞进了他怀中。
阮只只看着这一幕,握着方向盘的手不断收紧。
她就是那个“诗诗吗?
可惜这个问题注定没人给她答案。
她摇下车窗,想听听两人在说什么。
可离得太远,只能依稀听见那女人唤着“阿言。
没过多久,傅靳言转身往保时捷走回,那女人跟在他身后。
阮只只刚要启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