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得到了热情的证实,便果断推开他,“道貌岸然!
沈星岩脸涨得通红,气得骂道,“我是瞎了眼!
说完拂袖而去。
姜玄黎呵呵一笑,看着他的背影,“我也是!
姜玄黎坐到梳妆镜前,铜镜中映出自己嘴上被吻得晕染开来的胭脂。
她赶紧取出帕子擦拭。
擦着擦着眼眶**,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么在乎他说的话,不惜用这种激烈的方式去驳斥他。
原来她的心悄悄爱过了,她竟没有觉察。
一想到此她泪如泉涌。
而令她没想到的是,画舫上的金风绵向她发出了邀请。
看着那张金花笺放在案上,信中邀她上船小聚,端详着娟秀的字迹,不禁让姜玄黎对她心生了几分好感。
她小心折起花笺藏于袖中。
月娘走了进来,脸上面沉似水,姜玄黎赶紧擦干了泪,站起身不知道该说什么。
月娘愤愤道“我们这一行卖的是艺,你把客人都得罪了,纵然是天姿国色,才高八斗没有人来买你的账,姑娘还想有朝一日远走高飞?
姜玄黎勉强笑道“想来是那国子祭酒告我的状了。
“朝庭有归定,不许官员出入民间的勾栏瓦肆,只能招官妓,这你怪不得他隐瞒实情。
“那官员们明目张胆的就敢上金风绵的画舫就不避讳?
“她是官妓,有接待义务。
“既然井水不犯河水,怎么就说她抢了你的生意?
“仗着有官府撑腰,她把我们衔月楼受欢迎的姑娘都给挖走了。
姜玄黎点点头,明白了金风绵来信的用意。
月娘赶紧补充道“官妓多数是抄了家的大户人家的年轻女眷,妓籍低人一等,我们衔月楼的清倌好歹都是清白人家的姑娘。
她不禁想到自己同父异母的哥哥和嫡母编入了奴籍,开始心烦意乱,敷衍道“我知道了。
玄黎不懂事,多谢月娘教诲。
说完伏在案上不愿再抬头理会。
月娘还想再叮嘱几句,见状叹了一口气只好作罢。
接下来的几天,下起了蒙蒙小雨,姜玄黎心里淡淡一笑。
这种天气是不会有客人来的,她借口胸中烦闷出去走走,撑起油纸伞走出了衔月楼。
月娘不放心让绛雪和冰桃两个人跟着。
自从两人的姑娘走后,都很愿意来侍候姜玄黎,三人路上有说有笑。
姜玄黎问了她们关于金风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