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是个好学生吧，翻墙打游戏也没少他。
说他是个坏学生吧，年级前五的分数是抄不来的。
他是横在学生和老师之间的双刃剑。
老师拿他当教材教训学生要好好学习。
学生拿他当枪使，指责老师双标党。
骂不得，说不得，挺让人挠头。
“他是我男朋友。
江鱼捂着我眼睛的手顿了一下。
“你以前很乖巧，但不软弱。
说完，他从背后拥着我回到包厢。
石屿也说过，他喜欢我的乖巧懂事。
装的久了，连自己都看不清底线在哪里。
满脑子都是石屿和周锦言的身影，我没看到自己和江鱼的姿势多么暧昧。
也不懂一众长辈的眼神又为何欣慰。
直到外公将我俩的手放在一起。
笑着对江爷爷说“就知道他俩能成。
江鱼手掌宽薄，指节分明，在感受到我的抗拒时，微微用力，将我的摁住。
吓得我用力往回缩，慌忙之中打翻了茶杯。
一时间，手忙脚乱。
收拾妥当后，我吞吞吐吐地跟外公说“我有男朋友，叫石屿，现在正在隔壁吃饭。
“我去把他叫过来给您倒茶。
在我说完后，不出意外的，整个包厢一片寂静。
站在对面，我看的清楚，妈妈一脸愧疚，江阿姨的脸色白了又红，忍的难受。
我低下头，死死咬着嘴唇，耳根热的发烫。
江鱼扶着我的肩膀坐下，笑着对我外公说“是我干了混蛋事，惹丫头不高兴了，还记着仇，这是气我呢。
还在沉浸在担心我是否烫到的外公，根本没听清我说了什么。
却在听到江鱼得罪我的时候，立马梗着脖子跟江爷爷抬杠。
非要江爷爷揍他。
江爷爷真举起拐杖朝江鱼腿上狠狠打了两下。
江鱼嘴里喊疼，搭在我肩膀上的手不停地拍了几下。
冲动之后我也冷静下来。
不过是哄老人开心，石屿不会介意的。
八小小的插曲并没有引起太大波动。
饭间气氛在两个老小孩互不谦让的吵闹声中达到高潮。
本打算等他们安顿好后，晚上悄摸溜出去找石屿。
太久没这么高兴，外公激动的睡不着，到后半夜，整个人力气又像被抽空，躺在床上不住呻吟。
爸妈紧张到不行。
我才醒悟。
外公这不是累的。
是疼。
后知后觉地慌张，让我丧失了这几年好不容易磨炼出的沉稳。
到医院后看着躺在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