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康王不行
赵九现在非常期盼，他盯着邢秉懿眼冒绿光。这半个月对他的打击不小，高俅这个老糊涂蛋第二日请肃王去他府上做客，不知怎的就聊到了赵九和他小妾发生的事，高俅夸赞康王威风凛凛，小妾在厢房叫了半个时辰。肃王恶趣味浓重，非要那个小妾过来说说细节，结果小妾支支吾吾前言不搭后语，在肃王的恐吓下老老实实交代了，连康王送她的玉珏都拿出来了。肃王走后，这老货连夜跑来道歉，说了事情原委。赵九气的牙痒，果然不出他所料，没几天京中王公贵族都在传赵九不行，不能行人事。最气的是郓王还跑到他府中跟他闲聊半日，聊天也就算了，时不时的瞟一眼他下身，眼神还带着怜悯。
整日在京中厮混的张浚听到了传言，信了七八成。他这种花丛老手，通过走路姿势，眉眼间、口鼻就能分辨出来是否完璧之身。今日特地没出门，想着一会跟赵九求证下，好做后续打算。“三夫人管理府中之事，经常能见，可以断定还是完璧。大夫人深居后宅，远远见过一次，不好判断。二夫人天真憨厚也就见过两面，第一次离的远，第二次康王醉酒，晚间根本看不清，也不好判断。沉思了片刻呼唤道；“青儿，你过来！
张浚小妾听到老爷叫自己从里屋小跑着出来“老爷！
“府中后宅你常走动，大夫人与二夫人，有未失处子之身？青儿见老爷突然问这个有些诧异，她也不会看，摇摇头道；“老爷！婢子不知，只知康王夜宿书房。
张浚一拍大腿“难怪！我就知道，我早该想起这事。
青儿见老爷着急忙慌的走出院子，她摇摇头，脸上充满了问号。
寒冬腊月天气渐冷，赵九这段时间哪都没去，呆在家里猫冬，邢秉懿被赵九看的浑身不自在，转过了身子背对着他。
“嘿嘿嘿
田春罗听夫君坏笑，抬起头瞄了他一眼，见夫君眼冒绿光，她眼神朝着夫君的目光看去，正是邢姐姐腰股处。想起这段时间传闻，她也怀疑，虽然有肢体接触，最多亲亲她，这会儿想问又不敢，不问又怕他不知道现下的传闻，挣扎了一会还是开口了。
“夫君，如今京中有些污蔑您的传闻，您可知？
邢秉懿转过了身子看着田春罗，小呆瓜放下手中的男式四角裤，这四角裤是九哥要求她做的，虽然奇怪，只要九哥的要求她都答应。
“说来听听他知道田春罗要说什么，只是每个人听到的传闻都会不一样，他想听听有没有其他版本。
田春罗憋红着脸，不知道如何开口。“京中…京中都在说……
“都在说我不举？说我不能行夫妻之事？他也不恼，笑眯眯的说了出来。“啊？原来夫君知道。田春罗脸带尴尬之色。
“京中为何有这谣传？邢秉懿难得开口问了一句。赵九行不行她清楚，那晚抱着她睡，顶的她后腰隐隐作痛。
小呆瓜也好奇为何有这谣传，他看了看田春罗又看了看九哥。
“狗日的高俅，那日我去他府中看相扑…赵九把事情前因后果详细的说了出来。“九哥，她真叫了半个时辰？小呆瓜吐了吐舌头问道。“是他黑着脸应了一声。“那玉珏能拿钱赎回来吗？前两天我还在找那块玉珏呢。
尴尬之色褪去的田春罗，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姐姐喜爱那块玉珏？
小呆瓜摇着头“只是不想那女子有九哥的东西。
赵九听到小呆瓜这话开心的差点起飞，终于知道吃醋了。
“九哥的东西送给清白女子…见赵九脸色垮了下来，小呆瓜停了下来看着他。
“你…你为何做戏给高太尉看？邢秉懿实在是不明白他为何这样。行完冠礼迫不及待纳了两个侧室，在她的印象中这不像他的性格。
赵九从躺椅上起身坐到了书桌的长凳上，表情认真严肃说道“为了你们三个，以前认为有数不完的女子供我玩乐是件很幸福的事，直到娶了你们三个，我才明白了一些事情。懂了家庭和爱情的意义，虽然这样说有点不要脸，毕竟我有你们三个，而你们只有我一个，对你们来说不公平。事情既然无法改变了，也只能这样。如果要从你们三人中远一个，我不知道选谁，少了谁我都不开心，我是不是很花心？
“九哥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什么三个一个，开心花心的？邢秉懿看着小呆瓜说出了自己的疑问，跟着点点头。
“你呢？你懂了没？赵九有些期待的看着田春罗。田春罗也摇头，他顿时感觉对牛弹琴，气鼓鼓道“像百姓一样，只能有一个，一夫一妻才能一心一意。
“九哥你不要我和田妹妹了吗？小呆瓜带着哭腔着急的问道。
“你！赵九“噌的一下站了起来，捂着心口。“算了！听不明白不说了！
小呆瓜见赵九气呼呼的回到了躺椅上，有些不知所措，眼神求助的看着邢秉懿。邢秉懿现在也是一头雾水，她抓起小呆瓜的手安慰道“应当不是你所述那样。具体何意，我也不知。
“夫君之意，当是除我三人之外，不碰其他女子。一夫一妻，应是将我三人视做一妻。
赵九从椅子上窜了起来，手指着田春罗激动道“对对对！就是这个意思。还得是你，几句讲清楚了。
邢秉懿见小呆瓜拍了拍胸口，她笑着捏了捏小呆瓜的脸。
田春罗看着没个正形的赵九，她壮着胆子“夫君，您为何还夜宿书房？赵九一脸坏笑，走到她身边坐下，拿起她的手伸到桌子下面。书房里温暖如春，赵九穿的不多，田春罗抖着身子，脸色越来越红。
事实胜于雄辩，解释哪有这样直接有效。赵九松开她的手“没去你们房间过夜，不是不行，而是我还没准备好，万一有了孩子，我现在没信心护住他们。将来要发生的事我也说不清，等有能力保护孩子了，我要夜夜笙歌！
赵九豪气冲天的话还未说完，书房外石头大声禀报“殿下！张浚，张大人在前院花厅有事要议。
“知道了！他回了一句后又看着屋中三人“三位小娘子，为夫去也！说完哈哈大笑的走了出去。
花厅里，赵九见张浚神色尴尬盯着自己，明白要问什么，气不打一处来，后宅刚解释完，这又来问。总不能也让张浚也摸一摸，他搓着牙花说道；“谣言你也信？
“属下不信，可您为何夜宿书房？
“你真是瞎操心，要是不行，你会离我而去？赵九说完，觉得自己这话说的很奇怪，他挠挠头又开口道“不对！不对！你会离开王府去其他地方上任？
“不会，只是有些事要提前准备。
“准备什么？赵九奇怪的看着他。
张浚毫不犹豫张口言道；“提前考察宗室之中可过继婴孩。
“过继个屁，等段时间老子生十个八个，一个个闲的没事干。
张浚见康王有些烦躁，转移话题道；“有事干，蜀中练兵，除杨存中有谁同行？
赵九对于这事开始考虑让石头去，他对练兵非常看重。只是石头他使唤习惯了，年龄又小了点舍不得他去。最后跟邢秉懿商量后，她族中的堂兄可以胜任，赵九召他来府中谈过之后认为可用，年后和杨存中同去
“邢秉焕同去！蜀中那边安排的差不多了吧？赵九看着张浚问道。“已安排妥当。殿下，我族中兄弟想入军中锻炼。
赵九点点头“不急，先把这一千厢军练成在说。我打算三年之内练一万可战之兵。军械粮饷马匹等等，时间紧任务重！一切等海贸回来才可。二人在花厅商议着年后之事。
“殿下，娘娘宫里来人了，现下正在后宅。石头在门外大声禀报。
赵九哭笑不得“这没完没了，官家会不会派人来问？他推开房门往后宅跑去。张浚见他这模样摇头苦笑。
“嬷嬷，都是谣言！殿下一切正常。田春罗刚刚体验过，这会儿自信满满的说道。
“正常？谣传岂会空穴来风？嬷嬷看着田春罗忽然神色一惊，伸手按了按她的鼻头。面带怒气的托起小呆瓜下巴摸摸她下颚，她的脸色数变。朝着邢秉懿行了礼“夫人，得罪了！说完又要检查。
邢秉懿伸手挡住嬷嬷的手开口道；“不用查，如你所想。
“这还是谣言？嬷嬷有些慌了神，她和韦婉容关系密切，赵九也是她带大的，算上半个娘。此时见三位女子都还未破身，心中着急可想而知。大朝会后韦婉容见儿子身体状态都很好，就叫嬷嬷来解除期限，她也和眼前三位女子传过话，这都两个多月了，见到此景心凉半截。
“这么冷的天，什么事还劳烦嬷嬷亲自跑一趟？赵九走进书房笑嘻嘻的说道。
“殿下！传言为真？嬷嬷略微弯腰福了福，直接问道。
“假的，今日啥事都没干，你是第三个来问我这事的了。他收起笑容愁眉苦脸。
“奴婢查验之后，方可回宫禀报。
赵九满头黑线“胡闹…这怎么查验？
嬷嬷神色如常，态度异常坚决“出宫之时娘娘交待，奴婢今夜在夫人房中当值。
邢秉懿听到这话，有些不知所措。她也还未准备好，心里也很矛盾。她知道早晚有这一天，却没想到这么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