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最后停在唇前。
「每一片都是我的。」
「不管它以前是什么模样，我都会照着自己心脏的样子，一片一片帮你拼凑起来。」
「多余的部分就剔掉，缺失的部分我来补，直到它完整如初。」
「然后放回这里。」
他握住我的手，捂向胸口的位置。
「你只要像现在这样，回头，在原地等我。」
「剩下的路，我来走。」
「不管多大风雪，我一定能走到你身边。」
他突然的说出这些话，让我有些猝不及防。
僵硬地愣在当场。
他刚刚喝了点酒，现在脸也红，耳根也红。
不知道是不是醉话。
我提醒自己该说点什么，又怕不合时宜的言语打破我们间这难得温情的时刻。
但显然，我的沉默更让他不安。
他虽满眼执着，但握着我的手心却隐隐潮湿。
他紧张到出冷汗。
我噗嗤一声笑了。
「这些话，明天醒来你还会记得吗？」「我没喝醉。」
他有种被我戏谑的恼怒，出声为自己辩解。
「喝酒的人都说自己没醉，你怎么证明啊。」
他眸子一紧，声音也低沉沙哑起来。
滚烫的呼吸吹进我耳廓，他说「男人喝醉了，是不行的。」
正式进入主题那刻，我脑子一下清醒大半。
清明的目光对上他意乱情迷的眼。
那里火势燎原。
他像三月不食肉味的饿狼，而我是送到嘴边的兔子。
完了，我想。
闭上眼睛，静静感受这场风浪。
穿衣镜上映的人影，像交叠的两条鱼。
我被拍到岸上，极度干涸，张着嘴巴艰难呼吸。
他在水里恣意穿梭。
待潮退风息，留我们在沙滩上。
光溜溜，只剩半条命。
「在想什么。」
第二天醒后，我将头闷在被子里装睡。
被江鱼一把捞出来。
我咬咬牙。
「广告不对。」
「说的微醺，怎么还能喝醉呢。」
「什么意思。」
他手肘撑起上半身，露出结实的胸膛。
肩膀处的星星点点，都是我的杰作。
他不甚在意，追着我又问一遍，不太确定的说「你的意思是，昨晚你喝醉了。」
「我们属于酒后那个什么。」
我用被子遮住半边脸，附和着点头。
江鱼的脸都黑了，舌尖顶得腮帮子鼓鼓的，好像下一秒就要张口吃人。
吓得我往后缩了一下。
他一下就被气笑了。
掀开我的被子钻了进来。
「卸磨杀驴你学的倒快。」
「昨晚醉了，那么现在呢。」
后面具体说了什么我记不得了，我一句他三句，处处死局。
最后只剩一阵天旋地转。
事后，他捏捏我的下巴问「这次醉了吗？」我摇摇头。
「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吗？」我点头。
「然后呢。」
「我负责。」
他才…
